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的皂莢樹

Jan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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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皂莢樹

每年清明,要回老家給父親上墳。父親的墳墓就在老屋後麵的坡上,帶著孩子沿著蜿蜒的小路,爬上半坡,經過因滑坡搬遷後遺留的老屋舊址。

說是老屋,並無屋,隻剩些殘垣斷壁;院的大門還在,院內稀稀疏疏的幾棵油菜,開著黃燦燦的花兒;幾株麥苗,開始拔節,嫩綠色;一隻山羊和兩三隻土雞在靜悠悠覓食。土窯洞前堆著崖畔上多年落下的黃土,黃土堆上三兩支幹枯的毛毛草在寒風中搖曳。窯洞真成了洞,似一張大嘴在無聲地向它的過去的主人訴說。 唯有門前的大皂角樹,以它堅韌頑強的生命力驗證著"人活臉樹活皮"的民間俗語。靠在包穀杆上曬著太陽,抽著旱煙的文軒叔說,這棵樹在他小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多少年沒有變化。它軀幹中空,分為三叉,空殼內可容納四五個人;憑著外圍的樹皮撐起巨手般的樹冠。至今,這棵樹枝壯葉茂皂角繁。此時雖是陽春,樹枝頭嫩芽泛綠,零零散散懸掛的往年的老皂角在風中發出沙沙的響聲。樹老根彌堅。它暴露在地麵的根伸出十多米長,象條條虯龍盤旋。

老屋隻有遺跡。昔日門前的打麥場已種上綠油油的油菜小麥;當年常走的村道被雨水衝得坎坎坷坷。皂角樹下曾是熱鬧的"老碗會",村中的喜怒哀樂,酸甜苦辣都在此濃縮。此時,樹下邊撒落著碎石塊、牛羊糞、幹草枝,靜靜的隻有我們父女倆。少年不知愁滋味。孩子她鑽進樹洞中,鮮紅的衣裳和粗糙黝黑的樹皮相映成趣,真有張藝謀西部片的意境。

離開家鄉三十多年了,因在外混飯吃,一年難得回幾次家;偶爾回家也倉倉促促停一會兒,很少去老屋看看。老屋是我的根!這兒有我度過困難童年的印記,有我和我的夥伴砍酸棗刺,捋榆樹葉,放羊割草的足跡。站在皂角樹下,目睹一塊又一塊拆除了房子的舊基台,腦子裏立即浮現出雨天在東家的屋簷下丟方,雪季裏坐著西家的熱炕頭玩三角的影象。

不知是誰說過:回首往事,預示著步入老年。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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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8日,歸檔到目錄網絡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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