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之光

Jan06

移民之光,這篇文章由收集整理,有時候一篇文章,一個故事就能讓人的一生改變,希望有關於移民之光的這篇文章能對您有所幫助!

移民之光

赤壁的地形圖很奇特,有人說它酷似月宮中的玉免,也有人說它狀如下山的羔羊,而我覺得它更象一頭奮蹄飛奔的黃牛!每當我看到這頭可愛的‘黃牛’,我的目光總是更多地凝聚在它的腹部與頭顱:前者是一碧萬頃的陸水湖;後者則是飛抵大江的柳山山脈。如果說前者象征著孕育與搖籃,那麽,後者則象征著精神和力量!真有點機緣巧合,這兩種象征意味,竟十分吻合我的人生經曆,因為我的故鄉,就分別處在這兩個地方。

是的,我是移民。第一故鄉在陸水湖,第二故鄉在柳山。

盡管我的第一故鄉早已淹沒在碧波蕩漾的湖水之中,我卻還能清晰地描述出它的概貌:那是陸水河畔一個叫做焦灘魏家的村落。全村十幾戶住在一座莊園裏,這座園是魏姓家族祖上的產業,幾十間房子連成一片,其中有六個天井,七八間廳堂,這些天井廳堂,通過橫橫豎豎的走廊通道,錯落銜接,渾然一體。可見我的祖上也算個富貴之家,大約在鴉片戰爭前後,祖上開始敗落,究其原因,也許與祖上某個紈絝子弟吸食鴉片有關。到了民國年代,這些房屋便紛紛更屬尋常百姓。慶幸的是,我家也有一套兩重堂的房子。由上下正房、廚房、東西廂房及耳房組成。這套房子在整座莊園的東麵,因此便有一扇東開的大門,門框由條狀青石砌成,框上兩角,各有一隻鏤雕的小石獅。大門兩側,還有兩個溜光圓滑的青石礅。門前左側是一大片菜園,菜園邊上種有兩顆棗樹和四五樹桃李。

我的父母是陸水河的船工,早年一直幫人駕船,他們就是用架船掙來的血汗錢,置下了這套房產家業,從而得以生養我家弟兄姊妹八人。

據說魏姓家族有四十八莊,焦灘魏家便是其中一莊。不過我所知道的魏姓莊園,在陸水河沿岸確實有七八處,其建築結構和居住環境大體相近。

焦灘魏家南臨陸水,北倚青山,居民多以農耕竹木為業。因此,除了每年的栽田割穀,就是上山采伐竹木,然後將這些竹木紮成排,通過陸水河道運銷外地。農閑時也打打紙牌麻將,唱唱山歌,講講故事。

最有趣的事,當屬上山趕獵和下河捕魚。那時村裏有好幾杆,也就是土銃,叔伯爺們喚上幾隻獵狗,圍住某座有野獸出沒的山頭,由一人領著獵狗巡山吆喝,以此驚動野獸,從而讓蹲守要道的人伺機射殺。所獲獵物,見者有份,甚至連未能參與的人家也能分得一羹。人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陸水兩岸的人家,可謂山水通吃。水道的黃金價值不言而喻,除了其運輸作用外,最好“吃”的當屬魚類產品。當初的捕撈工具還很落後,根本沒有絲網,撒網也隻有專事打魚的人家才有,普通人家多用魚叉捕魚。因為水清魚快,白天自然叉不著,隻能先在淺灘處插上竹籬,等到晚上,用火把照明捕撈才有效。那是我見過最原始也是最大的火把,長達上十米,通體用幹竹椏紮成,點燃後就象一條噴火的長龍,將停歇在竹籬下的魚兒照得一清二楚,持叉者揮叉而下,一叉一個準。所以,大凡勤快一點的人家,一年四季,餐桌上總有野味魚蝦下飯。

