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終於成行

Jan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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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終於成行

這個周六的上午,依舊是要補課的。是第一節和第三節,下課要10點半。早晨他送我去學校的路上,我跟他商量,要不就等我下課後他來接我,然後我們直接去爬山,他覺得那樣怕我太辛苦,還是等到下午再去吧。於是,采納了他的建議。課後,我去駕校練了兩趟車,已經中午了,他在外麵洗完車來接我,回家,他還有些得意地擺出在超市買回的拌河粉和肉包,就算是犒勞我上課的午餐了。好在家裏有靈芝雞湯,熱了,喝點,可以溫潤些。我知道這小哥是進廚房發怵的主,弄不好還惹點麻煩呢,能如此,也算不錯了。好在我課間在單位用了茶點,也不是很餓,他吃的時候,我到臥室收拾歸攏我的夏天衣物去了,他以為我是覺得飯不可口而罷吃呢,連催促我幾次,大聲告訴他,我不餓,等會再吃。

收拾好手邊的那些衣物,感覺著衣櫃的整潔給自己帶來的清爽的心情,想著下午要爬山,還是坐下來,吃了點東西。然後午休了。

那小哥先起來去客廳的茶幾喝茶了,3點進臥室叫我,該出發了。於是起身,看看外麵的天氣雖然晴好還是有些秋意的薄涼的,於是著了運動長褲和長袖,李寧牌的鞋子,隨他出門。他的手裏依舊提著幾隻水桶,那是下山後去接山泉水的,我們的茶一直是這清甜泉水浸泡的呢。

一直很在意的一份堅持,上班後,就難得湊到兩個人都有空的時間。周末,我要補課,還要兼顧兒子的吃喝;他到新單位磨合了好一段時間,有些周末也是要忙的。好在,終於有了今天的天時,我們可以出發了,心底還是有些小小的喜悅的。這爬山運動耽擱了近兩個月了,再次抵達山腳,仰望那沉默而崎嶇的山路,心中有些陌生,也有幾分親切的。他一聲輕聲的嘀咕:“不知道今日能否爬到山頂呢?”我回他:“不試怎麽知道!要堅信我們能夠的。”於是,開始了攀登。這山,海拔不能說很高,但山峰連綿,山路很迂回曲折,也很漫長,而且那台階是很陡的,每攀上一級,都要些力氣的,沒有點意誌力還真是難以攀頂的。曾經,起初爬山時,我們也有過丟盔卸甲的慘狀,但一直堅持下來,狀況還是良好的。隻是這次中間隔斷的時間比較長,45度角仰望那高度,也有些微的壓力和擔心的。但既然來到山腳下,那是一定要全力攀登的,這是必須的。

起始的節奏我們比較緩慢,要讓身體適應和調整一下的。今日的天氣是非常舒適的,微微的風,很通透,沒有夏日爬山的悶熱和潮溽,呼吸很暢快,山中的空氣也非常清新,樹木蔥蘢,微顯一點秋意,景色還是怡人的,特別喜歡那蓊鬱之中偶爾間雜的那抹一縷殷紅,非常醒目,也非常意境,那是秋的點點的意會了。山泉沒有夏日那麽充沛,但依舊涓涓而流,一路歡歌,這是最浸潤心扉的自然樂章了,宛如輕靈的音符漫過心田,輕輕悠悠,滌蕩塵俗,帶心緒飄向那純淨空靈的境界。於是,那身心也輕盈並溫潤起來,一些因堅持而來的疲憊與懈怠也漸漸消散了。感覺比我們預想的要好得多,因為腳步一直比較堅毅,體力也還是充沛的,我們的心情也因之而舒展而飽滿。登頂所需的時間,跟以往沒什麽分別,也足以證明我們的節奏還沒有因為那段耽擱而緩慢下來。

一路攀登,一路欣賞,在一些景色別致的地方我也忍不住逗留,用手機拍下照片,他開我的玩笑:“是不是以此掩飾自己爬不動的尷尬?”回他:“也太小看我的實力了!”其實,我是一直領先於他的,最後的陡峰,我一氣嗬成,回身一會,才見他上來。增強他的體質,也是我們一直堅持爬山的一個動力呢。他的精神還是可嘉的。一路開心地堅持著,也覺得缺少點什麽,那就是夏日高亢的蟬鳴,著實是隱匿起來了,這是物候不可避免的跡象,也沒有聞得悅耳的鳥鳴,它們該是緘默了。爬山的人比較多,鳥兒可能喜歡更幽靜的時候引吭高歌吧。斜陽穿過茂密的林木在蜿蜒山路上灑落一地斑駁的光影,也把煦暖披在攀行的背影上,那是一種很唯美很熨帖的意境,是有幾分詩情和畫意的。走出去,望眼山林,投身自然,於心靈是一種淨化,一種陶冶,也是一種濡養。

山還是那座山,人也還是那個人,隻是四時的景物在悄然變遷著,那是流年的印記。平淡的生活裏,因了這一點用心而執著的堅持與念想,也似乎豐盈些許。我們篤定地堅信,若能在繁雜瑣屑裏擠得一點空閑,我們是願意將堅持成為一種姿態的。離開時,一輪圓滿的落日剛好棲息在山巒之上,那麽祥和而圓滿。

下山,還有內容,驅車裝滿山泉水後,沿外環路暢行,回到家,換了衣服又趕緊出門,因為晚上我們約了幾個朋友小聚的,時間已經到了,行動自然要利落些了。這個周六,內容就這般充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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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8日,歸檔到目錄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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