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時間找到自己的最強項

Feb19
拿破侖·希爾曾說過這樣一句話:“由於我們的大腦限製了我們的手腳,因此我們掌握不了出奇製勝的方法。”這就是說,我們在日夜渴望自己成功的同時,實際上對自己知之甚少。常以為自己做的,就是自己最好的想法。
  
  寬泛地講,我們的錯誤正在於:不了解自己的強項是什麽,總是無法戰勝自己心中的迷茫。常常過高或過低的估計自己的能力,本來有能力做成的事情,結果因猶豫不決而錯失時機;本來無能力做成的事情,結果因求勝心切而貿然出擊。
  
  這都是因為看不清、看不準自己到底“該幹什麽”和“不該幹什麽”而導致的不良後果。在實際生活中,這種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為數不少,因此太多的抱怨是沒有用的,關鍵還是要清醒地麵對自己,找準自己的強項,撥開自己給自己設置的迷障,並依靠自己的強項去獲得成功。
  
  一個人沒有強項是可悲的。
  
  一個人沒有自己的強項,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隻能羨慕別人;而一個找不準自己強項的人,又隻能盲目行動。這兩者都是可悲的。究其本質而言,每個人都有能力,但表現出來的,並不一定是最強的能力,什麽是最強的能力?就是你輕鬆自如、遊刃有餘地表現出自我的潛在本領,能夠體現出你的最大值。你在自己的強項上點擊人生,成功的概率就會很高;你在自己的弱項上與人較量,隻能把成功的果實拱手相讓。
  
  美國社會專家研究顯示,人的智商、天賦都是均衡的,或許你在某一方麵有優勢,但不一定在別的方麵能夠贏過人家,有優勢的同時就會存在劣勢。
  
  其實,每個人都具有自己的某種優勢,都有適合自己的工作、事業。同時,人不是完人,不可能在每個領域都很突出,有的方麵甚至缺陷十分明顯。不同的人,生理素質、心理特點、智能結構等千差萬別。有的多條理,善於分析;有的多靈氣,富有幻想;有的擅巧計,能於謀略;有的富形象,善於表演。隻要比較準確或大致對應地找到自己的目標或方向,你就或早或晚、或近或遠會有突出的表現。
  
  有的人在未發現自己的才能和專長時,往往做事不得要領,學無成就,做無成果,總是感覺自己很卑微。這可能是因環境條件或形勢逼迫而不能顯示自己的才能,如同黑夜行路,坎坷不平。
  
  客觀地認識你自己,知道你自己的長處,找到自己的發展方向,走一條自己的路,這對於你的未來的發展,你的成功,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相反,如果你在一個你不擅長的方麵辛苦拚搏,成效可能不會很大,甚至無功而返。
  
  達爾文《自傳》表明,正因為他對自己的深刻認識,才使他把握住自己的素質特點,揚長避短,做出了突破性的成就。他十分謙遜又自信地談到:“熱愛科學,對任何問題都不倦思索、鍥而不舍,勤於觀察和收集事實材料,還有那麽點兒健全的思想。”但又認為自己的才能很平凡:“我的記憶範圍很廣,但是比較模糊。”“我在想象上並不出眾,也談不上機智。因此,我是蹩腳的評論家。”他還對自己不能自如地用語言表達思想深感不滿:“我很難明晰而又簡潔地表達自己的思想……我的智能有一個不可救藥的弱點,使我對自己的見解和假說的原始表述不是錯誤,就是不通暢。”
  
  偉大的馬克思有許多天賦,但他在寫給燕妮許多詩後,發現自己並不具備傑出的詩才,並作了深刻的自我解剖:“模糊而不成形的感情,不自然,純粹是從腦子裏虛構出來的。現實和理想之間的完全對立,修辭上的斟酌代替了詩的意境。”作家朱自清也曾分析過自己缺乏小說才能的短處,在散文集《背影》自序中說:“我寫過詩,寫過小說,寫過散文。25歲以前,喜歡寫詩,近幾年詩情枯竭,擱筆已久……我覺得小說非常的難寫,不用說長篇,就是短篇,那種經濟的、嚴密的結構,我一輩子也寫不出來。我不知道怎樣處置我的材料,使它們各得其所。至於戲劇,我更始終不敢染指。我所寫的大抵還是散文多。”
  
  對自己的認識不是一次就可以完成的,認識過程不僅建立在反饋基礎上的自我動態調節,也要借助別人對自己的中肯意見。
  
  有兩件學林軼聞值得我們深思。
  
  一是著名的史學家方國瑜。他小時候除刻苦攻讀學堂課程外,還利用節假日跟從和德謙先生專攻詩詞。他欽佩李白、羨慕蘇軾,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為一名詩人。但一晃六七年,卻始終未能寫出一篇像樣的詩詞。1923年,他赴京求學,臨行時和德謙先生誦玉阮亭“詩有別才非先學也,詩有別趣非先理也”之句以贈之,指出他生性質樸,缺乏“才”、“趣”,不能成為詩人,但如能勉力,“學理”可就,將能成為一個學人。方國瑜銘記導師深知之言,到京後,師從名家,幾載治史,就小有成就,後來著成《廣韻聲匯》和《困學齋雜著五種》兩本書。從此他立定誌向,終生於祖國史學研究。
  