至於孩子們的快樂,同樣離不開山水。那時,魏家莊園如我一般大小的孩子也就五六個,每逢金秋時節,我們總是相伴去附近的山上去采摘野果,如果誰家的孩子回家後不想吃飯,那一定是吃野果子給撐的。當知鳥唱響盛夏,我們常常避開大人,一絲不掛地躲在河邊打水仗,紮猛子,累了,便在淺灘處抓魚摸蟹。雖然玩耍過後小屁股總要落下家長警告的巴掌印,也覺得沒啥委屈,睡一覺就忘了,第二天乘父母不注意,照樣開溜下河。大人們的巴掌無法阻擋我們的快樂,我們甚至認為:享受快樂就該付出一點點疼痛,這並不吃虧。少年時代這些危險而剌激的戲耍,直到成年後才感到後怕。奇怪的是,我們那一撥孩子,甚至上溯至父輩,除了因病災去世的外,幾乎無人罹於水難。我深信,正是陸水河的眷顧和護佑,我們這些孩子,才能安然無恙地活到今天。

我之所以陳述這些,並非隻是絮叨魏家莊園的故事,其實,陸水庫區移民的產業根基,興衰榮枯,可以說與魏家莊園一脈相承。這條根脈就是陸水河。正是陸水河,沿河兩岸的百姓才有了生命之源,同時,也是她快樂了我的童年和鄉村。我怎能不為之慶幸?我怎能不為之感恩?我又怎能不為之魂牽夢繞、念念不忘啊!

一九六七年暮春時節,霪雨霏霏,老天似乎有意營造惜別的氣氛,此時,庫區開始了移民。許是孩子向往新奇的天性,我根本感覺不出離別的憂傷,倒是充滿了激動與期盼。我一直在想:赤壁古戰場是個什麽樣子?柳山有多高、多大?還有我的新家,還有學校,肯定比老家的強一百倍吧?不然,我們搬過去幹什麽?

那時,我的夢想真是滿天飛翔,從來不懼山高水深,甚至沒有疲倦的時候。搬家的船隻還未啟航,我的心早已飛往百裏開外的柳山。

當裝滿家什的木船離岸出發時,我不明白母親的眼裏為何儲滿淚水?也不明白一向樂觀的父親為何一臉嚴峻?隨行的大哥大姐似乎覺察到什麽,他們也跟著默默無語,我隻好和家裏的黑狗逗樂子。

我記得那條狗叫前進,是二哥給取的名字。前進和我最親近,平常總是樂意同我玩耍,這回似乎有些異常,它一會兒跑向船頭,一會兒跑到船尾,真不知道它想幹什麽?我趕緊摟住它,這才發現,這家夥竟然瑟瑟發抖,目光裏甚至透著恐懼與迷茫。這是為什麽呢?現在的我當然可以給出答案:這叫不舍。這種不舍甚至連我家的黑狗都知道。可我當時真的沒想到,甚至根本沒想。我不知道其他的孩子是不是這樣?也許,正如父母所說,我真的是個遲熟的孩子。

現在想想,揮別故土家園,舍棄身邊熟悉的一切,從此遠走他鄉,異地而居,這對於拖兒帶女的父母,是個多麽艱艱難的抉擇啊!人常說舍得舍得,隻有先舍棄,才能後得到。相比之下,舍,也許並不難,因為舍多舍少自己知道,而要得到的卻是個未知數。所謂難得,難就難在前途未卜。如果把每個家庭比作一棵大樹,如今卻要將這棵大樹連根拔起,移往他鄉異地再行栽種,而且,其拔掘與栽種的方式,又極其原始與簡陋,想想這棵大樹的命運吧?就算大樹能夠成活,其枝葉還能是原貌嗎?誰也不敢保證啊!沒錯,大樹的枝葉就是各家的兒女子孫,為人父母者,怎能不牽腸掛肚?又怎能不憂心重重?

