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陌上花開時——紀三毛

Jan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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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秋了,在這細雨斜風的江南裏,天空總是湛湛的藍,桂花清淳的香彌漫了整座城。喜歡這樣的季節,仿佛萬物都是純淨澄澈的,有種安然無言的美。

而記憶裏的那個女子,卻總是挾了風沙帶了荒漠,有種蒼涼粗礪的美。她是三毛。縱使跋山涉水,依然從未遠離。如同那些老去時光,就算蒙了舊塵,仍在心底熠熠生光華。她說,我笑,便麵如春花,定是能感動人的,任他是誰。該是一個單純至極的女子,有如夏花般燦爛的笑。

還記得,她曾走過略帶疼痛卻自得其樂的少年時光,邂逅紅樓,愛上文字。我想一開始就是注定,她敏感細膩,熱烈執著的性情注定了她與文字有一段不解之緣。隻是年少總無言,那些情懷和心事如落花,鋪了滿徑寂寞的顏色。她偱著那徑,一步一步地走進文字的王國,卻再也沒能走出來。

這樣的女子,當是需要被愛的。如她所言,我需要太多的愛。所以她一直追尋著愛,遵循著心的方向,不言不棄。而今生就是這麽開始的,做過關於愛美好的夢,走過年少酸澀的愛情,也曾懵懂,也曾守望,也曾心傷,回憶裏也曾沾滿潮濕的淚滴。她一路緩緩走來,浸得身心疲累,放逐了天涯。

終究還是遇見了那個他,在西班牙的秋天裏,樹葉落盡,滿眼都是溫和的陽光。才上高三的大男孩荷西,和大學二年級的Echo攜了手,一起走過葉落翩飛的街道,看細碎陽光染醉彼此。我想遇見伊始,當是愛的罷,淺淺的溫暖的,不知是時間來的太早,還是愛來的太遲。大雪紛飛的那日,他們終究是分手了。

這時候的三毛,不會做更多的停留。一個人的天涯,需要自我的空氣,於是她輾轉異國他鄉,曆經一次身心的自我放逐。回到台灣,已有豐富閱曆的她當是前程錦繡,如畫未來。四月的風裏,連流轉的空氣也是暖的,咖啡店裏安靜的午後,三毛遇見了頗有印象派風格的畫家,就這麽單純浪漫的愛了。須知愛情也是盲目的,在麵對現實冰冷的那一刻,她選擇了逃離。

慢慢地就累了,好像在感情的路上走了好久,需要寧靜的棲息。三毛就是三毛,愛了就是愛了,對於愛情從不吝嗇,勇敢執著。於是她選擇了溫和體貼的德國教師,那日,他們談及了嫁娶。情意和默契也是有的,隻是再也沒有了當初的那般味道,也許簡單溫和,一生到老也未必不好。台北的星空下,兩個人靜靜的偎依,然而薄木片質地的結婚名片還未印出,新郎卻已不在。

心髒病突發。也許真的是上天開的一個惡意玩笑。那麽戲劇性的過程、那麽不可抗拒的上天的旨意,身為故事的主角之一,三毛在短暫的時間裏,被迫品嚐愛情與生死的交鋒,真實與幻滅的爭奪,時光太短,來不及甜蜜來不及悲傷。隻是,突然就清醒了,也許死亡也是一種永恒。那樣就可以記住他最初的模樣,沒有風霜,生動如畫。

再度流浪,再次放逐。三毛此生不知如何能與西班牙結了那樣深的緣份。七年前,西班牙的留學生活治愈了她初戀的傷口;七年後,她的傷疤似乎又更深了。隻是今夕已非昨日,她再也不是那個文藝少女了,生活給了她苦難,她用此療饑,然後成長。再次回到西班牙,仿佛過去都是一場夢,夢醒無痕。而六年前的那次擦肩而過,是否還可以重來?

“荷西,我回來了!”落在紙上的字,萬千情意卻化了寥寥數語,好像離家的妻,隻是簡單道聲回家了。當年許諾要等她,要娶她共度平凡時光的男孩子,已變成了健碩的成年男子。離別這麽久,相思不減卻愈濃。感動與回憶在刹那間襲擊三毛已然薄弱的心靈。他們相擁在貼滿回憶的地方,旋轉起舞……

於是就這麽,攜手走進了撒哈拉沙漠。也許真如三毛所說,和荷西是一種平淡深遠的結合,沒有熱烈的愛過,但是幸福舒適。而直到此刻,在這黃沙漫漫,終年乏雨的茫茫大漠裏,感情也變得蕩氣回腸,刻骨情切。去的那日正是初冬的氣候,無際的黃沙上有寂寞的大風嗚咽著吹過,天是高的,地是沉厚雄壯而安靜的。而黃昏,落日將沙漠染鍍寂寞的顏色,大地轉為一片詩意的蒼涼。許是生性浪漫的人,許是因了刻骨的愛戀,讓荒漠裏也滋生了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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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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