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河讀後感

Sep25

  童年河讀後感(一)

  我的童年沒有河的陪伴,但我的童年自己就是一條河,流淌著我美好的回憶。

  洪雪弟的童年有條小河陪伴著,後來爸爸帶他到上海,也有一條小河陪伴著,不過可比家鄉那條小大得多得多了——他就是蘇州河!但城市卻沒有鄉村親近自然。

  洪雪弟以來到上海就迷路了,上海是他從來沒去過的地方,顯然很陌生。

  與我相比,我從來都沒在家附近迷路,太熟悉了!

  洪雪弟很快結交了新朋友,小蜜蜂,牛嘎糖,唐采采,他很喜歡竄門,約他們去河邊玩。

  比較比較我的童年,我竄門少,更不會約別人去玩,大家都沒有這個習慣。

  雪弟很喜歡畫畫,我也喜歡,但沒有書上說的那麽神,雪弟好厲害。

  令我最震驚的是洪雪弟竟不顧性命地下水救夥伴,我高興又激動,因為洪雪弟活了下來。

  比較我的童年,我的童年的顏色就沒那麽多了,小學的老師每天布置一大堆作業下來,再加上我寫字速度又慢,磨洋工,幾乎連電視都沒得看。

  二年級的語文老師特凶,作業天天11點左右做完。4、5年級還好一點。

  不過,童年就是童年再怎麽壓製它,心目中就一個字——玩!

  以前,每年暑假,爸爸總是帶我去金沙灘玩沙子,曬得漆漆黑。

  媽媽,外婆帶我回老家南通,我最喜歡鑽雞窩、喂雞了,弄得手指上全是雞屎!

  我小時候還喜歡玩熱水壺,加水,倒水。

  5年級軍訓時,我們被送到很遠很遠的軍校,好像我從來沒有去過那麽遠呢,軍訓第二天,我就開始向爸爸媽媽了!倒數第二天,我知道馬上要走了,就瘋玩……

  童年的樂趣真多!


  童年河讀後感(二)

  讀趙麗宏的小說《童年河》,讓我想起瓦爾特·本雅明的《駝背少年》。一樣寫的是童年,本雅明寫的是1900年前後柏林的童年,趙麗宏寫的是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上海的童年。

  同本雅明一樣,趙麗宏以一個孩子的視角,用樸素卻細膩的文筆,書寫的不是傳奇故事,而是那個年代童年的場景、風物、心情與氛圍。這樣的文本,在本雅明時代兒童文學的版圖中,都屬於不一樣的風景,在今天,就更顯得寫法異樣。因為,眼下兒童文學特別是兒童小說,不是故意蹲下身子,喬裝打扮成童年,就是高架著身板,以一種過來人的身份和午後品茶的姿態,回顧品味童年,操著大人的腔調,販賣大人那一套成長哲學,作傳奇或離奇甚至裝神弄鬼狀的,實在太多。如此矮化和高拔這樣兩類,幾乎成為兒童文學中童年的敘述主調。趙麗宏的這部《童年河》,卻以另一樣的敘述方式,令人驚歎地抵抗這樣目前兒童文學的既定模式,努力使童年得到本真質感的還原。

  兒童文學中的主角,一般是兒童,但在很多兒童文學作品中,主人公孩子背後往往有大人的隱身。《童年河》不是,它的主人公雪弟,就是一個從崇明島鄉下來到上海的孩子,從小說的開始到結束,他始終是一個孩子,並未在小說中跳進跳出。趙麗宏以風格化的書寫,完成了對雪弟人物的塑造,也完成了對那一個時代童年的勾勒。

  我之所以說這樣的書寫是風格化的,是因為趙麗宏所選擇的書寫方式,和本雅明類似,有意避開了外化的情節式的慣性,而采取了內化的散文式的點彩暈染,更注重的是細節和心理。在這裏,多年散文創作的經驗幫助了他,成為這部小說別具一格的強項。小說中,初來上海的雪弟,一係列關於景物的描寫,無論是河水、蘆葦還是聲音,在雪弟潛意識中與鄉下景物的對比中,真實而巧妙,又極有層次感,完成了雪弟從初聞海關大鍾那個陌生的“上海的聲音”,到重逢親婆時“家的聲音”的過渡。這種過渡,不僅是城市與雪弟的相互融合,更是以心理促進小說內在情節發展的動力。這樣的書寫方式,在當今兒童文學中還是非常別致而值得稱道的。