民間有句俗語: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陸水的移民百姓,確實沒有辜負母親河的哺育,他們的襟懷亦如陸水一般質樸坦蕩。麵對祖傳的基業,麵對腳下親如肌膚的土地,麵對自己畢生的經營將要付諸碧波的時候,我相信所有的移民和我的父母一樣,他們除了默默地承受這一切之外,說的最多的隻有一句話:聽政府的,沒錯!寥寥數言,輕輕一語,包含了多大的勇氣與擔當啊!這就是我的父老鄉親!這就是陸水河的子民!是的,王左斷臂是一種勇氣,蘇武牧羊是一種精神,比起古代這些壯士英傑,陸水移民怕也毫不遜色!更可敬的,這不是一個兩個人的表現與做派,而是千萬之眾的乾坤大挪移,驚世駭俗的大義舉,能不壯哉!

當然,移民工程的順利進行,一方麵與政府順附民意的決策,和穩妥的組織實施密不可分,另一個方麵也體現了庫區百姓不安於現狀,對理想生活的更高追求。如今,柳山已成為為全市新農村的典型代表,這也是對當初政府的決策,對移民的膽識與進取精神的最好印證和回報。

隻是,在我兒時的記憶裏,一切都是那麽新鮮而又出人意料。

搬家的船隻抵達縣城後,正好有輛大輪子的機動車從那裏開往柳山,大家管那車子叫鐵牛。聽說這家夥比木船行駛快得多,正好車上又有我認識的大人,於是趕緊爬了上去。我雙手緊緊抓住拖鬥邊沿,昂首直立,目視前方,呼吸著暮春的涼風和鐵牛噴吐的油煙,在泥濘不堪而又坑坑窪窪的路上,好奇而又興奮地顛簸了整整四個小時。在抵達柳山的時候,我的小蠻腰猶如嵌進了木楔一般酸痛,好在滿眼的新奇立馬抵消了這種感覺。

新家是三間平房,下半截是用小紅磚砌的,上半截用的是土坯磚,每間房子大約十來平米,而且各家的新房全都一個樣。簡是簡了點兒,陋是陋了點兒,這沒關係,因為它一幢連著一幢,一家挨著一家,象一個個放大了的火柴盒子,整齊有序地排放在柳山腳下,顯得格外熱鬧和有氣勢!更讓我振奮的是,站在柳山山頭一望,眼前竟是一馬平川,簡直可用無邊無際來形容,多麽遼闊,多麽壯麗啊!對了,還有高高的防洪大堤,還有隆隆的拖拉機聲,還有那一排排“火柴盒子”上飄蕩的嫋嫋飲煙……十二歲的我,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憾、所陶醉!這就是當初我眼裏的新家,這就是四十年前的柳山。

陌生而又新奇的感覺持續不到十天,我終於觸到了新家的軟肋:且不說出門一腳黃泥,進門一身塵土,最不方便的當屬燒柴用水。柳山是湖區,沒有老家那種幹柴,生火做飯隻能用草,那種草料放進爐灶眨眼就燒過了,一點熬勁也沒有,弄不好還會燎燒頭發眉毛。那時候沒有自來水,生活用水隻能就地挖坑汲取,可想而知,從湖泥裏滲出來的水,哪裏比得上老家的山泉呢?這時我才隱隱感到:新鮮的背後竟有如此多的麻煩。

這些對父母來說並不算什麽,他們著急的是孩子不能讀書上學。剛剛開發的柳山湖,百業待舉,教育設施還沒有影子。父母雖然是文盲,對此卻格外在意。母親特地請人為我算了一卦,說我是塊讀書的料,耽誤不得。為此,她想方設法,讓我在老赤壁公社石頭口小學去讀書。當我突然置身於一群陌生孩子之間,真有些不知所措。這所學校的孩子全都是江北口音,與純粹的蒲圻方言相差甚遠,他們基本上不叫我的名字,開口閉口喊我山古佬,有次把我叫毛了,我竟在課堂上和同學打了一架,好在老師還算公道,將那位同學狠狠訓了一頓。此後同學們收斂了許多,開始叫我的姓名。江北佬與山古老有了交流,緊張的同學關係也漸趨緩和。這一架沒白打,讓我內向的性格有了較大的改觀。其實,整個移民與老赤壁人相處也有類似的過程,在相互溝通與交流中,逐漸消除了偏見與矛盾,胸懷氣度親和了許多。

