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的歲月，飛不回的憂傷
蘇小念，在這個躁動不安的七月我再次想到了你，隻是偶爾的偶爾、你是否又再想起過我，又是否再回憶起過往發生的一切的一切
— —題記/清風
>>>（QQ；51124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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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所發生的一切總是圍繞著最初的那個起因展開的，就像我們的故事、是從那個昏後我們之間的那個看似曖昧事實上卻一點也不曖昧的電話展開的。
那天的天氣我記不清是怎麽樣的，我隻記得那天的時間隨著太陽的西下逐漸的向黃昏靠攏，家裏沒人、我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叮叮……”電話的鈴響是從隔壁的屋子裏傳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喂…”“你在家幹嘛呢？”當你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的時候，我便知道了是你，雖然有點說不出的興奮，但還是在想你打電話來有事嗎？我回答說家裏沒人，在看電視打發時間呢！隨著電話的另一端“哦”的一聲就很久沒再說話了，我笑著問道：“嗯…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啊，有你就說吧，我聽著呢！”你回答說：“就是想你了，想和你說會話……”“好啊，想說什麽你說吧……”
有一次我在想，如果當初我沒有接過那個電話或者是當你想和我說會兒話的時候，我若騙你說我沒時間，後麵的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
電話裏我們聊了很多，有聊到我說我會做飯你說你不信，有聊到班上一些學生的私事你說你不知道，有聊到我說電視劇《奮鬥》拍的很好你說你也這麽認為。然後我又有問你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回答我說：“就是想你了，想和你說會兒話…”
時間在電話以外繼續不停的流逝著，我們的話在電話裏依舊不停地說著。接著你問“你喜歡我嗎？”當你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雖然不明白你指的是哪方麵，還是回答了“喜歡啊，怎麽了？”“那你愛我嗎？”原本以為你在開玩笑，當聽出電話的另一端你說這句話而帶出不安的腔調的時候，不知什麽原因我卻沉默了。那個時候我在問自己那算愛嗎？我不知道，或許是愛、抑或是不愛，而我還不想傷害一個在感情上沒有絲毫準備的你。許久之後我回答說：“念子，這個問題，我上學去再回答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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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都是和你有關的
我記得是那年的深秋母親把我轉到了M校的，被學校安排在你所在的班級裏，因為你是班長，班主任告訴我若有什麽事，可以找你幫忙，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你叫蘇小念、性格外向、工作負責，隻是學習成績一般。在此後的日子裏我們的關係逐漸由陌生到熟悉，由熟悉再到朋友，由朋友再到好朋友。
現在回憶起一些事，我還是會忍不住傻笑。有一次，晚自習的時候你用你班長辦事時的口吻對著坐在後麵的我喊道：“程慕懷，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然後我走到前排聽著你說你所謂的那些“大道理”。也恰好在那個時候被校值班的老師發現，便被喊出去訓了一番“上課期間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學習，卻下位和同學說話，那個同學是誰，你把她也叫來……”我說是我自己下位找同學說話，不幹別人的事。“那也把她叫來”我執拗著不肯，結果被罰站在教室外麵整整一節課。我還記得下學鈴響後，我腿都麻了回到了座位上整理桌子上的書，你跟著也來了，隻是在你還沒開口之前我的淚就掉下來了。不是我不夠堅強，而是因為我太委屈了。接著不顧同學們的勸便回了宿舍，一會兒班裏很多同學去宿舍看我，一些男生也包括一些女生，因為宿舍管理不允許女生出入男生的宿舍，所以隻能站在窗外，我知道那晚你也去了，隻不過這是此後同學告訴我的。可能是動靜稍大吧、英語老師隨後也去了。他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這個社會上有很多事是不公平的，如果你今天晚上有什麽不服就把它用在學習上……”
