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多少日子可以沉淪

Jan06

我們有多少日子可以沉淪,這篇文章由收集整理,有時候一篇文章,一個故事就能讓人的一生改變,希望有關於我們有多少日子可以沉淪的這篇文章能對您有所幫助!

我們有多少日子可以沉淪

壹:在七月

我們用尼古丁緬懷著以前,燈光投過啤酒杯的影子落在我臉上,然後隨嘈雜的音響扭動身軀,黯淡在五光十色的人流裏。

七月的男女有著七月的頹廢,七月的空調卻隻有三月的冷氣。七月,我被沙發吞沒。

在這個夏天,我的形態像水,沒有依托就會飛流直下,不具形的隱藏在各個角落。我渾跡於所有與我一樣麵目不分的人群中,看著那些帶笑的、慟哭的、戴麵具的、和臉比白紙更蒼老的人,一起停滯,下沉。下沉,積水上升,淹沒欲望的卡車。

貮:我所紀念

被石英表帶走的歲月無幾了,我所有的憐愛與期待,也將油盡燈枯。當我望向窗外的目光甚至不如望向一杯水那樣堅毅,滿世界的的電線杆和滿世界的樹木甚至連在一起生長,我的所有將在那一刻頹然渙散。還來不及應對那些快若流矢的年月,那幹幹淨淨的點點童年,許多為了成長而所負擔的責任,以及種種並不需要的借口,還有在哪一刻頭痛欲裂的樣子,模模糊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清晰。那些與世界連接的紋理像被一隻手簇的更緊,甚至不容許我有絲毫的感情造作。於是,我瘋狂。

我不敢用戴麵具的身份去做一個正常的人,我時刻要去偽裝。那套屬於我的沉重軀殼將我直接變為一個謊言,更帶著謊言應有的遺漏。可憐我現在不是無法找回我那些純真的年紀,確實我不想找回。這一路走來,所得到的,失去的,為了某些事物所得到的利益或是為利益所付出的代價,一如往事的光輝驅而不散曆曆在目,惶惶不可終日了。

我不清楚我到底還能思考多少問題,甚至不清楚一個人在有生的年月能夠思考多少問題,有多少奇遇,忍讓,和還紀念的東西。雖然從不拒接孤獨而高傲的活著,但哪一刻,為了忘卻紀念,連自己所依賴的美好願望,或為臆幻,同樣灰飛煙滅,孤獨的高傲的也支離破碎了吧。不是賣弄,同樣不是故作矯情,或許是有時的做作帶有一點點的不恥,一點點的偽善。我沒有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本事,我所擁有的一切也拒接隱藏:同樣的生老病死七情六欲,同樣的期待將來紀念過往,所以,我才是人。

我想到一部電影,《海上鋼琴師》。我仍記得那個一生在海上的故事,我也仍記得那個對音樂和陸地幻想連篇的故事,我還仍記得他與輪船一同炸毀的人生結局。我隻是一個孩子,在瘋狂後不知為何的年紀,我神智模糊恍如一具無魂遊屍,過著半明半昧半睡半醒的生活。朝晚作息,日複一日。躺下是一片無人管束的死寂,床,是整天想著做夢的地方。記得在多少年前,我和許多人都有同樣的臆想,我們都躺在床上瞻矚未來,像看網遊小說一樣意淫著,到如今,我卻要花更多的時間將他們永久懷念。

十字架畫像擰捏住我的脖頸,向我以及更多的人傳授威脅式的信仰,像我見過的所有十字架畫像一樣腥紅,猙獰。我罵佛,我不信耶穌。以前的小小臆幻,終究為我所紀念。

叁:小人常戚戚

“我本善良,奈何生活逼良為娼”

寫下這句話時,我心中帶有一點點的忐忑與一點點的不知羞恥。這種道貌岸然的善良並不屬於我。在麵對這行深淺駁雜的文字時,映射在我臉上的是濃厚的無奈,堆積成眉角之上的無垠皺折。

我感到這句話蒼白,苦澀,卻是悠長,飽經咀嚼,還擲地有聲的。我不知道這是那一群人為自己不如人意的生活際遇而搪塞的一個比較有墨水的借口,我討厭大部分人自以為是高瞻遠矚的發言,和他們沒心沒肺的多愁善感。有時卻不得不佩服,起碼在我的印像裏,那是一群當不上主角匡扶正義卻又不引起眾怒的反麵角色。

