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正直的人

Feb19

  阿瑟·戈森說:“正直的人都是抗震的,他們似乎有一種內在的平靜。”這樣的平靜,能製動、製亂,有了它,生活和內心就不會脫離正常的軌道。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正直像航線,能給人以方向;正直像燈塔,能給人以光明。   那麽怎樣做一個正直的人呢?   要做正直的人,就要敢於直言。宋仁宗時期的楊士奇就以直言著稱。有一次,一個叫弋謙的大理寺少卿,在上書奏事時,言辭激烈,仁宗因此有些生氣,想討好仁宗的大臣們,便趁機指責弋謙“沽名釣譽、有失大體”,並要求仁宗治罪於弋謙。就在這時,楊士奇挺身而出,對仁宗說:“弋謙是應陛下的號召陳言的,如果加罪於他,今後誰還敢說話呢?他的言辭雖然激烈,但並沒有觸犯什麽條例,哪能因此治罪於他呢?”仁宗聽他這麽一說,頓時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馬上改變了對弋謙的態度,並且對他說:“卿素來清直,好好為朕辦事,不要有什麽疑懼!”並提升弋謙為副都禦史,而且,仁宗還下了一道詔書,自責自己的過失。如果不能直言,豈不就成了逢場作戲、見風使舵、拍馬溜須、阿諛奉承之人?這樣的人,還有一個稱呼——小人或偽君子。   當然,這樣的直言,像狂風暴雨,弄不好還會遭遇打擊、葬身其中。但是,正直的人,對此沒有絲毫擔心或畏懼。除此之外,還有一種直言,像和風細雨,緩緩拂麵而來。作為大師級的畫家,黃永玉創作了很多經典之作。有些評論家給他的畫作賦予了極高的評價,對其畫作的寓意進行了高度的闡釋,認為他在創作時,心裏就有了一個非常高尚的創作動機,認為其畫作“詮釋了生命的內涵”、“傳遞了不屈的生活意蘊”……曾有記者就此當麵向他求證,詢問他在創作時是否如評論家所說的那樣?而他卻說:“我作畫就是為了開心過癮,沒有那麽多的意義要講。”這樣的直言沒有人為的拔高或降低,展現了本我的個性和魅力。這樣的人,還有一個美名——大君子。   要做正直的人,還應該做正直的事。當代理學大師馬一浮,是個有風骨的文人。當年,孔祥熙的母親去世,孔派人找到他,請他替其母親寫一篇歌頌功德的墓誌銘。他客氣地回絕:“老朽已經年邁,久不執筆寫文章了,請回複孔部長,恕難從命。”來人怏怏而歸。孔祥熙並不死心,再派人向他請求,並許以黃金若幹兩為酬勞。這次,他聽說是金錢交易,頓時從椅子上站起來,冷冷地說:“我雖一介寒儒,但從不為五鬥米折腰,你請回吧!”來人隻得悻悻而返。事實往往是,一個人一旦做了不該做的事,那就成了他正直開始淪陷的起點。所以,正直的人,從來就懂得防微杜漸。   如果說正直的言行是枝葉,那麽正直的靈魂才是我們的根,沒有根,一切都是空中樓閣。而一個正直的人,往往都是正道而行,以誠待人,其真誠不會因為你是名人或凡人而產生不同的標準,即使麵對那些暫時還處在困境中或尚未出名的人們時,也會一視同仁。當年,作家薑貴創作完成了長篇小說《今檮杌傳》,但多次被退稿。最後隻好自費印刷了一部分,分送給親朋好友,其中,他也寄了一本給名家胡適,請胡適“指正”。胡適很認真地讀完之後,還寫了一封信給他,就書中的問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對這本書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後來該書再版時,胡適的這封信就成了它的代序,此書因此引起台灣各方的廣泛關注。事實上,不少名家在收到普通作者寄來的請求“指正”的書籍後,往往都是隨便翻翻,敷衍了事。胡適卻沒有這樣做,因為他有一顆正直的靈魂。   而一顆正直的靈魂必須懂得拒絕。泰戈爾說,在鳥的翅膀上係上黃金,它就飛不起來了。一個正直的人更是如此,必須拒絕那些名利、權勢、財富等身外之物,而身外之物往往屬於欲望的內容,這個內容豐富了,正直的內容自然就匱乏乃至消失殆盡。   “直”字時刻記心間,做人就有了底氣和靠山。 這篇關於做一個正直的人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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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8年02月19日,歸檔到目錄為人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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