我後來想英語老師那個時候還沒弄清怎麽個狀況吧！這些你還記得嗎？蘇小念、那是我轉入M校第一次受委屈。是因為你。
此後的一切似乎都那麽順水成章。我們之間的關係迅速升華到無話不說，在晚自習的時候，你總是坐在我同桌的位置上用紙條說著一些僅有我們兩個人能看得懂的語言。我承認你對我很好，可是那算是愛嗎？總覺得在喜歡與愛之間少了些什麽，可具體少了些什麽我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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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自己那算愛嗎？
即使是現在有時候我也在問自己：那算愛嗎？
如果不算、那又算什麽呢？
隨後的一個晚自習下課，見人很少了我拉著你出了教室。
月光下，遠方的一切都似乎像是睡著了一樣安靜，隻有月亮的餘光在不安氛的跳動著，像是在奏著一曲初戀時的樂章。
樓道裏的燈也一個挨一個的開始熄滅，很久之後我對你說：“念子，我是喜歡你，但你能不能做我的妹妹，我會好好的對你的，相信我…”我一字一句的盡可能的把聲音壓得很低。身邊的你要麽看著遠方，要麽低著頭不說話。“我現在想學習，暫時還不想涉及這方麵的事。”後來再說些什麽我記不清了，我把我想說的話，很委婉的全說了，我不想因此連最初的朋友也做不成。隨後我走了，留下的是後來不知怎麽樣的你。
第二天早自習的時候你傳來一張紙條 ：好、我認你做哥……我在紙的背麵畫了一個笑臉回給了你。可自始至終你都沒有叫過我一聲哥，我也知道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哥看，雖然此後我們之間依然無話不說，隻是在涉及到的一些話題的時候，我們彼此之間都下意識的避開了，似乎無形當中那成為了我們談話間的盲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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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當你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你便看不到她身上的缺點，當你已經把她的缺點當成她獨一無二的“優點”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愛上她了。我想我還沒有把你的缺點和優點聯係在一起，但我幾乎真的看不到你身上的缺點。記憶中的你、負責、辦事能力強、善良。我知道我是喜歡上你了，可這僅僅是喜歡。
一個晚自習快結束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張不知誰傳來的紙條： 程慕懷，你真的以為蘇小念很好嗎？你真的了解她嗎？如果當你真正了解她的時候 ，你就不會和她那麽好了。我看完 ， 想也沒想的就把它丟進了垃圾袋。此後也沒在意，也很少再想起紙條上的內容。直到有一天自習課上你和一個女生爭吵著“你整天裝什麽啊？你不就是個班長怎麽了，可誰把你放眼裏了？”你聽到這句後沒有再繼續和她吵下去，回到座位上我寫張紙條“你沒事吧？”你也沒回。
後來我問那個女生怎麽了，“你幹嘛不去問她，跑來問我……除了在老師那裏告狀還會什麽…”我說蘇小念不是那樣的人。“拜托你來這個學校幾天了？你真以為你很了解她啊。”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那張紙條上的內容，可後來很快的就否定了那些對你有所懷疑的念頭兒 。
我不相信我所認識的蘇小念會是那樣的一個人，我一直那麽相信你，不論別人怎麽說我總堅持著去相信你，可也是因為我的堅持，蘇小念，為了你後來我才不得不離開你。
那天的下午剛從食堂出來，一個同學便對我說“班長又和人吵架了，你快過去看看吧！”“怎麽回事？”我擔心的問著。“上午課間她們就吵過一次了，現在又吵起來了，你快過去看看吧！ ”我聽完向教學樓跑去，剛到教室門口便聽到“你雜那麽賤啊，你整天在背後瞎告什麽狀啊…”“我隻是實話實說，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別裝了，你以為你是班長就了不起呀，以後別惹我，再惹我你試試看！”“好了你們兩個誰也別說了。”說完我便拉著你在眾目睽睽下走出了教室，我帶著你到人少一點的樓道裏，我問你怎麽和人吵架了。盡管我沒有一點責怪你的意思，可你看著我眼淚還是掉下來了。我看著你一臉委屈的樣子沒再問什麽、直到你冷靜下來了以後我們就當什麽也沒發生地走進了教室。
