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終將逝去的那些人

Feb20

僅以本人的些許經曆,希望能給同樣處於青春且迷茫的你們一些啟迪,希望在人生的這條注定坎坷之路,走的更遠,更幸福。
  
  生命中注定有一些人要隨著我們的成長,離開這個世界或逝去在心牆之內。
  
  小時候,偉岸的父親撐起整個家庭,辛勤的母親溫暖著整個生活,老師澆灌著整個童年,電視映照著整個世界,似乎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總盼著快快長大,那樣,就可以如他們一般擁有自己想要的生活。現在看來那是多麽的幼稚,長大不僅僅意味著得到,可以自由的飛翔,煩惱與成長,責任與幸福,線繩與飛翔,都會不期而至。
  
  人生這條線,注定是曲折彎轉的。在這過程中,我們終將麵對那些每一段曲折,哪怕生活在後退,有些人逃避了,有些人趴下了,還有一部分人勇敢的踏過去了,在他們來臨的時候,希望我們都有心理準備,勇敢的走過去。
  
  珍惜擁有的,善待擁有的,如果是幸福,終要經曆幾番曲折。
  

  第一篇姥姥
  
  姥姥,在我們那邊,稱呼的是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的父母。
  
  在我記憶裏的姥姥,是我爺爺的母親。
  
  在我還是孩子的時候,她以離去,留給我隻有2個記憶點,卻能伴隨我的一生。
  
  也許這僅僅屬於父輩的恩怨,卻在小時候對我的印象異常深刻,母親對我的形容,就是家裏如何的貧窮,親情在吃的麵前顯的有點無力,可我卻記不得什麽了,也許我應該感謝黨吧,讓那幾年的中國產生了太大的變化,未把屬於親人間的仇恨留在我的記憶中。
  
  那時候我應該還未上學,過年之前的喜慶氣息也濃的很多,鞭炮處於那個階段不可缺少的喜氣部分,幾歲的我對於鞭炮還是很向往的,雖然僅僅是把短短的鞭炮拆成很多很多大概有3公分長的小炮,隻為玩的更長久,姥姥住在三爺家,屬於舊社會的裹腳小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棉襖,總是笑笑的,很舒服很溫馨。
  
  在年頭的那幾天,不知什麽原因歡快的跑去找姥姥時,姥姥給我了老式的深藍色的2元錢,那時候應該很多吧,後來買了一掛鞭炮,買了很多吃的,總也花不完,然後找個地方偷偷的分享屬於自己的那份快樂,怕母親收去這份。
  
  不過後來母親還是找到了我了,小時候的我應該是很皮的,似乎在那個不懂得是非的年紀,母親的打罵才是我辨別對錯唯一的標準,擅自接了別人的錢,會受到批評的,特別是姥姥這樣的長輩,似乎她們很不容易。
  
  聽著母親的叫喊聲,害怕的我,把拆了一半的小鞭炮快速的點燃,聽著那劈裏啪啦的聲音很興奮也很刺激,然後自以為把所有的贓物都收拾幹淨後,跑走去找母親了。
  
  記憶中母親是知道這件事的,當我回去後,少有的幾次沒有挨打,小時候那種天真的以為可以瞞著所有人的行為,至今看來,確實有點傻了,長輩給孩子的錢,特別是稍微大張的金額,怎麽會不通知父母。
  
  不過姥姥給我的印象,確實模糊而清晰著,溫暖著我的心窩。
  
  姥姥的離去,對於已經7歲的我,似乎感觸還不是很深,也許那時候的世界還沒有如今這樣多的色彩,是我和大伯家的2個孩子一起為其掌燈送行的,在下葬後,燒燈和花圈時,漂亮精致的紙製燈吸引了我,很久很久沒有放手,直到母親的巴掌到達我的身體後,我才舍棄,如今看來,確實為那時候的行為有些自責。
  
  每年,我生日的時候,都會想起姥姥,聆聽父母的問候時,我總會多加一句:“媽,給姥姥上墳沒?”聽到滿意的回答後,才會開心的。
  
  姥姥離去的日子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也許這就是我們之間到如今,一直牽引著我思念的線吧。
  
  期望每一位老人都能為隔輩人,留下慈祥的記憶,引導孩子微笑的麵對那時的童年以及如此對待後來人--蘋果
  
  第二篇寧
  
  寧,是我的發小,一起長大的好弟弟。
  
  80年代的計劃生育,確實紅極一時,在那個年代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少在老家是這樣的,我們幾個算是那一政策下村莊內的第一批——獨生子,孩童時刻的我們注定在自己家中是找不到玩伴,村子裏的幾個孩子就過上了一起玩耍,一起上學,一起成長的日子。
  