  接著,雪弟在家裏白牆上畫畫,養螞蟻,尿床,探訪鬼屋,偷吃蘋果,老貓死後為其畫像,接到彩彩的來信後爬上房頂,看到母子兩隻貓如白光在黑暗中融為一體……寫得都非常精彩。特別是尿床和蘋果兩節,樸素至極,細膩感人。親婆從鄉下來到上海,雪弟再不怕尿床了,夜裏,親婆會用尿盆接他尿尿,在噓噓把尿的聲音中,雪弟閉著眼睛痛痛快快地尿了出來,“水流進尿盆,叮叮咚咚要響好一陣,這聲音,有時會把雪弟驚醒,他睜開眼睛,看見了站起麵前端著尿盆的親婆,親婆總是對著他笑,還會開玩笑說:‘尿這麽長,像牛尿。’雪弟也迷迷糊糊地笑著,撒完尿,拉起短褲,撲倒在床上,過幾秒鍾就又睡著了。”寫得如此親切溫馨,是因為那樣地吻合孩子的心情與心理,讓孩子會心會意。

  難能可貴的是,小說並沒有完全沉浸在這種細節與溫馨的把玩或咀嚼之中,而使得小說的格局變窄。小說很好地完成了對那個時代背景的勾勒,同時,又沒有將那個時代水發海帶一樣生發出許多離奇的情節出來,蔓延出小說之外。雪弟剛到上海看到家裏哈瓊文那張女孩手捧鮮花騎在母親肩頭的招貼畫,賣收音機的商店裏播放的“社會主義好”的歌曲,以及吃喜鵲、蘋果和餅幹的心酸,和彩彩的一家被遣送回鄉的無奈,還有從大世界跳樓的那個修霓虹燈的工人……如本雅明不動聲色地勾勒出1900年前後的柏林的時代一樣,趙麗宏細致蘊藉,又恰到好處,很有節製,抒發了從解放初期到反右到饑餓時期以及對上海曆史緬懷的那個年代的複雜豐厚的感情。它們不僅成為小說的時代語境,也成為了雪弟成長的生活背景,使得這部小說有了寬闊的延展性。

  小說也有不足,主要在童年的書寫中沒有將成人的我們自己完全剔除。這在雪弟初來上海迷路後,雪弟關於有騙子也有善良人各種各樣人的感慨;養螞蟻之後,雪弟關於沒有什麽比自由更為可貴的收獲;在大世界看到頂碗少年的雜技之後,阿爹“做任何事情,要緊的是堅持到底,不要放棄”的教導,都有所表現。它們基本上脫離了雪弟自身,是我們大人忍不住跳將出來在自說自話,對於一部純淨的童年小說,多少有些傷害。


  童年河讀後感(三)

  文學的魅力在於以情感人。《童年河》的作者善於捕捉日常生活中那些閃光的、動人以情的事物,在小說中著力表現了普天下少年兒童心靈能共同感受的感情,比如親情、友情、鄉情、同情心、悲憫情懷、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向往,等等。主人公雪弟與親婆(祖母)之間的祖孫情,與阿爹(父親)之間的父子情,與牛嘎糖、小蜜蜂、唐彩彩之間的同窗情誼,以及對唐彩彩一家遭遇厄運的同情,都寫得相當真摯、動人,富有濃鬱的感OK彩。“藝術是一門學會真誠的功課”(羅丹語),真摯確實比技巧更重要。

  作者注重通過人物與人物、人物與環境之間的關係來揭示孩子的精神成長、心靈成長。從雪弟跟著阿爹到上海,舍不得離開鄉下的親婆,到親婆把雪弟偷吃一個蘋果的事攬在自己身上;從雪弟與同學一起用西瓜皮扔“瘋老太”,親婆明了真相後,執意要他去道歉,到他麵對親婆的去世,初次嚐到失去親人的悲痛,隨著故事情節的推進,我們深切地感受到,(憂傷,我們真切地看到一個初涉人世、不明事理的孩子,開始嚐到人生的酸甜苦辣,在幼小的心靈深處打上了無法抹掉的時代烙印。小說中描述雪弟對家境清貧的牛嘎糖去不了大世界的同情,對和他一起救人的陳大鴨子和小鴨子的深情關切,請求謝校長讓他們來上學……在諸多人際關係的描寫中,一個單純、善良、向上,在成長中的雪弟形象就生動、清晰地呈現在我的麵前。

  這本小說在敘事方式上也力求質樸、親切、自然,不加雕琢,不事鋪陳,結構、語言文字如行雲流水,娓娓道來,層次分明,前呼後應,讀來感到十分流利順暢,沒有一點虛情假意,矯揉造作。

  期盼著有更多的成人文學作家加盟兒童文學,寫出孩子們喜聞樂見的作品。也真誠希望兒童文學作家既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妄自尊大,要善於借鑒成人文學作家的經驗,開闊眼界,博采眾長,不斷豐富、提高自己。張煒說過:“一個從詩寫到散文,到小小說,到短篇小說的人,往往是一個可信的、能夠走遠的作家”“一個好的寫作者,首先是一個好的兒童文學作家,和一個好的詩人”。我以為這話不無道理,趙麗宏的成功就是一個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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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9月25日,歸檔到目錄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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