後來一些女生和你的關係也越來越緊張，我看不下去了，瞞著你我找一女生“怎麽樣你才不和蘇小念作對，她畢竟是班長，是我朋友”“朋友？她隻是你一個人的朋友，又不是我們的。”“那有想過她是班長嗎？至於你說的告狀或許就是一個誤會！”“誤會？程慕懷啊程慕懷，你以為你真的了解她啊，她是喜歡你才在你麵前表現得那麽無辜的。”“她是怎麽樣的人我很清楚，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隻想知道怎麽樣你才能不和她作對。”“你想幫她對吧！好啊，隻要你以後能離她遠遠的，我就不再找她的事，怎麽樣，你能做到嗎？”我聽著思考著到底如何選擇。“如果做不到，你就別管了，如果她再那樣下去，她的日子會很難過很難過的。”“好，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和她走那麽近就是了。”“很好，我給你麵子，希望你能做到，否則……”“放心，沒有否則，也希望你能記得你說過的話。”我決絕地說著
我不知道那樣做究竟是一時衝動，還是別的什麽，可我想保護你，用我自己的方式保護你，不再讓你受到傷害。
隨後就像我答應的那樣，真的沒有再和你走那麽近了，似乎除了公事，很少和你說過話。我看得出那些天你經常用詢問我的眼神看著我，你傳來的紙條我也沒回一個，但除此之外你的工作進展得很順利，在那個女生的帶頭下一些女生也沒再和你過不去。
我不知道自己那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但不論對錯與否，我知道蘇小念、我是在為你好。
那年的冬天、雪下得很大，大地被覆蓋了一片雪白，漫天的雪花肆意的飛舞著，繼續著為這個美麗的世界裝飾著童話的色彩。那麽愛雪的我看到這一幕，高興的同時，心裏的某個角落卻也像被這雪花覆蓋的大地冰冷而又淒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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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對每件事都可以有很多不同的選擇，但這能在這眾多選擇中挑選一個，即使是有時候你選錯了，也必須要堅持下去。
就像我做的那個選擇，也因此我們之間越走越遠，即使我們再分進不同的班以後，再見麵依舊也不說話。
我曾想過把整個事情向你解釋清楚，可發現這樣的想法這是徒勞，似乎我們之間是注定再也回不到從前。平時別說刻意去找你，就算是偶爾不經意的碰見，你也會低著頭快速的從身邊走過，而我每次不經意看到的總是你眼神裏流露出兩個字“背叛”。
我不知該怎麽向你解釋，我總相信解釋不了的事就讓時間來解釋，所以我不打算再向你解釋了，就像當初我選擇了離開你，而原因不為你所知，但還是堅持下來了、不是嗎？所以即使是你不理解，我也不想再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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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地，我們就真成了陌生人，隻是可笑的是這樣的陌生人彼此曾經是那麽熟知。
我記得那次在班裏看見你在我班門口，我出去看見你眼睛紅紅的問你怎麽了，你什麽也不說。後來同學告訴我說你聽說我在給別的女生寫情書，所以你就哭了。我知道後找你說“你無聊不無聊，他們說什麽你都相信，為什麽不親自問我？”雖然發生這件事，但我們的關係依然挺冷淡的。
我還記得我生日那天，你托人送我的禮物，當時好久我都不知課桌裏的禮物是誰送的，也沒什麽賀卡、禮物上也沒有什麽祝福語之類的。後來才知道這是你送的，可是那意味著什麽呢？如果沒有後來的事情，我想它會一直是個謎並伴著我。
此後依舊是不說話，再見麵的時候依舊是有一個人會低著頭先離開……
年少不安穩的我們，就這樣上演著我們的故事，似乎一切的一切像是被什麽下了蠱，任誰也不能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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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曾發生的悲劇沒有在我身上上演，我想我們會一直就這樣僵持下去吧！直到畢業、直到分離。似乎每一個太過於正直的班長總會被班裏的一些人所不理解，隻要是老師整到了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認為是班長告的狀或是班長搞的鬼。當我能夠真正體會到你曾經被冤枉而淚流滿麵的時候，我知道我的選擇是對的，隻是不同的是、不論怎麽樣你那時的身邊總會有個叫程慕懷的，不論你知不知道、理不理解他都在你身邊陪著你，而如今我卻隻是孤單單的一個人，而身邊沒有那個叫蘇小念的。
