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核心競爭力,超過一半都來自不緊急的事

Jul13

名嘴蔡康永寫過一篇博客,

說台灣父母最喜歡說一句話,

這句話就是——這有什麽用?

孩子說:我想學舞台劇。

父母就問:這有什麽用?

孩子說:我會彈巴赫了。

父母就問:這有什麽用?

孩子說:我在想太陽為什麽會燃燒。

父母就問:這有什麽用?

蔡康永在文章裏萬分慶幸——“我沒被爸媽問過這個問題。”

為什麽沒有?

因為蔡爸蔡媽也喜歡做無用之事,

讀閑書、聽閑曲、養閑花、觀閑景……

蔡爸蔡媽問蔡康永最多的問題是:

“漂不漂亮啊?”

“喜不喜歡啊?”

“好不好吃啊?”

在父母的熏陶下,

蔡康永也愛上了這些無用的閑事。

而正是這些無用閑事的滋養,

蔡康永才成了全國皆知的名嘴。

他在文章結尾時總結說:

“我的成長,讓我相信:

那些看起來沒有什麽用的東西,

往往才是我們人生的珍寶。”

 

中國人最講究“實用”。

“我想學哲學。”

“這有什麽用,能當飯吃嗎?”

“我想學吉他。”

“這有什麽用,你能成為歌星嗎?”

從小到大,從生到死,

我們所遇到的一切人事物,

都被父母、老師、愛人、上司以及我們自己,

習慣性地劃分為“有用”和“無用”兩類。

彈鋼琴是有用的,玩沙子是沒用的。

上補習班是有用的,過家家是沒用的。

下圍棋是有用的,玩積木是沒用的。

我們以“功名、權力、財富”為標準,

如果一件事物,

不能被“最直接地應用”,

如果“短期內無法出成果”,

如果沒有“眼下能看見的利益”,

我們就覺得它是“無用之物”,

然後就鄙之丟之棄之。

殊不知,世間許多“大用”,

都是從看似無用的事體中衍生出來的。

當我們功利地拒絕所謂的“無用”時,

其實放棄了很多隱藏在其中的“大用”。

蔡康永就是最好的例子。

人的核心競爭力,

超過一半都來自不緊急的事情:

讀書、健身、交智友、培愛好、養審美。

 

高曉鬆出身於書香世家,

他在《魚羊野史》中寫道:

“當時我家裏有好多書,

連走廊裏都擺滿了書。

書櫃下麵都是卡片櫃,

那個時候沒有穀歌搜索,

看書得把筆記記在卡片上,

這句話在哪本書第幾頁,

於是我們家到處堆滿了卡片。

我常常隨手撿起一本書,

一看就是一個下午。

對我而言,讀書就像吃飯。”

正是因為書籍的滋養,

20多歲的高曉鬆,

才寫出了1990年代最好的校園民謠。

2000年之後,

隨著互聯網的興起以及智能手機的出現,

唱片行業迅速衰落,

唱片公司紛紛倒閉,

大批歌手、製作人因此丟了飯碗,

但高曉鬆卻找到了音樂之外的出路,

他參與製作了三檔綜藝:

《曉說》《曉鬆奇談》《奇葩說》。

每檔節目,都火得一塌糊塗,

他也因此而賺得盆滿缽滿。

高曉鬆自己都倍感意外:

“我萬萬想不到兒時讀過的閑書,

會變成今日我謀生的飯碗。”

在知乎上看到一個提問:

“我讀過很多書,但後來大部分都忘記了,那閱讀的意義是什麽?”

有一個回答讓我心有戚戚:

“當我還是個孩子時吃了很多的食物,

大部分已經一去不複返而且被我忘掉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

它們中的一部分已經長成我的骨頭和肉。

閱讀對你的思想的改變也是如此。”

 

日本現在最具代表性的作家,

毫無疑問是村上春樹,

他連續九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提名。

他寫小說已經36年了,

36年裏,他寫了50多本小說,

沒有遭遇大部分小說家都要遭遇的低潮期和停滯期。

村上春樹為什麽這麽牛?

他說:“我的秘訣在於喜歡長跑。”

1982年秋天,33歲的村上春樹,

萌生了一個想法:“我要當小說家。”

自從腦子裏誕生這個想法後,

他就為自己設定了一種雷打不動的寫稿模式:

早上四點起床,泡咖啡,吃點心。

吃完就寫稿,寫稿四個小時。

然後開始跑步,跑10公裏。

33歲之前,因為吸煙和熬夜,

村上春樹的身體已經胖成了一個球。

但當他立下當小說家的誌向後,

便立即決定改變以往的生活習慣,

“如果你想做一項長期工作,就必須得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村上春樹說。

所以他決定開始跑步健身,

每天10公裏,一堅持就是36年。

我為什麽要寫村上春樹的故事呢,

其實就是想告訴大家:

“時間才是真正的big boss,

再有才華的人,最後拚的還是身體。

請養成與你的工作相匹配的健身習慣。”

 

2005年,蘋果創始人喬布斯,

在斯坦福大學演講時感歎:

“如果我不學書法,就不會有今天的蘋果。”