  著名史學家薑亮夫也有類似經曆。20世紀20年代,他考入清華大學研究院。當時他極想成為“詩人”,把自己在成都高等師範讀書時所寫的400多首詩詞整理出來,去請教梁啟超先生。不料梁毫不客氣地指出他囿於“理性”而無才華,不適宜於文藝創作。薑亮夫回到寢室用一根火柴將“小集子”化成灰燼。詩人之夢醒了,從此他埋頭攻讀中國曆史、語言、楚辭學、民俗學等,取得一係列成果。可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戰勝迷茫,給內心一個答案。
  
  一個人屬於自己的重要標誌是擁有能夠獨立思考的頭腦。有些哲思未泯的人總想掙脫“失靜”狀態,尋覓淨地,力圖重新擁有自我。
  
  美國有一位企業家,他身纏億萬家產,然而卻在過節的時候一臉苦笑:“現在有了錢,我又不知道該享受些什麽了!”今天沒有人再像古人那樣追求“一簞食、一豆羹”的清貧生活,但天天鮑參翅肚,似乎又有暴殄天物之嫌。追求豪宅、名車、時裝就和去吃鮑翅一樣,屬於一種不入流的情趣。賭博可以博一樂,但十賭就會有九輸,再說賭博於法於理於修養都不容。去追求美色?更不可取。畢竟,重循三妻四妾的封建孽俗隻能被人所取笑。
  
  “你最鍾愛的是什麽?充滿了你的心靈,讓你感到無比幸福的又是什麽?”你若認真反思自己的內心需求,一定可以找出答案。
  
  因為“自我”並非隱藏在你的內心深處,而是在你無法想象的高處,至少是在比你平日所認識的“自我”更高的層次裏。真正認清你自己的內心渴望,唯有發自你的天性。唯有自己,才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安慰者與解放者。
  
  清人錢泳曾說過:“貧賤近雅,富貴近俗,雅中帶俗,可以資生,俗中帶雅,可以處世。”
  
  在夜深人靜的晚上,對著一幅自己的藝術作品不停地看,然後閉目,記住它並遐想。在洗心養神之際,你也許想起了一段童年的往事,也許想起了自己曾經曆的最血光的商戰,也許……這也算是一種雅俗之間的“資生”、“處世”之道吧。蒙田說過:“世界上最重要的事莫過於懂得讓自己屬於自己”,“必須闔門閉戶重新擁有自己”。
  
  高度發達的現代社會要求人們必須為此奢華付出的最沉重代價,莫過於不能擁有自己。在高速度、快節奏、多關聯的現代社會中,人們失去了往日的悠閑,精神上高度緊張。萬千訊息奔來眼底,瞬息萬變的事物需要及時處理。在眼快、手快、腳快、嘴快、反應快,五官四肢軀體綜合大繁忙中,唯一閑置起來的卻是一個思考的大腦。靜不下來的頭腦形同空置。大腦需要在寧靜中工作。快節奏生活可能訓練出快速機敏、準確反應的大腦,卻往往失去了哲人式的恬靜深思的大腦。
  
  那種總攬全局的綜合審視,大尺度聯係的高闊視角,複雜脈絡的仔細梳理,纏繞層麵的小心剝離,以及思路不通、靈感未至時的耐心等待,找到突破點後的深入掘進,融會貫通後的乘勢擴展……這一切都必須有一個從容自由的頭腦,一個寬舒自主支配的生存空間,以及一個寧靜無噪、無擾無迫的平和心境。
  
  而在嘈雜忙亂中生活的現代人大多是“失靜”之人。你必須屬於快速的“流”,人生如萍,宛若不係之舟,在激流簇擁下,最難自持。崇尚簡單生活的梭羅是持有自家生命寶券的真正富有者,能夠最自由地支配自己的生命。他認為:“一個人越是有許多事能夠放得下,他越是富有。”他悠然地說:“我最大的本領是需要極少”,“我愛給我的生命留有更多的餘地”。生命在他手中支配得遊刃有餘。與此相反,一些擁有大量金錢的富翁,卻被自己的黃金“焊”在某個高位上動彈不得。梭羅不無憐憫地說:“我心目中還有一種人,這種人看來闊綽,實際上卻是所有階層中貧窮得最可怕的。他們固然已積蓄了一些閑錢,卻不懂得如何利用它,也不懂得如何擺脫它,因此他們給自己鑄造了一副金銀的鐐銬。”位高自囚,富極如貧,事物常常是這樣兩極相通。
  
  曆代許多著名的中外學者、思想家、文學家,他們也許生活得並不拮據,有的甚至相當富有,擁有自己的莊園城堡,但他們幾乎無一例外地都過著“簡單的生活”。梭羅更是這方麵的典範,在瓦爾登湖畔,他憑借著簡單而豐富多彩的生活為自己贏得了充裕的自由支配的時間。他說:“因為我對某些事情有所偏愛,而又特別重視我的自由,因為我能吃苦,而又能獲得成功,我並不希望花掉我的時間來購買富麗的地毯,或別的講究的家具,或美味的食品,或希臘式的或哥特式的房屋。”由於掙脫了生活中的繁瑣雜冗,梭羅才能夠靜靜地閱讀與思考,他說:“我的木屋,比起一個大學來,不僅更宜於思想,而且更宜於嚴肅的閱讀。”瓦爾登湖真不愧是治學聖境。正如蒙田所言:“我們要保留一個完全屬於我們自己的自由空間,建立起我們真正的自由和最重要的隱逸與清靜。”正是在瓦爾登湖隱逸的自由空間裏,梭羅為我們留下了如此睿智優美、充滿人生哲理的聖潔文字。 這篇關於在第一時間找到自己的最強項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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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8年02月19日,歸檔到目錄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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