受過了幾次委屈以後，我突然覺得我是那麽想哭，結果、真的在一次休息回家的車上我忍不住的哭了。我覺得在M校我是那麽傷心、那麽無助、那麽不被理解。
我哭著對母親說我不想再呆在那裏了，母親心疼的問我怎麽了，於是、我把所有的委屈除了你蘇小念給予的那份全部向母親說了。
我說：我不想再去M校了
我說：不想再去那個讓我傷心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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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又有幾個母親忍心讓自己的孩子受委屈的，之前轉到M校是母親希望我好好學習才主動把我轉入的，而如今卻是我請求母親把我轉出M校的。因為這個學校有讓我傷心的事、讓我傷心的人…
然後很快的，母親便給我聯係了新的學校
那天我一個人很平靜的瞞著曾經所有的朋友和同學辦完了轉學手續，告別完不舍的老師後、我抱著一個很大的包裹在走出M校門口的瞬間，眼淚就再也忍不住的就傾湧而出了，模糊了我全部的視野。
M校，我曾經是那麽高興的進入，而如今卻讓我這麽傷心的離開。 蘇小念，我曾經那麽努力去保護的人，而如今我卻要帶著你的不理解而離開。
我站在M校門口看著熟悉的教學樓許久之後，我坐上了去N校的車、我知道母親正在那裏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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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在母親的安排下告別了M校，轉入了N校，開始了我新的生活。
此後當有人問起我來N校之前的事，我總是笑笑很少回答，那個傷心的地方我已經選了遺忘，遺忘並埋葬著我曾經曆著的那些悲傷。
那些天我喜歡上了孫燕姿的一首歌，裏麵的幾句歌詞是這樣的：
……以為隻要簡單的生活，
就能平息了脈搏，
卻忘了在逃什麽……
喜歡它可能是因為這首歌裏麵有我曾經曆過的那些悲傷吧、我沒有再刻意去想，隻是偶爾的偶爾會去想，想完之後就傻笑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好傻。
轉入N校的那個秋天，秋風蕭瑟，思念深沉。我想如果我們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那麽在N校我會簡單而平靜的生活著。
收到蘇小念你的來信是在我轉入N校一年以後的一個早晨。那時候我正逐漸從過往的悲傷裏走出來。
我心態很平和的打開信，因為在打開之前，我很用力的告訴自己：程暮懷，不論信裏是什麽內容都已經是你的過去了。信中你說你知道了一切的一切，你說對不起你傷害了我，你又對我說你是後來同宿舍的一個女生告訴你一切的。你還問我當初為什麽不告而別，你說為此你找得好辛苦……
我拿著信站在樓道裏看著遠方。麥田隨著風而左右晃動、油菜花正準備著開的肆爛，天藍的很可愛、似乎像是個剛熟睡的孩子，陽光很溫暖的灑向大地，然後我閉上了眼睛。
再次收到你的來信，是繼第一封信後一星期後的一天。午自習同學們休息的時候，我打開了
信中你問我第一封信收到沒有，你說你問了好多以前和我要好的同學和朋友，他們都不知道我轉到了哪裏，你說你是後來在我那個班主任那裏才打聽到的、隻是不知道我在幾班，你還在信裏留了你的QQ號碼，讓我加上，我拿筆記了下來，你還說希望我回信……
隨後收到你的第三封信是繼之的兩星期後。信裏你依然問我收到信沒有，問我過得好不好……
然後我回信了
我說你的信我都收到了
我說我過得很好
我說以前的過去就讓它們過去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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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一個考試我們的考點是同一個校區，在那裏我遇見了以前的一些朋友和同學，他們說你還沒出來的時候我等了一小會兒，可還沒等上，我把我家的電話號碼讓他們轉交給了你。那一刻我才發現原本刻意忘懷的事真的在不知不覺間忘懷了，隻是一些人我還記得。
亦如、蘇小念你。
不久的一個周末我便接到了你的電話，我還記得那次你在校用的是ID卡，我們說了好長時間。直到電話裏傳來“您的卡上餘額不足，現提醒您隻剩下一分鍾的通話時間。”我說“念子，把電話掛了吧！”你不掛並問道“我可以去你學校看你嗎？”“可以呀，歡迎你來我學校。”剛說完我們的通話就被強製結束了。
