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何曾幾何

Jan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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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也像如今一樣無從下手。

想到多年以後的某月某天,我們彼此都悠閑的挎著各自的小背包,沒有圖案的那種,帶著屬於自己的單反踏著時間的足跡遊走於廣闊的麥田和範白色古老房屋,正是像如今這樣壓抑的季節穿梭於江南小鎮,你走在前麵沒有顧慮 ,時而遇到好看的好玩的某某便像個小孩一樣迫不及待的指給我看,太過不經意,鏡頭對準了斑駁的鋪石路,屈身撫摸,雖說沒去過羅馬,但也知道這並不像古羅馬城牆,其罅隙中的沙礫每日不知名的掉落多少,無人問津。整個手掌伸展隻管放在放在這大石頭上,輕輕放就好不要給壓力!路上也總會有穿著類似於文革時期那種深色的大褂的樸實女人,隻不過扣子不是扣子,是那種和旗袍一樣的紐扣。這樣裝扮的人好多,在這樣的街道旁的木屋下各色形影。左手旁的這家就是擺著一攤自己做的小工藝品的那種店,且不說擺放的是什麽,就看看那個小椅子,材料為竹,竹板均勻,色裏帶色,後麵的靠背竟能無休止的伸長到腦瓜子上,它的左邊榆木小桌,看到這裏,隻記得榆樹這種品種不是大部分出自在東北和西北嗎,或許華北平原也能有些。上前用賊標準的東北味普通話問了一句那套古韻深咖色的器皿是個什麽神器,那位頭頂著像京劇裏身份顯貴的家族才能有的那種戴冠的女人,顯然是地道的民族淳樸女人。聽到我的話音,笑容稍些遲鈍,回謝客人的話終究還是沒聽明白。很合常理的就想到確實是地道的江南小人物,沒有過多的修飾。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看過的一部電影《諸神之怒》裏麵在奧林匹克山上守護宙斯和諸神的那些個大怪巨人,張的一個大眼睛在鼻梁的正上麵,就一個眼睛,大的。後來我才知道這些個“小人物”名叫庫克羅比。(關於這段神話到底是愛琴海文明呢還是邁錫尼文明我的確不明朗,但依照我的猜想是後者,說罷都是希臘文明的前序。)那是一場咋樣的畫麵,竟然在這樣有著上多少個世紀的安逸小部落萌生如此反差的想想畫麵。你還在沿著潺潺流水的方向前行,不知疲倦,這也倒是合理,大自然最近的純真,不就是你這樣透露著古典氣質的輕熟女本應該進化的地方嗎?沒有過多的言語,帶著一雙明透的雙眼,所涉區域空間,按照其順序排列竟是如沙畫般清逸。水巷路旁的幾個洗衣女梆梆的敲打 ,時不時纖細的小手逗水嬉戲(那應該是纖細的)。進出於鱗次櫛比的古民居是跳著扁擔的男人,步伐矯健,擔子嘎吱嘎吱。石滾橋,古民居裏不認識的古樹,還有曾有多少文人雅客出沒的桃花潭。盡應該是有“幽”的人棲息的佳所。曦光隕末,就連這光線都這樣婉約,你蹙秀眉,剛買的青苔色古香的絲綢披巾,就連相機的快門都情不自禁的哢哢卡的以1/2000,閃光同步1/250秒盡攬其中,等到歸途的路上,這種畫麵定是秀色可餐。提筆到這,思緒中竟然出現這麽一位人物,如果他能活在這個年代,定不會將這樣的美餐放過。也是一個旅行包,大款的,一張機票。畫板,色彩筆,一顆模糊的透明的心。放個小登兒在石滾橋的最高弧度坐著,肆意的揮霍色彩,慢無頭緒的條理,又將是一副曠世奇畫,這人就是莫奈。不必擔心畫中沒有你,定會隱約藏在某個角落,搖逸著長裙擺。

夜幕降臨,這個時候是寫作最有靈感的時候,中國的南方應該找一所木屋倒是不難,更何況是這些少數民族的棲所。不過牽於旅遊方麵的原因。裏麵的擺置定會也像大都市一樣有白色的床單,空調,電視以及室內衛生間。如此,心裏多少有些失望,如果擺一個古式的留聲機,窗戶是木頭而製,和潘金蓮初遇西門大官人的那扇到不能雷同。戶外同樣小桌小椅,後屋一顆長青大古樹。這樣的意境像你這樣如同張愛玲風格式的才女這麽能忘記帶一個簡約的日記本,暢遊於己,加之單反的效應,想想都樂 了。待到二日晨曦,門簾腳下的蓮花瓣雨露剔透,年輕的日光從木質式的房屋縫隙親吻著花瓣,這樣的生命竟抵得過雅魯藏布江流域安妮筆下的蓮花。何處不動容,駐足其旁,低頭,笑靨如花。關於蓮,有些時候糾結安妮為什麽要以一種旅行的方式來詮釋它,後來自己便給她套了一種說話,這麽說:蓮的掰據說滴上膠水它都會順著葉尾流下,一點都不粘!這是不是也與你有相同而不過之的人格魅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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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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