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於心底的琥珀

Jan08
當獨自走行走在這學校的林蔭,望著斑駁雜亂的人群,我像一個旁若無人的小狗,安靜地吠著,嗅著心裏意淫的久違的熟識感。

我承認來到這裏念書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學校很破舊,教學樓隻有一棟,踏進去的時候我

想到了念初中的環境,或許不及;宿舍很多,想胡亂撒在餐桌上的食物,雜亂、零星地分布在教學樓的周圍;宿舍旁是一個足球場,我更願它是一塊沙灘,能夠忍受在上麵踢球的孩子們一定有他們說不出的狂熱;校門右拐是一棟樓,5層的樣子,很大一塊條幅直搭搭地豎貼著:**娛樂區,來的第一天,學校安排的臨時住宿被我改到了鎮上的某網吧而不是這裏,得承認這個娛樂區的網速真的很娛樂,去過一兩次就會按捺住心裏想玩的欲望;入校門是一條長長而陡陡的坡,爬上去就是教學樓,我不知道這樣設計的意圖是否是印證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攀登這樣的真理;道兩旁的籃球場是兩塊大大的水泥地,一邊是坑窪,很考驗鞋的承受力,一邊是亮鋥鋥的滑,考驗平衡性的。教學樓7層,每兩層設有一個WC,所以在去上微機課和英語課的時候,鼻裏飄進夾雜著煙味和甲醛的混雜體。

我隻能這樣描述著,在暑假的時候,心裏早就在等待挑戰跌入穀底的那種失落,學校是破舊、像校如其名一樣的生鏽感、頓挫感:機電。我總無法想象自己和這冰冷無色的鋼鐵打交道,懷著無知無畏的心理填了物流,我在憧憬著漫長的日子裏我能否把這個擦邊球打得生動精彩。

物流不關機電1毛錢的事,這是開始的想法、後來變成了機電關物流鳥事。

隔著並不遠的距離,心裏卻與以前拉出了好長的溝壑,我總在閑暇和忙碌的時候用力勾起回憶,記著某某、某某們熟悉的臉龐,音容笑貌都要生吞活剝的狼狽。可我卻在做著背離的事,把一個個熟悉的號碼從電話簿裏刪除,按確認的時候心裏絲毫沒有猶豫。源於爸爸內心裏隱忍和沉默、囿於孤獨的耳濡目染或從小養成的錯誤性格決定了我的現在,像專業課上某老師寫的性格決定命運的時候忽地苦笑。這是不是逃一般的命運,我十分在乎的、無法舍棄的、抓握不住的,害怕失去的心過於強烈後就會背離原始的念頭:先一步走開。我多想擁有昆侖帶著渴求與欲望的眼神用力地追,而不是逃。這卻需要救贖,也許昆侖的救贖是傾城,而我的,是一場又一場亟亟無終的悲散,也想如鳳凰一般的涅?,可我隻有飛蛾撲火的勁,沒有涅?的勇氣。

這是我的懦弱。

期間,歡生日的時候,帶著撒嬌又哭訴的語氣叫我一定要去,這是她20歲的生日。她在這個城市的另一邊,和我一樣念著一個默默無聞的大專,過著無聞的。可我帶著撒嬌又哭訴的語氣還給了她,我說我不會去。堅定而決絕、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又在做些什麽,總在事後埋怨自己,像我給某某說分手時一樣的語氣、分手後卻無法自拔的虧欠。我總想應該為你們做點什麽,可老是高屋建瓴,在空中搭建所有虛幻,地基轟然塌倒。我蒼白地說出生日快樂的時候,心裏掙紮地攪動了許久,可很快被現實的嘈雜和虛擬的快感所取代,還有害怕麵對以前,害怕讓舊人看見新貌的蒼白。就這樣,錯過了想見的歡笑和我夢寐的熟悉。

還有那個遙遠裏孩子模樣的孩子,他在另一個城市冬日的夜裏站在冰冷的街上,透著烤廚散淡的燈光給我打來電話,我們還一句一句似從前一樣的挑逗、打情罵俏,無關年齡,隻是我們彼此的習慣,或許這習慣在若幹年後會泛起傷感的漣漪,有時候會想我和你都會漸漸老去,你在意淫著在我銀白的叢發裏找找虱子什麽的。你最愛說的一句話:你是我的兄弟,不解釋。我已經好久沒有給你打電話,總在夜深的時候看見你QQ灰色在線的圖標,我或隱身不在,或還在揮霍精力紮在遊戲裏。有時候,你彈出視頻,我依然看見你帶著墨鏡一副欠揍的模樣,我承認,我喜歡。你在空間裏寫下的字,我看見你從頓挫的菜刀慢慢慢慢磨成了閃光的劍。我真為你欣慰,為你心酸。成長的代價就是長大,中間的苦或許隻有你自己知道,我連旁觀的資格都被取消。我在等著,過年的時候你帶著你的創業產品:焦糊的鴨脖子來糊弄我。

這段時間,或多或少的朋友都在蛻變,Y在繼續念著高中把書啃成食糧,夜裏慣例而神經地轉許多日誌,雜七雜八有關勵誌和的,裏寫著他的,我在的留言裏‘詆毀’,他在我的日誌後‘謾罵’;失去與D的聯係,我想著某年某月某日裏,我還和他在早自習遲到後在校外家附近的巷子裏點隻煙的日子,等我回去的時候,我會去看看那巷子裏還有未有曾經的痕跡,現在的他應該戒煙很久,把相同的習慣留成與某某在課桌前激動地談論吧;Z在不遠處,下山幾拐拐就應該能觸及的地方,聽朋友說這裏很好,沒有下邊的燈紅酒綠,聽他也說,其實真的很花錢,他也在各個教室間來回奔徙,累了一耍脾氣就罷課,或是留個身在曹營,把心放在漢,他說在那邊很自卑,打球的優勢消失殆盡,他說喜歡上體操課,可以光明正大而又色迷迷地打望,他與前女友和好了,很高興,我曾經很敬畏他,倏忽間我覺得我們可以更近一點了。

在這裏似乎很狼狽,去看妹妹的時候妹妹說我的樣子很落魄,像從鄉下來的,我隻是去拿過冬的衣服,而來的時候穿了一件同學的黃色外套,有點大,顯然很土不協調。當我寫下是一破罐子的時候,妹妹的話深深的讓我愧疚。我隻知道這個夜裏我的神經蘇醒了,我感到不安,手在不斷扇著自己一樣臉很燙,我把不安埋在被窩裏,沉沉地睡。

第2天12點模糊地爬起來,窗外還是暗淡無光的樣子,這是山上的特色吧,心裏有了一絲的覺悟,或許不必讓自己如此狼狽。該舍棄的一些應該毫不猶豫,例如、虛擬的遊戲,慘淡的表情,麻木的。那裏的奶酪給不了你現實的饑飽,一副死魚樣沒人會鳥你,不是窯子,不是給你逛逛而已,如果你逛,會付出代價。

隻希望這慘淡的感悟能烙於心底,變成琥珀。 這篇關於烙於心底的琥珀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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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8日,歸檔到目錄大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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