我記得後來你再打過來兩次就再沒打過，而每次被問到一些事情的時候我總小心的避開了。
那年的秋風依舊在不停的吹著，我看到落葉的飄零，突然想起了很富有詩意的那句話：“落葉的飄零，究竟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後來是在那個暑假，我又看了你寫的那些信，並用手機上網進了你留的那個QQ的空間，卻看到了一條莫名的留言：
“……蘇小念和家人賭氣，
外出離家好幾天了，
若有見到她人的，
請勸她回家，
她家裏人現在很焦急……
聯係電話**********
我看了並留了言，然後還記下了那個號碼，之後很長的時間裏，都會進那個空間看看 ，可都沒回複。
然後 我發信給那個號碼：“ 您好，我是蘇小念的朋友，請問她回家了嗎？讓她給我回個電話可以嗎？”
幾天後我便收到了那個陌生的號碼的回信“我就是蘇小念，你是誰啊 ”
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你但最後還是把“程慕懷”這三個字發給了你。隨後我們以短信的方式聊了很多。
一個中午你發來信：
“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你要認真回答我”
“恩，你問吧、、”
“你喜歡過我嗎？我說不是朋友間的那種喜歡，有嗎？”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我們都不提了好嗎，不說這些了，我們說些別的吧！”
“ 如果有的話，我覺得一些事應該讓你知道……”
“恩…想說什麽你說吧！”
“我懷孕了……”
你說：我懷孕了，如果我的孩子還在的話，應該也幾個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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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後來從你的講述中才知道，你是和家裏人一次吵鬧，你母親下的狠心，把你向外趕，並不準你回家的。然後倔強的你沒辦法才去了當時對你不錯的一個男生家，後來才發現你懷孕了
我問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你隻說孩子已經打掉了，接著就再不說什麽了
我想如果不是你白天講述的那些，如果不是我又看了你寫的那些信，那天晚上我也不會又痛了
後來你又打電話來，那時候我哥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在我們通話的時候在電話的這端對我開玩笑道“程暮懷，又是那個美眉給你打電話啊…… 程暮懷你在幹啥呀……”當時掛完電話我就和他大吵到“你吼叫什麽？你的事我都不管，你為什麽要幹涉我的事？”“你聽不出我再給你開玩笑啊，如果真沒什麽你又和我吵什麽……” “你無不無聊……”“……”
我和我哥吵得喋喋不休時，母親及時厲言把爭吵給止住了。現在在想如果不是你又打來電話說的一些話，我也不會把委屈在心裏的火撒向我哥的。
此後我便把一切包括轉學的原因都告訴了母親，母親聽了隻是說了句：以後別和那樣的女生走那麽近了
我曾說過：
如果可以，希望那些在我記憶裏留下傷疤的人，永遠都不要再回憶起。
如果可以，那些曾經一起擁有過美好回憶的人，都能夠幸福！
對於蘇小念、我隻希望你，能夠真正找到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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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母親把家裏的固定電話拆了，我也刻意的把和你有關的那串數字從手機裏刪了，並重新辦了張卡。也刻意的把你留的那個QQ號碼刪了
時間的河流依舊在悄無聲息的流著，隻是當這個七月聽到梁靜茹的那首新歌：
……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
曾一起走卻走失那路口，
感謝的是你，牽過我的手，
還能感受那溫柔……
想到了你，眼淚不知為什麽的就掉下來了
*原創文-勿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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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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