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花開時,愛情沒有界線

Jan08
  

  窗口有一盆桔梗花,藍色的花蕾,淡雅清新。
  
  “瑤,你在聽嗎?你知道嗎?每一個音符都是因你而起,每一個旋律都是我愛你的體現。”風謹
  
  窗外細雨綿綿,細雨夾雜著傷痛,屋內停放的鋼琴,失神少年用心彈奏,每一個鍵盤,在他手指下靈活地跳舞,一曲天國的你好嗎,感化了萬物,就連天空也開始哭泣。
  
  “謹,我聽到了,為何你總是那麽傻,為何總讓我放心不下,謹,釋懷吧,不要再糾結,好好生活,我會找個天使替我來愛你”憶瑤
  
  雨中印出少女的輪廓,有點不舍,卻也無能無力,隻能祈禱,願謹幸福。
  
  “謹,你的音樂總是讓人聽起來那麽悲傷,有種想哭的衝動,我知道你在想念她,可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第一次見到你,你再也無法離開我的生命,即然瑤已經不在,那就讓我好好的來愛你。”悅然
  
  樓下,有一處站台,有個避雨的女孩,額前的頭發已被雨水打濕,零亂地隨風飄逸,瑟瑟發抖的身軀,在雨中顯的落寞。
  
  “瑤,即然已經不在,就讓我取代你的位置,連同你的那份好好來愛謹。”悅然
  
  風雨無法阻擋行程,默默的決定,改變一切命運,風雨中,握緊手,遙望對麵那個音樂的主宰,心中的那份愛的所在。
  
  “然,我們一起長大,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們說好永遠不分開,請原諒我的缺席,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然,我知道你對謹的愛絕對不輸於我,有你在他身邊,我可以安心了。”憶瑤
  
  雨滴慢慢地變大,雨中的輪廓,看著彈琴的謹,等待的瑤,搖了搖頭,不知什麽時候他們才可以走到一起。
  
  “瑤,我會的,即使謹不會愛我,那也沒關係,我依然會陪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悅然
  
  風滲入每一寸皮膚,然用手抱著自己冰冷的身軀,靠在可以支撐自己的柱子身上。
  
  音樂在見不到邊際的雨世界停了,離開鋼琴,謹來到窗台,觀賞雨的韻律,窗台的桔梗花,花瓣緊緊地抱在一起。
  
  “瑤,這是你最喜歡的桔梗,它就像我對你的愛一樣永遠不變”謹說出了桔梗話的話語,堅持不變的愛。
  
  不經意間,朝站台觀看,謹看見一個單薄的身影,像自己一樣在傻傻的等待,等待一個不會有結局的結局。
  
  雨中等待的身影越來越清晰,猛然發現,是然。
  
  “然,為什麽你那麽傻,傻丫頭…”風謹
  
  說著推開門,奔向雨中,麵對雨中的身影,謹不可能無動於衷,畢竟那是他和瑤的朋友,瑤已經不在了,照顧她是他的責任,瑤生前最放心不下然,這麽多理由,足夠讓他奔出去。
  
  “陳悅然,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沒看見這麽大的雨嗎?快回家去”風謹再也沒有以前的溫柔,說話夾雜著責備的語氣。
  
  抬頭看見自己等待已久的人,悅然的眼眸中透出欣喜的光澤,看到渾身濕漉漉的風謹時,剛起的光芒又暗淡了。他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出門也不知道帶雨傘,淋濕了都不知道。
  
  抬起手,摸著風謹被雨打濕的頭發。
  
  “感冒了怎麽辦?怎麽也不帶雨傘”悅然
  
  “那你呢?如果我一直不望外看,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這裏”風謹
  
  “我隻不過想陪著你…”悅然
  
  “知不知道外麵下雨?在風雨裏會感冒的,然,為什麽那麽傻,我不值得你那麽做…”風謹
  
  “謹不要再說了,你也不是一樣嗎?我們隻不過為彼此在乎的人守候”悅然用手堵住了謹還沒說完的話。
  
  兩人對視了好久,都不知道時候老人都要休息了。
  
  天不再是灰色,已經轉化為黑色。
  
  才注意到天的變化,風謹拉起悅然的手,往家走。被風謹拉著的悅然心裏很溫暖,她多麽希望時間齒輪不要轉動,停的此時此刻就好,此時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
  
