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演講,哈佛的“最後一課”

Jan13

  畢業演講,哈佛的“最後一課”

  文/王可

  在美國幾乎每一所大學,畢業典禮都是一場“重頭戲”.它們講究排場,大多還蘊含著曆史與傳統。這在哈佛這所美國最古老的大學裏更是展露無遺。

  我們的畢業典禮總是定點在“三百年劇場”,它位於哈佛紀念堂與懷德納圖書館之間那片無邊綠茵中。通常,哈佛每年會有兩個演講:一是畢業紀念日演講,一是畢業典禮演講。前者先於後者,並且專屬於哈佛學院應屆畢業生,演講嘉賓由大四學生委員會物色。這種演講一般被稱作“搞笑演講”,一些著名諧星和幽默作家在演講中所講的那些很有味道的笑話,讓我們笑破了肚皮,也令家長臉紅。

  而使全體畢業生如沐春風的畢業典禮演講,則幾乎永遠都是“嚴肅”的,它由哈佛校友會敲定演講人選。校方行政管理人員做不了主,誰來演講還得看學生、校友的意願,得體現出他們的興趣與價值取向。有人為此會說畢業典禮演講是觀測哈佛社群的“精神指標”.

  你腦海中浮現的演講可能是一場勸誡畢業生去做未來領袖、主宰世界的說教,可是,哈佛畢業典禮演講者最不可能鼓勵我們去憧憬、去實現做人目標。

  我2007年畢業時,畢業紀念日演講嘉賓是前總統比爾·克林頓,畢業典禮演講嘉賓是比爾·蓋茨。一個曾是世界上最有權力的人,另一個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此二人如果不講權和錢,會講什麽呢?

  克林頓提到一個概念:“ubuntu”.意為“我因你而成”.即人在世界上不是孤立的,而是社會的一分子。他亦談及我們不應將自身視為個體去追逐個人的成功,而應為全世界兄弟姐妹的福祉奮鬥。非洲的艾滋病不是隻屬於“非洲”,印度尼西亞的海嘯不是隻屬於“印度尼西亞”——我們思考時不應將其看作“他們”,而應視為“我們”.他敦促我們“花盡可能多的時間、愛心與精力去考慮那99.9%的人”.

  比爾·蓋茨講了自己與妻子梅琳達如何捫心自問“以我們所擁有的資源,怎樣能最大化地造福最多的人”這一曆程。他致力於推進創新型資本主義。在其中,市場力量可以更好地服務於貧困者,極具說服力的闡釋:如何利用紛繁複雜、讓企業與政府獲益的現代科技與創新,在發展中國家拯救生命、改善生活。

  他向我們發出挑戰:以你們過硬的文憑、才智和天賦,能否應對重大的全球問題,為更多人的幸福貢獻力量。他也為我們送上離別的祝願:“我希望,你們將來評價自己的標準,不單單是以職業上取得的成就,也包括你們為改變這個世界所作出的努力……以及你們如何善待那些遠隔千山萬水,除了同為人類之外與你們毫無共同之處的人們。”

  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兩場如出一轍的演講。

  你可能會問:為什麽?但我會問:為什麽不是這樣?我們,作為穩拿“好工作”的頂尖大學畢業生,有年輕的活力,有社會的認可——我們沒什麽輸不起的。我們也許以為自己所向披靡、高人一等,從而麵臨迷失自己謙遜與對全人類同理心的危險。但也恰恰由於這種優勢,我們隨時能以最佳準備狀態服務於最富挑戰性的願景,投身於最具挫折性的目標。這不是要我們犧牲健康、財富或快樂去為其他人做牛做馬,事實上,我們應該並且必須為了全人類的共同利益有所行動, 這不隻是借由個體層麵的同情與憐憫,還包括在夢想和卓越層麵上進行革新與創造。我們不必放棄自己的生活,恰恰相反,我們可以通過為更多人幸福的奮戰來改善自己的生活。

  我認為,像名校的畢業生,身處一個獨特而資源豐富的位置,就該為我們現在身處的世界、為未來一代又一代人賴以生存的世界全力以赴。我盼望全世界畢業生們,同樣接受這一挑戰,放低身段並為此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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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13日,歸檔到目錄勵誌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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