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舊要用炙熱的心靈演奏一曲承載著我們前世今生的淩影...

Jan06

鳶曦發表日誌:淩影



夢裏,有一隻蝴蝶,掠過藍色海洋的遼遠,掠過白色沙漠的酷寒,來到了樹蔭縈繞的窗前,它點水般落上雲影流動的鋼琴黑白鍵,輕巧得恰似一個不經意的吻。
知道嗎,我一直在等待你。等待你的訊息。我害怕會錯失得到你消息的機會,我守候在電話旁,我徘徊在地鐵站。我去了一切能找到你的地方,可奇怪的是,我碰到的每一個認得你的人,眼裏都流露著苦澀與不忍。這是怎麽了。我笑問,
我喜歡看地鐵站裏人來人往的模樣,我喜歡看一班有一班的地鐵開走又開來,我喜歡站在湧動的人潮中靜靜等待,等待你眼含笑意又略帶責怪的向我走來。那一刻,隻有你的掌心是我最安全的港灣。

一、我叫卿淩,你叫傾影
三月的春,乍暖還寒。我屈膝坐在窗前,看窗外車流如潮。窗戶上結了一層薄霜,我用手攏緊了衣領,抱緊微微發顫的身體。即使這樣,手腳依然冰涼。嘴角掠過一絲無奈的笑。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我就像一塊冰,冷得心驚膽戰,任憑怎樣努力,都溫暖不起來。
可你不一樣,你就像一輪千年暖陽。笑容是暖的,手心是暖的,內心也是暖的。所以,經由你的內心和手心奏出的曲子一樣是暖的。誰都知道,你是音表係前途無量的高材生,你有無數機會在光芒萬丈的舞台上接受讚美,掌聲和鮮花。而我是作曲係最孤僻淡漠的學生。我永遠隻能望著別人演奏我傾注了心血的曲子。
導師說,我是整個作曲係最有靈性的學生,我的天賦無與倫比。隻可惜,我作的樂曲永遠如同一個陰霾低沉的雪天,從未有過一絲溫暖的氣息。沒錯,我的心裏怨恨著你,怨恨著舞台。因為我恐懼舞台,它會讓我變成一個一無所知的傻瓜。所以,我不能也不敢上台演奏。
你為匯演的曲子找我幫忙。一周後,我把作好的弦樂四重奏的總譜交給了你,但曲名還未確定。你試奏了一次,凝神沉思,說就叫《淩影》吧。我疑惑地望著你,你補充說:“我叫卿淩,你叫傾影,所以叫做《淩影》啊。”一抹得意的微笑綻放。我恍然。

二、雙生
我擁有一種特殊的本事,可以安安靜靜地遙望著街市,人海以及車流一整天。今天亦是如此。夜幕降臨,這座繁華的城市在華燈初上時嬌媚動人。我伸出凍僵的手指,在玻璃窗上,寫下你我的名字,輕輕地反複吟念。卿淩,傾影,真像啊!我微笑著想。你的觀察力真敏銳。
《淩影》的首演成功。你高興的在已散場的舞台上一次又一次地演奏它的旋律。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你對我說:“我們就像一麵硬幣的正反兩麵,上天注定我們要在一起。”我沒有說話。隻有我知道,我內心的防線出現了裂縫。你的溫暖從此照進了我的生活。讓我漆黑冷漠的內心開始貪戀光芒,貪戀熱量。
隻是,我用心靈的荒蕪來自欺欺人,來掩蓋事實。
終於,你因為《淩影》的成功而作為交換生去東京學習。
我知道,你同樣帶去了我的夢想。但我的驕傲讓我連送你離開都不屑一顧。
隻是,那一天,我不停的仰望天空。

三、無能為力
悲劇的開始往往毫無征兆。命運伸出手來,幽秘地笑著。
命運之手沒有人能夠阻止。麵對它,我無能為力。
“東京的三月依然寒冷,連櫻花都遲遲未開。”你總是用訊息述說著你的一切。
“今天,我們幾個同學要去宮城看海。”這隻我收到的你的最後一條信息。就在我將這條消息放進垃圾箱的時候,新聞畫麵上播出了日本宮城大地震的消息。
我看完整條新聞,關掉電視,依舊坐在窗邊,屈著膝,看著人海,車流以及喧鬧的街市。
等我再次打開電視的時候,我看到地震和海嘯向著那個小城襲去的洶湧畫麵。我有些心焦,隻是心焦而已。
後來,我得知了你失蹤的消息。但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的,即使被人都不相信。你一定會找到在人海中茫然無助的我,指引我方向。
再後來,你被確認死亡。

四、最無用的告慰
看著你,看著曾經溫暖的你,我意識到,你永遠的走了。卿淩將不再。那傾影呢,傾影該怎麽辦呢?終於,我一度以為早已幹涸的眼眶流出了淚水。我一度以為荒蕪的心田早已為你怦然跳動,催法數千數萬的花蕾含苞,卻綻放在你的葬禮上。做一場最痛悔,最無用的告慰。
我用盡平生的力氣大聲向你喊道:“我們,生生世世說相思,尤未滿足厭倦。我尚未為你紅豆熬成纏綿的傷口,美景良辰尚未賞透,你怎麽能就此放手?”

後記
如果有來生,我還做傾影,你還做卿淩。我依舊可以為你作出《淩影》你依舊要用炙熱的心靈演奏一曲承載著我們前世今生的《淩影》 這篇關於你依舊要用炙熱的心靈演奏一曲承載著我們前世今生的淩影...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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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優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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