同樣是一類人,他們在觀眾眼前的造作,迎合,被美化的天衣無縫,以不遜於一流演員的演技內斂自己的凶相。他們是迫不得已,等那次馬失前蹄凶相畢露了,就會被整個社會所唾棄,排擠成一個個社交圈與人際圈。因為大眾觀眾並不介意有下一個抽天價煙的政府高官被推到下台,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站得越高,摔得越疼。不過大多數人已經將自己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上升至美學高度。麵對眼尖嘴快的我們,他自有一套太極功夫,九曲回腸。

我和這些人有著同樣的樂趣:站在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的邊緣,用幸福交換腐敗。有時候玩累了,學累了,工作累了,活累了,不想繼續或暫時不想繼續了,就為自己的懶惰捏造冠冕堂皇的理由,過一段渾渾噩噩的日子。或者某一天夜裏,爛醉在某個酒吧的沙發上,腦中又忽的想起某些葷段子不斷意淫,恨自己在酒吧喝酒為什麽不能像JK羅琳在咖啡廳裏喝咖啡然後寫出《哈利波特》。

像那種電影般的頹廢生活終究不是我所擅長的。有時候確實累了,倦了,不想幹了,也沒細想過該如何如何去放縱,如何如何去逃避。但一斤白酒與十斤白酒麻醉肉體的方式同樣直接。或者說,我更加不知羞恥,別人沉淪懶散的時候我盡數奚落,等我厭倦了生活稍稍放縱是卻認為理所應當。

拘留所和公安局隻不過是一個墮落者的處理站,為那些人打上字正圓腔的標簽——一個表明身份去享受低級趣味的通行證。

就是這樣一群小人,一群賴以物質苟延生息的牲口。確切的說,我也是這群牲口中的一隻,我也算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肆:我們有多少日子可以沉淪

時間的確不多了,或者說,已經沒有了。我們也不再是隻懂玩玩非主流搞搞頹廢生活的抑鬱少年,我們該有自己的獨特人格,不刻意的將所謂多愁善感加入自己的喜怒哀樂中。也不是特意將自己的渾渾噩噩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的厭世者,不用莫名的排斥眾生,甚至遠離一個個社交圈與生活圈,與整座城市格格不入。這些色彩渾濁的暗淡生活形成渭涇分明的反差格調與我們朝氣蓬勃的青春也毫無關聯。在父輩麵前,我們是孩子,在社會麵前,我們早已不是花朵。所以,沒有必要站在社會這口大鍾的風口浪尖上張牙舞爪,我們要做一個牢記時間的撞鍾人,恪守一切作為人必要的機械動作,日複一日。

我不喜歡故作矯情的多愁善感,和妄做肺腑的臆斷之言。從有記憶起,從我稚嫩的童年緩緩走來,這一路上,我踏上一條所謂過來人鋪好的路,沿著那條既定的路標走下去,或許這一路上,我得到的,失去的,和成長所經曆的痛苦與快樂,相信若幹年前他們也曾得到過,失去過,而他們有用自己專屬長輩的智慧分析得失,利益最大化,為我們選出一條少走彎路的彎路。

不是我以幻想自居,而是父母開始趨向於巫師或占星師的角色,在我們在做某事時提前做出預測,並毫不吝嗇的提醒,囑咐甚至阻止。不管最後結局如何,我們毫不掩飾的好奇是沒有錯的,我們年少輕狂和熱愛嚐試是沒有錯的。而盲目的我們第一次與父母疏遠就在這種阻撓與被阻撓,遷就與被遷就,拒絕與被拒絕中源源誕生。

於一地裂鏡前重整青春,插入口袋的手該用怎樣的姿勢拔出?要緬懷,首先需要紀念。

?所以,我必須提前準備。

周國平散文裏內含的哲學最透徹:未經省察的人生沒有價值。我已過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人生裏處處需要省察,檢閱出的每一次忐忑,為難,逢場做戲或是自欺欺人都要一一反芻,並不斷的完善自身,讓未來的自己有所紀念。即使我的下一秒不代表未來,我的下一秒也必須是光輝的。這是我從一個熱愛文字且熱愛周國平文字的哲學角度這麽要求自己。

所以,夠我們揮霍的時間已經沒有了。我們要跟隨鍾聲的指令,做回那個最幹淨最純潔的孩子,找回依舊光芒萬丈的青春。

何止幸運,海倫渴望三天光明,近乎妄想,我們在這個動蕩的年紀,檢點自身所需的時間隻要一刻鍾,唾手可得。

誠惶誠恐,就正於諸君子。

這篇關於我們有多少日子可以沉淪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11i部分文章為網絡轉載,部分出處不明,如果有相關文章無意侵犯閣下之權益,希望來信說明!


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優美散文
相關的標簽:沉淪 可以 日子 多少 我們

Leave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