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總會變得無足輕重

Jan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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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奶茶女王,她唱著後來,我終於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是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雨

結束一段感情之後,我坐在搖椅上,看著陳綺貞的《魚》,腦海裏忽然浮現出鍾瑗的話,她說,雨,你是一條魚。

實在是生命對我的一種恩賜。畢竟,我的記性那麽不好,總會忘記很多的事。

幸好,我還記得我自己,我是餘吉雨,家住蘭亭。(
  
有時候緣分大都如此,想著一件事的時候,連空氣中的節奏都是如此類似,以至於想忘記都不能。

我是不置可否的,朋友就那麽幾個,在身邊陪伴的卻一直是個陌生人,何況,我從來沒有告訴她,我的骨子裏更像一隻貓,姿態優雅雍容的窩在窗台上用豎起的褐色瞳孔靜靜地看著整個城市裏的日升日落,人聚人散。

我一直不善於和陌生人說話,有時候熟稔來得太快,總會讓人感到惶恐,反而不如來的沉默,彼此無言的狀態裏總會得到最單純的對白,沒有客套,沒有高低徘徊的溫度,冷淡甚至冷漠的保持恒溫,偶爾雙目對視時卻能看出彼此想說的話而後做出相應反應。

我一直不相信我會在某一天對著一個陌生人臉紅然後再報以微笑,畢竟我看起來那麽冷漠,冷漠的不近人情。就像鍾瑗對我說的那樣,她說,雨,你看起來那麽冷漠,臉上的表情除了僅有的幾個人,我都沒有見過你對別人笑,是因為你故意的疏離還你刻意的疏忽。我是不會回答這種問題的,真實的答案會讓人覺得太尷尬,就像兩個彼此赤裸注視的人,眼中藏不住任何醜陋的傷疤。有時候,生活就像是一個不斷出現然後破碎的夢,夢裏出現的場景裏所有的人和事都隻有自己記得並且懂。我記得,而鍾瑗也不會記得。

鍾瑗說,雨,青春期裏有炸藥,永遠避免不了的是愛情還有隨後而來的傷害。那年我22歲。

我選擇的是放棄她

而是我不想用我僅有的那些記憶去盛放那些看起來無關輕重的記憶。我的記憶,我要將它留給陌生人,她的一言一行,我都要記住,並且永不敢忘。

鍾瑗走的那一晚,天空之上的星星一閃一閃,像是在哭。可是五月天為何還在唱著《知足》,都已經離開,怎麽還能讓自己覺得滿足。是因為我們貪戀彼此存在的氣息而得不到滿足還是隻有真的放心才能讓自己得到滿足,那心缺了的一角誰來填補,是時間還是陌生人。可是時間,卻隻是讓我變得孤獨而不是變成另一個自己。

時間過得太快的時候,想念總會變得無足輕重

我曾經一度問過自己,陌生人的離開是不是也是因為我的不問,不想,不聽。但我無從得知,這個原因沒有人知道,而我也不問,我唯一能做的並且會做的就是一個人在回憶裏想著她,梳理所有和她有關的記憶,並且做一些我們在一起時想做卻沒有做的事。

比如,一起看雪,然後在雪地裏擁吻。

天空還是一片灰暗,這個夏天,淩晨來得這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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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8日,歸檔到目錄網絡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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