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圖的愛情觀

Jan08
柏拉圖是古希臘偉大的哲學家,作為人類文明的偉大先哲之一,他在哲學、政治學、倫理學等方麵都有相當成就的建樹,其深邃的思想、睿智的理性之光曾給在黑暗中探索的人們開啟一扇扇文明之門,為人類的思想進化搭起了一級級向上攀登的天梯,在人類文明進化史上曾占據一個個思想製高點。

但他對愛情問題上的見解,世俗社會的人們往往不敢苟同。我們不是生活在虛無縹緲的天國裏,是人間的煙火把我們養大;我們不是六根清靜的聖潔的天使,我們是有七情六欲的凡夫俗子。柏拉圖式的愛情通常是反對男女平等的。它的鼓吹者不僅詛咒兩性關係,視性接觸為異端,為洪水猛獸,而且還詛咒婦女,敵視婦女。柏拉圖式的愛情的實質是讓人沒有肉體接觸的靈魂的溶合,仿佛這才是使男女雙方獲得永恒幸福的惟一途徑。塵世間的男女有沒有達到“柏拉圖式愛情”這樣高的層次呢?說沒有那是妄下斷語,有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嫌。說有當是勿庸置疑的,但肯定很罕見,那是需要有極高的修養與修煉的,非有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定力是難以企及的。所以,這樣的愛情雖然崇高,但恐怕我們怎樣修煉也難成正果。因為它超越了人性的束縛,泯滅了人性的本能,欲使人成神成仙,但現實中人就是人,人性不返祖回獸性已是曆史大跨越,何必非讓人立地成神成仙,那樣豈不是人類的災難。

禁欲主義在社會生活中是常常碰釘子的,雖然碰得頭破血流,但它的提倡者並不善罷甘休,往往披上宗教的外衣,依靠宗教的力量變本加厲的推崇,這是對人性的恣意踐踏。看看修道院修女們的非人生活,真為她們的境遇婉惜、哀歎,鮮活的生命被精神鴉片扼殺了。縱欲主義泛濫成災也是對人性的湮滅,超出了度的範疇就從善走向了惡,作繭自縛,最後傷害的還是我們自己。禁欲和縱欲是一柄寒光凜凜的雙刃劍,偏行哪一端都是不可行的,其後果令人難以吞咽。

子曰:“食色,性也。”食欲與性欲是人的本能,人之本性,天下男女概莫如此。所不同的是一個向內填充,一個向外發泄。禁欲主義置人的本能於不顧,非要強行泯滅人們的欲望之火,必欲除之而後快,是對人性的壓抑和摧殘。長期下去,會使人智力低下,精神不振,性格詭變。“天才從來就不是閹人。”禁欲主義從客觀上壓製了人的本能願望,擠壓的愈深重,性本能的反抗愈強烈,人們從主觀上尋求各種渲泄渠道,使精神上肉體上積蓄的力量得以釋放。假若禁欲主義真的大行其道,人類豈不陷入斷後的悲哀。那不僅是人類的悲哀,文明的悲哀,更是地球的悲哀。

如果我們舉起禁欲主義的利刃自己毀滅了自己,我們將愧對地球母親的養育之恩。

在古代中國禁欲主義思潮也曾大行其道,這與幾千年漫長封建社會有很大大的關係。所不同的是在以男權為中心的封建社會裏禁欲的對象專指女性。皇帝老兒可以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達官顯貴可以妻妾成群,富甲一方的商賈可以續弦填房、一夫多妻。惟恐天下女子要從一而終,什麽一女不嫁二夫,丈夫死了要守寡,盡婦人之道,做貞潔烈女,立貞潔牌坊,等等,不一而足,甚器塵上。在殘酷的封建禮教束縛、壓製、戧害下,誰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否則,就大逆不道,幾代清名毀於一旦,被人千唾萬罵,難有翻身昭雪之日。

漫漫長夜裏有多少鮮活的生命被吞噬在曆史的暗流中,如山的重壓下多少年輕的女性形單影隻的被寂寞的空閨蠶食。

難怪宋朝才女李清照麵對封建禮教的折磨揮淚寫下了“淒淒慘慘戚戚”、“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的悲憤之詞。這個具有東方古典高雅女性美的李清照隻因在50歲時節,萬般無奈之下被迫改嫁,便大大觸犯了封建衛道士的敏感神經,背了近千年的惡名。什麽“傳者無不笑之”、“晚節流蕩無依”等等,詆毀謾罵之詞鋪天蓋地,唾沫星子淹死人。一個才華橫溢寫出許多華章名篇的女詞人的名譽在世人的嘲笑譏諷中被玷汙了,孤寂淒涼中渡過了自己的晚年,告別了這個曾激發她靈感又被她詠歎讚美的世界。然而,即便她含恨死去,封建衛道士們為維護其正統思想和統治,幾百年間對她的詛罵仍餘音繞梁,不絕於耳。唉!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再嫁嗎?便這般不依不撓,可見封建禮教是沾滿鮮血的棒殺人性的軟刀子。這還是發生在一個頗有地位的女知識分子身上,若放在一般小女子身上,其後果恐怕會更加慘不忍睹,現代人想想都會不寒而栗。《經典文章》提醒您:文章摘自《柏拉圖的愛情觀》,轉載請注明。 這篇關於柏拉圖的愛情觀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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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8日,歸檔到目錄網絡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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