板橋畫竹—小悟

Jan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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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文人高士皆愛竹,其高風亮節,乃四君子之一,故畫墨竹瘦節蛟蛇,詠墨竹溢美之詞,在各朝各代均俯拾皆是,好一番璀璨星光,但得我心者唯清代“揚州八怪”之一,堪稱畫竹一絕的板橋是也。

鄭板橋(1693—1765)名燮,字克柔,江蘇興化人,清代書畫家、文學家,尤擅畫竹神。

《鄭橋橋集》中題畫竹有雲:“蓋竹之體,瘦孤高,枝枝傲雪,節節千霄,有似君子豪氣淩雲,不為俗屈。”

板橋畫竹,與前朝文人不同,不特為竹寫神,重為竹寫生。瘦勁孤高,是其神也;豪邁淩雲,是其生也。這裏的“神”,是竹內在氣質。生,指竹的外部形象,更為形(生)可與神相交融,便移情予物,托物寓意。

移情予物,托物寓意,是一種境界。

“江館清秋,晨起看竹,煙光日影露氣,皆浮動於疏枝密葉之間。胸中勃勃遂有畫意。其實胸中之竹,並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紙,落筆倏作變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總之,意在筆先者,定則也;趣在法外者,化機也。獨畫雲乎哉!” 板橋的這段畫竹體會之話,道出繪畫、藝術創作的規律: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並詮釋了何為一種境界,亦言出人生的深遠。

清秋的江館,看竹,和著煙光彌漫,露氣仍未散,隱約地透出日影,在疏枝密葉間浮動,此為“眼中之竹”最自然的形態,未予任何加工,現實中的畫麵與雙眼地第一次碰麵,屬表淺,客觀的物像,於是胸中才勃勃遂有畫意。這般表象不就是人生裏無所知的輕狂日子麽,往往隻因一麵印象傾倒全部,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和無涯的時間裏傻傻的毫無保留的灑脫付出,直至一天開始談疲憊,直至一天開始不從心。

到了“胸中之竹”則鏡由心生,江館清秋美麗的意境被蒙上一層朦朧的麵紗,給了畫家思想感情,此階段的竹的形象已擺脫了表象以及生活中固有的雉型,已然移情予物,是一件藝術品成型的前奏,有朦朧意境縈繞,卻總覺得差了些許。藝術的過程真的能直射出人生,我們跌撞走過了幾多翠綠青蔥,暴雨風霜洗瀝了幾多坎坷荊棘,曾經種種好像所剩無幾,現實模糊了,早不是當初那個模樣,而我眼前又似乎慢慢明白複雜的世界是什麽樣子,原來好多人與事,物與景都該有的放矢,未來的方向,漸清晰。

最後“手中之竹”使一個量變成為質,讓“胸中之竹”凝定下來,化為自己的東西,當而非眼中之竹,磨墨展紙,落筆倏作變相,是意向物化形成具體作品,一個典型的藝術形象,已然托物寓意,境界呼之欲出,人生也變得深遠了,雖走在這蒼茫大地上不停打磨,轉瞬,四季過了,我們依舊努力地向前,把握或隱沒或艱難的夢想,踏出一條平坦的路,領悟出生命的某些價值,且好好珍惜、擁有。

板橋的竹,畫出、詠出了墨竹之魂;板橋的竹,畫出、詠出了人生之味。

所以,我獨愛之,心很是平靜,平靜得可以聽見腳邊靜默的清泉流淌過我二十餘年的歲月的餘音;平靜得可以看見水下漫遊的魚兒蕩漾出我二十餘年歲月的漣漪,平靜得可以感受空中細小的塵埃拂過我二十餘年歲月的清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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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經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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