  寧,比我們小上一歲,所以對其特別的疼愛,有限的孩童世界裏,他算是我們的一個圍繞點吧,開心似乎伴隨他的日子應該比我們多了好多。
  
  也許是對我們的依賴,也許是我們培養了其的嬌氣,雖然我們幾個也帶有。
  
  初中畢業後,我選擇了高中,凱選擇了五年製,而耗子和雞子選擇了參加了工作,耗子留在了市裏,而雞子去了石家莊,第二年,寧也畢業了,和凱的一樣選擇了五年製,不過脫離了大家的視線,去了千裏以外的武漢。
  
  那幾年過節,放假,也許偶爾不會太齊,不過見麵後,總是那麽的開心,灑脫,做著那個年紀所有肆無忌憚的事情。
  
  那一年,五一的時候,比我們大一歲的鄰居姐姐,結婚了,雖然這個事情在我們那裏很普遍,可對於我們幾個依舊很遙遠,哪怕是現在對我也不知其歸途,不過,在那個年紀,能痛痛快快吃一嘴,這算是唯一的機會吧,就算是過年也不可能有那麽多好吃的。
  
  終於借助這個機會,我們又在一起了,歡快的笑,痛快的吃,肆無忌憚的耍,那一次,玩的很開心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也許命運就是這麽奇怪的東西,前刻歡笑,後時淚。
  
  那一次,注定成為最後一次見麵,兄弟少了一個,不在那麽緊湊了,似乎我們的感情也隨之出現了縫隙。
  
  我應該是最後一個收到這個訊息的吧,高考後,開心的我,還在期盼著兄弟們的相逢,等待著,在家。
  
  母親無意的一句:“寧,走了……”
  
  “什麽???“我詫異的問
  
  “寧,走了,據說是去長江遊泳,淹死了……..”後麵的話我已記不清楚,屬於兄弟的那顆心的部分,被這痛蔓延到了全部,身體好重,也許我們平時少點溺寵,結果就變了。
  
  “什麽時候的事?”忍著痛的問
  
  “六月份吧,具體的也不清楚,已經在那邊火葬過,帶回來下葬了,當時怕影響你學習,所以沒告訴你,讓你見最後一麵。”母親低聲的說著
  
  “嗯。”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屋子
  
  在那以後的很多日子裏,依然會夢見寧,夢中的相遇,玩耍,嬉笑,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夢,好熟悉,好多次,是痛,還是麻木,或者是自責……
  
  請善待那些值得你珍惜的人,用心去告訴他們何為“對”“錯”,勇敢的對其說“否”--蘋果

      
  
  如果,其他的人算是刻骨的,我想“她”伴隨我生命最短,卻滲入靈魂的。
  
  相識在一個本已放棄的日子,學長們總是這樣說:“當開學的時候,你沒有機會,想來,就沒有機會了,十比一,你懂得。”
  
  大二開學初,其他專業的朋友,突然打來電話;“阿信,你記個電話,叫小芳,今年的新生,2係的。”曆史教育我們,多個朋友,鮮花會隨時隨地綻放的。
  
  “喂,你是小芳?我是人才的朋友。”不太肯定的問話,也許這就是那個年代衝動與膽大的表現吧。
  
  “嗯,什麽事?”對麵一口不太清晰的信陽話
  
  “晚上,吃個飯吧。我在你們樓下等著,晚上6點,掛了。”不要問我那棟樓,學校燒的可憐的女生,主要隻有2棟,還是對麵。
  
  晚上的時候,叫上人才,帶上女生,就這樣第一次相識。
  
  後來的大多日子裏,都在說著,剛認識的時候,感覺彼此都不是心中的那個,隻是感覺還不錯,對於初戀而言,每個人都在編織著屬於自己的白馬王子和公主。
  
  相識,相知,相愛……經曆著每一對情侶都走過的路程。
  
  從笨拙的相約,激動地拉手,固執的要求對方的同意。
  
  或許本就不是彼此心目的那個人,對於她的追求顯的那麽蒼白,在那個不懂女生心思的年代,死纏爛打與苦苦等候成了唯一的手段。
  
  在空虛和寂寞的時刻,合適的出現以及一些感動的小手段,注定你能俘獲那一顆心中無物且不太喜歡的心。
  
  多年之後,才明白,本是第三者,注定走入末路,雖然經曆了三年,也許應和了她的那句話:錯誤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吧。
  