喬布斯年輕時非常癡迷書法,

他為此專門上了裏德大學,

因為裏德有全美最好的書法教育。

“我那時癡迷書法,

僅僅是出於喜歡,

沒想過它在生活中有什麽實際應用,

但沒想到十年後進入IT業,

我竟然用上了書法課裏學到的東西。

十年後,我設計第一台蘋果電腦時,

便把‘書法’運用到了字體設計中。”

於是世界上便有了第一台“可以實現字體排版”的電腦。

很多人也因此愛上了蘋果。

喬布斯在演講中總結道:

“如果我當時沒有去學書法,

個人電腦就不會有這麽豐富的字體,

也不會有這麽賞心悅目的字體間距。

人生就是這樣,

你不可能有先見之明,

但你必須要相信某些東西:

愛好、勇氣、因緣等等,

這些東西遲早會在未來某一天串連起來,

讓你的生命綻放光彩、與眾不同。”

 

股神巴菲特曾經說過一句話:

“沒有芒格,就沒有我巴菲特。”

1959年,巴菲特賣力地向一位醫生推銷業務。

醫生突然打斷了他的講解,

果斷決定投資10萬美元。

巴菲特很疑惑:“還沒聽完,你怎麽就做了決定?”

醫生說:“你讓我想起了芒格。”

“僅僅因為我像芒格,

醫生就願意將血汗錢交給我打理,

芒格乃何方神聖,如此有魅力?”

巴菲特便決定去結交芒格。

他找到芒格,多次交往後,

終於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在遇到芒格之前,

巴菲特運作的基金隻有30萬美元,

幹的盡是“撿煙屁”的活。

“就像在大街上低頭尋找煙屁,

一看到,就衝過去,

撿起來嘬上最後一口。

這樣的投資實際就是投機。”

但芒格卻告訴巴菲特:

“價值投資的前提是估算股票價值的多少。”

“估計價值區間,重要的不是最高價值,而是對這隻股票的最低價值估計得是否準確。”

“為一家偉大公司支付公平的價格,勝過為一家平庸公司支付便宜的價格。”

“投資就是選最好的公司,做時間的朋友。”

芒格的這些理念深深影響了巴菲特,

“芒格拓展了我的視野,

讓我從猩猩進化到了人類,

從不挑食變成了有品位。”

 

1971年,喜詩糖果準備出售,

出價是淨資產的三倍。

若按照巴菲特以前的“撿煙屁”策略,

這個價格實在是太高了,

巴菲特因此而猶豫不決,

但芒格勸巴菲特趕快下手。

十年後,有人出1.25億美元購買喜詩糖果,

是巴菲特買進時的5倍。

1988年,可口可樂總裁基奧,

發現有人在巨量買入公司股票,

他非常震驚——因為股價已經非常高了,但買家仍要以超過15倍市盈率的價格購買。

購買者,正是巴菲特。

這次購買,巴菲特花了2億美元。

但這筆2億美元的投資,

到現在變成了150億美元。

正是在芒格“輔佐”下,

巴菲特的伯克希爾公司,

在過去50年裏,

以年均20.3%的複合收益率,

創造了難以逾越的投資神話,

巴菲特也由此成為美國最偉大的投資家。

巴菲特這樣總結道:

“一個人能走多遠,

要看他與誰同行。

與智者為友,你會不同凡響。

與高人為伍,你能洞察一切。”

 

喬布斯家裏,

隻有一張愛因斯坦照片,

一盞tiffany桌燈,

一把椅子和一張床。

他說:“我喜歡極簡。”

他把這種極簡的審美,

也帶到了工作與設計中。

1997年,他回到蘋果公司。

一上任就迅速砍掉了70%的項目,

隨即又砍掉了90%沒有特色的產品,

隻專注於iMac、iPod、iPhone 、iPad。

發明iPhone4時,他隻有一個要求:

“把最複雜最強大的功能最簡單化。”

結果極簡的iPhone4,

一舉開創了全球智能手機時代。

極簡——是喬布斯最熱衷的審美標準。

“簡單是高級形式的複雜,

越是高級的東西越是簡單。

簡到極致,便是大智。

簡到極致,便是大美。”

喬布斯這種極簡審美來自於哪?

來自於“禪宗”。

 他最喜歡去的國家是日本,

他在日本有一個導師——乙川弘文。

而乙川弘文就是日本禪宗的代表性人物。

禪宗“無”與“簡”的理念,

培養出了喬布斯“極致簡約”審美品位。

而正是追求極簡審美,

喬布斯的蘋果才成了世界標杆。

美學家蔣勳說過一句話:

“一個人審美水平的高低,

決定了他的競爭力水平。

因為審美不僅代表著整體思維,

也代表著細節思維。

給孩子最好的禮物,

就是培養他的審美力。”

 

人的核心競爭力,

超過一半都來自不緊急的事:

讀經典的閑書,

鍛煉一個好身體,

與智者交朋友,

癡迷一兩個業餘愛好,

提升自己的審美品位。

梁文道在《悅己》中如是說:

“讀一些無用的書,

做一些無用的事,

花一些無用的時間,

都是為了在一切已知之外,

保留一個超越自己的機會,

人生中一些很了不起的變化,

就是來自這種時刻。”

人皆知有用之用,而莫知無用之用。

無用之用,方為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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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8年07月13日,歸檔到目錄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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