我在石頭口讀了半年書,柳山終於有了自己的學校。這時候的柳山移民,已全力投入新家園的建設,他們成了不穿軍裝的戰士,無論風霜雪雨,無論男女老少,隻要不是學生,一律奮戰在生產一線。為了節省時間,午飯多是在工地上對付。那些日子,柳山腳下的“火柴盒子”幾乎空無一人,白天難見有飲煙。就連過年過節,也大都如此。這種艱苦卓絕的戰鬥情境,直到我中學畢業,依然不減。這期間,我一邊讀書,一邊分擔起家務。放牛,砍柴,打豬草,是我必須完成的課外作業。有時候也下湖捕魚撈蝦,挖藕采蓮,這已不單是興趣使然的兒戲,更是為了貼補改善家庭生活。

由於水利工程剛起步,無法保障排澇抗旱,湖區農田連年受災,基本口糧大量縮水。許多人家開始吃糠咽菜,我家人多糧少,更是艱難。為此,母親隻好常去湖裏挖藕,盡可能地填飽孩子們的肚皮。有次她餓著肚子去挖藕,力不從心,竟失足掉進深水泥潭,差點被淹死,幸虧我及時趕到,母子合力掙紮,才算撿回性命。

柳山湖是血吸蟲病重疫區,水中的尾蚴猶如看不見的魔鬼,隨時可能鑽進下水者的毛孔。挖藕摸魚,免不了和疫水打交道,不久,我和母親全都感染上血吸蟲病,母子雙雙住進了就近的血防站。母親一邊吃藥打針,一邊照料我,抽空還要去料理家務。當時的主治藥品還在試用階段,甚至自行熬製。尤其是口服液劑特別難喝,幾乎和毒藥差不多,又苦又腥。更可怕的還有不少副作用,輕者讓人記憶衰退,重者可以致命。也許我年少抗力差,每次服藥後頭暈目眩,昏睡難醒。有次昏睡超過了極限,急得母親直哭,好在醒過來了,見母親淚流滿麵,我裝著不在意地安慰母親,要他別擔心。可母親哭得更厲害了,抽泣了好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其實我清楚,母親既害怕我出危險,又怕治不好病,還怕這藥壞了我的腦筋,把我變成個二傻子。她可是一心指望我讀書成材啊,腦筋壞了還怎麽讀?

此後,母親更是小心照料,盡管她也在治療期間,卻總是拖著虛弱的身子,為我忙前忙後,幾乎寸步不離。我不得不打起精神,積極配合治療,就算是為了母親,我也要把這一關挺過去。老天保佑,半個月後,母子倆總算平安出院。

應該說,我們母子還是幸運的。和我們同時住院的一位嬸嬸,就沒能闖過這道關,在最後一次用藥後,再也沒有醒過來。這位嬸嬸就住在我們家鄰近,剛過四十歲,她的丈夫和兒女撫屍痛哭過後,用板車將其拖回家,用舊樓板釘了個匣子當棺材,草草埋葬。自始至終,他們沒有抱怨誰,也沒有找政府和醫院索要什麽賠款。第二天,她的一雙兒女揮著熱淚依然上了工地。這天,工地廣播反複播放李鐵梅繼承先烈遺誌的唱段,據說不少人聽得直掉眼淚。我想,這眼淚不光為李鐵梅,更可能是為鄰家嬸嬸和她的兒女。

麵對窮困、疾病、甚至是死亡的威脅,柳山移民沒有退縮,他們深知:要奮鬥就會有犧牲!唯有堅定不移地奮鬥,才有可能改變現狀,開創幸福的未來。

經曆過這些,我這個懵懂少年似乎長大了。至少有了麵對生活的勇氣,和不斷進取的決心。那年,我加入了共青團,是柳山中學有史以來的第一批團員,還當了斑幹部。升入高中直至畢業,一直是學校團總支委員。這些名頭盡管不值一提,但它是我生命之樹最初的花朵。我始終不曾忘懷,催開這些花朵並精心加以嗬護的園丁,他們就是柳山中學當年的老師。