  不想用過多的言語,去描述,經曆的,痛苦不會比別人少吧,畢竟是屬於我個人的初戀。
  
  也許更多的幸福不在開始,而是最後那段即將畢業遠離的日子裏,每一次的相遇都即將意味著永遠的不見,那份相戀與瘋狂。
  
  本應常常的話語,在這刻,化成了三言片語,應該是處於對待她的保護吧,畢竟她已是孩子的母親。
  
  那些瘋狂與傷心的日子,把這具殘軀割成了若幹,呼吸的艱難,逝去的動力,麻木的鮮紅。
  
  艱難的爬行在那段人生之路上。
  
  回頭看來,她的出現,不是一個偶然,隻不過來的早些罷了,在以後的日子裏,還會有人代替她,成為生活對我的磨練之石,伴隨著我的成長,或許用石來形容有些無情吧。
  
  善待且感謝著曾經陪伴過的女人,不論多傷,是她們教會你什麽叫生活,如何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蘋果
  
  用心去感謝,痛苦爬行時,曾經給予你那怕是一粒米的人—蘋果
  
  耗子
  
  如果寧那個發小讓我明白了生命的脆弱,耗子,對於我而言更多的是對生活的理解吧。
  
  如上麵所言,耗子也是那個時期的發小,不過是兩兄弟,不知他人怎麽理解的,至少我認為在那個當時不算富裕的小村莊裏,獨生子應該比兩個孩子享受的來自物質的更多一點吧。以至於在後來的日子裏,對於錢的在乎程度有所差別吧。
  
  也許在那個時期,“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依然是真理,而無物的平原,上學似乎真的成為唯一的出路。
  
  初中後,我選擇了高中,他選擇了輟學工作。
  
  看著如今工作環境中,有如當年那個年歲的,心就不由的有些刺痛。
  
  還未畢業,他就去鄰縣的紙廠接收著幾百的工資,不得不奉獻自己的勞力,也許真的是太年輕,苦不算什麽,無味成為主導,幾個月後,就回來了,暑假的時候,還是天真的我,隻記得,在那個歲月裏,就是玩耍,而找屬於自己心中的兄弟,似乎成為不二選擇,注定走上不同的路,他卻在為了幾百塊錢的生活費,輪著大錘,砸著廢棄的水塔,期望從中得到更多的鋼筋,後來我試過,錘真的好重,可能從那時候他就明白了生活的無奈和痛苦吧,而我還在朦朧中。
  
  後來,通過親戚,他去了一間當地比較有名氣的啤酒廠,關係這個詞在後來參加工作後,才明白原來個人能力隻是一部分,也許是一種堅持,也許是沒有更好的選擇,在我麵臨工作畢業之前,他以升為了科長,月薪幾千,似乎對於那時的我,過於龐大,有些許的羨慕吧,感覺學習原來也沒多大的用處吧。
  
  工作前的那些日子,每逢暑假,寒假,凱和我,都會去耗子的地方,吃玩都是他的,也許在那些燦爛的日子,我們之間的友誼會存在天長地久吧。
  
  人生的第一份工作,是耗子幫我安排的,無論出於什麽樣的目的,發自內心的感謝。
  
  也許是剛離開學校,生活的方式和為人的態度,在於社會的磨合中,總會出現過多的偏差,那些偏差在如今看來不過是大雪前夕的毛毛小雨,可對於當時的我似乎有些難熬。
  
  工作,生活,女人,錢,在生活中我們都有自己自私的一麵,長期的接觸和玩耍,在女人出現之後,當時萬元的他(或者吹噓的過多吧,至少比我多了很多)和剛出社會的我,在兄弟情義麵前,似乎我的那點薄弱的工資顯的對於生活更充足。
  
  幫忙,似乎也成為生活中促進彼此友誼必不缺少的一部分,我的事情,推三躲四,他的事情,稍微慢一些,便冷言而至,當抱怨充滿了整個胸膛,談起之時,不自覺的脫口而出,那時,久久不能決斷,是否應該舍棄這段多年的友誼,父母的建議,隻是在搖擺的杠杆下添了小小的砝碼,卻足矣,壓倒一切。
  
  經常會想起過往的好多,當後來他做生意,買房子我能力所及卻未出手而助之時,我想我們真的回不去了,信任已不再,有時候,也會拿起電話,想問候一聲,當聽到生活的抱怨和借錢之時,還有吹噓之聲,或者我更多的應該是慶幸吧。
  
  如今看來,本沒有錯,隻是選擇的路有差別了,上學也是重要的吧,至少能讓我滿足以現在在他人眼裏還不算豐富的生活吧。
  
  兄弟,雖然路不同了,希望過的更好,沒有我們的交集之後。
  
  如果路真的不同了,請勇敢的選擇離開,不要相互折磨那些在乎的人,有時候遠遠的看著,哪怕不是朋友,多些祝願—-勵誌達人

這篇關於生命中終將逝去的那些人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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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8年02月20日,歸檔到目錄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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