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玫花兒

Jan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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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滿坡的刺玫花兒開的正旺,火一樣的燃遍了整個後山。

這時節,這個年紀還剛隻滿二十一歲的楊鐵匠的獨生子,由於本身的健康,以及從另一方麵所獲得的幸福。對頭上的夕陽正滿意的會心微笑。傍近他身邊,有一堆白色東西。這是一個女孩子,把她那長發散亂的美麗頭顱,靠在這年青人的大腿上,把它當作枕頭安靜無聲的睡著。女孩子一張小小的尖尖的白臉,似乎被月光漂洗過的大理石,又似皎潔的月光。一頭黑發,好似由盤踞在山洞裏的女妖用冬天的黑夜作為材料親手紡成的細紗。眼睛、鼻子、耳朵,連同那一張產生幸福的泉源的小嘴,無一處不見得是神所著意成就的工作。神同魔鬼合作創造了這樣一個女人,也得用伺候神同對付魔鬼的兩種法子來侍候她,才不委屈了這個尤物。

女人正安靜的躺在他的身邊,一堆白色衣裙遮羞到那修長豐滿柔軟溫香的身體,這身體在年輕人的記憶中,隻仿佛是用白玉、奶酥、果子同香花,調和削築成就的東西。

風起。

花落,花飛、花滿天

花瓣兒紛紛落下。落在了他的身上,落在了她的裙上。

江中的水永遠流不完,心中的話呢也永遠說不完。

語言在這時候全白的,無力的。

是的,一張嘴不完全是用來說話的,因此,兩人為嘴唇找尋了另外一種用處。

夢一般夕陽下的小亭、畫廊、鐵馬,鍾聲似乎為這霧所濕,音調更低鬱沉重了一點兒。

青年人拔出了腰間的精巧的匕首,他選了身旁長的最大的一株打破碗花兒用手裏的匕首挖掘開來,女人知道他在挖這種花的根。

女人呢也沒有閑著,她在用這種花兒編製著花環。

青年開始削根上的皮了,他的動作極慢。他削的很仔細,一刀,一刀。

他的心也在倍受著煎熬。

女人的花環已經編製好了,正試著往自己的頭上戴呢。

夜色中遠處山腳下的火把仿佛一條長長的火龍沿著大山的脊梁向上頂上挪動。

青年切下一小節兒削好了皮的根:

“表姐。——。”

女人接過來含在了嘴裏。

青年人自己也切下來一段兒含在了嘴裏,咀嚼起來。

他怕死在女人的後麵。

女人戴好了編製好的花環,然後兩人就相互擁抱著躺在了落滿了花瓣的地上。

這種花的根並不十分好吃,簡直是難吃死了,苦澀。

他們在等待藥效發作,也做好了肚子疼痛的準備。

忽的她覺的回到了過去:

“蘭,快把手裏的打破碗花兒扔掉。”

“拿到家裏去會把家裏的飯碗打破的。”她的表哥悄悄的撿起了地上的一朵花兒藏進了口袋裏。

童年的日子裏她深信著母親的話,也深信著把花兒帶回家裏準能打破碗。

等長成了大姑娘了,她也知道了這種花並不能真的打破飯碗,而是它的根有毒。

刺玫花兒和他的表姐依偎著躺在花叢中。

刺玫花兒死了,屬於他的那些兒山歌也沒人會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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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優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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