那是個動蕩的年代,許多高級知識分子被當作臭老九趕往鄉下,也許是因禍得福吧,我們這些山裏娃有幸遇上了最好的老師。當年的柳山中學剛建校,名不見經傳,學校設施是全縣最差的,師資力量卻不一般,他們之中,有武大複旦畢業的學者,也有華師出來的高才生,甚至還有黃埔軍校經曆的老人。留給我印想最深的,當屬我的班主任李正明老師。

李老師是什麽學位我不知道,隻聽說他是省教委某科室的研究員。他精通英語、國語,流利的普通話堪比當今央視主持人。文藝素養也很出眾,不僅會唱歌唱戲,而且拉得一手好京胡。有一次他的夫人來校探親,夫妻倆坐在小小鬥室的床頭邊,一個唱,一個拉,其情其狀,至今仍鮮活在我腦海裏。他既是學業的師長,也是為人處事的楷模。記得有次晚間自習,一位同學摸黑去上廁所,慌慌急急撒了一泡尿,完後感覺不對勁,仔細一看,才發現李老師蹲在麵前,可想而知,那泡尿撒在什麽地方。這小子嚇得掉頭便跑,李老師這才喊道:別跑別跑,小心摔著!後來這位同學總算明白:李老師當時不出聲,就因為怕嚇著他。

這就是我們當年的老師,寬厚的師德,慈父的情懷,智慧的點化,讓我受用終生!

歲月悠悠,滄海桑田。如今,我的兩個故鄉全都沒有了昔日的身影。前者已是高峽平湖,碧波萬頃,成為赤壁旅遊業水產業的支柱,也是鄂南最美最大的生態旅遊湖泊。隨著科學的開發利用,它將在在世人眼裏,顯現出更加迷人奪目的光彩。後者也不是當年的柳山:科學有序的農業布局,旱澇保收的水利係統,花園式的居民小區,便利暢通的交通條件,自由散放的歡聲笑語……其實,這些詞語還不足以描繪當下的柳山,我甚至可以負責任地告訴某些城裏人,如果你想去見識柳山,千萬別把什麽電腦網絡,手機視頻,當作前衛的玩意兒顯擺,這些東西,在柳山後生仔手裏,早已玩得滾瓜爛熟,得心應手。

有次我到柳山去做客,主家門前停了一大排轎車,我以為是城裏客人的,一問才知道,這都是附近鄉親們的私家車,其中也有我鄉下堂弟和侄兒的座騎。我不無羨慕地拍了拍車子,嘖嘖稱道:如今你們真是大發了!堂弟有些羞澀地搓了搓手說:哪裏哪裏,要說發你才算發了。我說老弟你別笑話我,我可是一介窮酸,別說轎車,連自行車也沒有。堂弟笑道:誰不知道,你又寫書,又發作品,那是可以流傳的東西,比小車子更有價值!堂弟的話盡管有些恭維的意思,但不難看出他們的精神追求和並非庸碌的價值觀念。

是啊,老家變了,柳山變了,不僅僅是物質地貌的變遷,更可貴的是人們精神觀念的跨越與飛躍!

我常常感歎:焦灘魏家那座莊園至少有兩百年曆史吧?這期間,我的祖上前輩們不可能沒下力去經營它,可直至移民,魏家莊園幾乎還是原貌。而柳山就更有年代了,三國的時期就有人居住,曆經兩千年,依然是一片荒湖。可就在最近不到半個世紀,這一切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這是誰的力量?這是誰的能耐?不是神仙,不是皇帝,不是孔明祭來的東風與周郎妙計的合謀,也不是我們祖上顯靈。這一切源自人民的力量,源自共產黨領導下的共和國!

祝福你,我的柳山移民!

祝福你,我的父老家鄉!

這篇關於移民之光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11i部分文章為網絡轉載,部分出處不明,如果有相關文章無意侵犯閣下之權益,希望來信說明!


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經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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