  “給你,這是瑤以前的衣服,你的衣服都濕了,進去換一下吧。”拉著悅然回來,不想讓她感冒,拿出瑤以前的衣服讓她換上。
  
  已經打理好自己的風謹,優雅的做在鋼琴前麵,彈起了那首瑤最喜歡的白色童話。
  
  旋律悠揚,整間房子裏,彌漫著甜甜的氣息,謹的嘴角輕輕翹起,記憶在腦海漫遊。
  
  那年,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謹坐在鋼琴前彈曲,瑤靠在他的肩頭傾聽。
  
  “謹,我們會不會像童話裏的公主和王子一樣,永遠幸福的生活。”認真聽的瑤開始做著童話夢,小時候看童話書的時候,她就有一個夢想,她要找到自己的王子,王子會騎著白馬來接她。
  
  自從遇到謹,聽到無與倫比的白色童話,她知道她找到了,謹就是他的王子。
  
  “我們會比公主王子更幸福吧。”聽到瑤的問題,謹知道這丫頭又在做夢了。隻能寵溺著摸著她的頭,接下的回答,這也是他對她的承諾。
  
  聽到謹的回答,瑤滿意地笑了,緊緊地抱住謹。
  
  這個世界仿佛就剩下他們兩個,緊緊相擁,永遠不離不棄。
  
  換好衣服的悅然,往著鋼琴曲走了過來,並沒有打擾謹,沉淪在音樂的海洋裏。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沉浸在回憶中的風謹,終於發現身邊的人兒,她如此沉醉,眼光那麽幹淨,讓人看起來神清氣爽,他楞住了,手指停止了與鍵盤的接處,音樂戛然而止。
  
  悅然也回過神來,收拾好自己的情緒。
  
  “為什麽不彈了?是不是我打擾你了,那我走好了,我不奢望能和你在一起,隻要看著你就好。”悅然說著轉過身去,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悅然的舉動讓風謹不知所錯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的心我明白,可我的心早已給了憶瑤,再也容不下任何人。”離開鋼琴,來到窗台,撫摸著桔梗花。
  
  “謹,瑤已經不在了,不在了…你可不可以放過自己,給自己一個機會,給我一個機會。”走過來悅然從背後抱著謹,頭緊緊地貼在謹的背。
  
  謹寬闊的背微微顫抖,他不是沒感情,明白瑤的不棄,心中湧起一股熱流。
  
  “如果不可以,就讓我這樣抱你最後一次,就讓我再任性這一次。”悅然的淚打濕了謹的衣衫。
  
  “隻要這一次,我會逼自己離開,遠遠的看著你就好。”悅然哀求風謹,而謹隻是愣愣發呆。
  
  “謹,不要放走然,把她留在你身邊,她會是你最好的愛,我才可以安心地離開你,謹,不管我身在何方,我對你的愛永遠不變,但請你為了你接受然。”雨中的輪廓焦急地看著風謹,等待在他的決擇。
  
  好久謹才回過神,轉對著然,用手拭去然臉頰的淚水。
  
  “然,你怎麽那麽傻,你叫我如何做呀。”謹的語氣中有無奈的成份
  
  “我不奢望你像愛瑤一樣愛我,我隻要流在你的身邊。“傻丫頭…”謹笑了,這是瑤離開後的第一個微笑。
  
  悅看傻了,傻傻地說“謹,好帥呀”
  
  聽到這句無厘頭的話,謹的笑泛濫了。
  
  看到他們的歡笑,雨中的輪廓也笑了。
  
  “然,我試著看吧”說著謹又望向窗外。
  
  “真的嗎?謹,我太高興了。”悅然高興地轉起了
  
  “謹,終於答應了,瑤,你可以安心了。”悅對著窗口往外叫
  
  謹抱著她,對她說“瑤一定能聽的見,我們會永遠愛著她,她會一直在我們心中,直到我們死去的那一刻。”
  
  “蒽…”
  
  緊緊相依,看向遠方,太陽出來了,天邊也多了一道彩虹,不知什麽時候,雨停了,天亮了。瑤的模樣在彩虹後慢慢淡去,看著她們,她笑了,然後消失了。
  
  桔梗花在麵向陽光的那一刻,開了,幸福也開了,愛情再也沒有界線。
  
  後記:我想得到大家的肯定,讓大家看到我這幾個月的變化,鑒證我的成長
  
  

(責任編輯: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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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8日,歸檔到目錄情感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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