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地飛行的青春_青春勵誌

Feb19
文/陳誌宏
  
  2000年,24歲的柴靜主持湖南衛視的《新青年》,輕車熟路,順手順心。一個電話,打破了原有的秩序和平靜的生活,來電者央視評論部副主任陳虻。初見於梅地亞,他開口就稱:“你對成名有心理準備嗎?”柴靜說:“我知道我能達到的高度。”這一狂放的回答,把陳主任氣笑了。
  
  很快,她就體會到貼地飛行的尷尬與無奈。初入央視,柴靜做“時空連線”的記者。第一個選題是剖宮產,現場錄製很順暢,將稿子編完,就沒事人似的,去外地玩。結果很不妙。同事不敢將審片結果完整告訴她,隻對她說:“已經這樣了,你就把結尾再錄一遍吧。”怎麽改都不滿意,她有力不從心的虛飄感。這期節目,陳虻給柴靜拋出九個驚天之問,個個都像針一樣紮進她心裏,生疼,滿心透涼。
  
  此後,每遇節目重錄,柴靜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夜半三更把同事叫回演播室,別提多為難了,歉疚滿心。她滿臉愧色。愧歸愧,工作不能不做好,隻好一次次高舉嚴苛之重錘,拚命砸向自己。
  
  柴靜第一次上機器編片子,曆盡尷尬。她在編輯機前直編到淩晨三四點,才敢緩慢而實在地喘口氣。剛一到家,天已大亮,還沒躺穩,電話又追過來了,導播說帶子有問題,得換……
  
  有一次,在食堂吃飯,柴靜接到陳虻的電話:“人家說,這人還是陳虻招的?你可別讓我丟人。”一個小女生,被罵得連輕生的心都有了!不接受不行啊,陳主任可是句句都罵到點子上。
  
  諸如此類。透過柴靜的新書《看見》,我看見她青春的藍色憂傷,看見她在青春的界域,辛苦地貼地飛行,驚險奇絕。
  
  知性女子柴靜是我一向看好並打心裏崇敬的女記者之一,沒想到她的青春裏也有如此艱難的貼地飛行的經曆。
  
  回想自己的青春,2000年,我從一所學校出來,在某雜誌社做編輯,沒到半年,就無奈離開。又去一家報社做采編,沒學過新聞,采訪覺得難,沒學過排版,上稿拚版也頭痛,一直寫的文字與新聞不對路,屢屢被領導批得體無完膚……後轉到電視台,總感覺一切都那麽難,像座座高峰,望而生畏。
  
  回望過去,青春卻是那麽美好,我願意用我所有的積蓄,換回一年青春,可世上哪有這般好生意可做呢?喜歡白岩鬆說過的一句話:“人們聲稱的最美好的歲月其實都是最痛苦的,隻是事後回憶起來的時候才那麽幸福。”這話套在每個人的青春裏麵,當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誰的青春不是一地雞毛?那時年輕,沒有資曆,沒有財富,沒有令人尊重的頭銜,沒有纏繞周身的光環,唯有一身勁頭和滿腹輕狂。尷尬不要緊,一地雞毛的雜亂也沒關係,甚至被人罵到絕望也沒事,隻要我們認識到自己還年輕,一切改變都來得及,就OK了。
  
  人在青春,莫不是貼地飛行,因為壓力太重,認識太淺。因為未來很長,所以起步要低;因為成長緩慢,所以貼地要更長久。走過青春,日子會輕輕托起我們的飛行高度,成長的經曆會送我們升入“人生平流層”,步入正式而平穩的人生旅程。走過青春,歲月會幫我們收拾幹淨身後的一地雞毛,那時,輕輕一嗅,準能聞到成功的氣息,眼前諸事漸漸順意起來。
  
  年輕是最大的財富。青春時期的困難是磨刀石,會銼磨得我們更鋒利,更有力。人到中年,看了柴靜的青春故事,回想自己的悲催少年事,我想對現在的年輕人說一句:
  
  ——困難再大,挫折再多,牢騷再盛,也莫失少年狂,莫丟不知畏。你迎麵遇上一堵牆,拐道彎前麵就有路;你不經意間碰到的一道坎,勇敢地跨過去,未來之路就一定更廣闊! 這篇關於貼地飛行的青春_青春勵誌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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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8年02月19日,歸檔到目錄青春勵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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