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細雨紛飛的季節

Jan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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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細雨紛飛的季節

1、我的傷口何時結痂

機場,早早收拾好行李,選擇了安靜,捧起一本書,等候登機。

武漢暴雨,所有航班取消,那一刻,想哭,不敢。輕輕的告訴父親,無法陪他過父親節,父親說,這大的暴雨你回來做什麽,別來回折騰,我和你媽一切都好,燙傷的地方也結痂。你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半天不語,想哭,卻什麽也不想說,我想對父親說,我心中的痂不知什麽時候可以愈合,這種刺骨的疼,一直在糾結中。

此時南方的天空,晴空萬裏,我在想,不知武漢的天空何時放晴。改簽了航班,拖上行李,準備回到那個讓我想哭泣的地方。第一次,在無法起飛的傍晚回到家,回來的路上,給哥哥打了一個電話,打完電話後,心裏卻更加難受。

淚水,伴著滿腔的幽怨,旁若無人的流淌。任地鐵上那些陌生的行人,偷偷看著我。

流落的隻是一地的哀歌,哭泣的卻是無人知曉的痛。

養老院,這個我從來不想敢想的地方,真的能承載得起年邁雙親的幸福嗎?再一次掏出手機,希望老家做家政的朋友,能幫我找一個細心的護工,能幫我盡一份我無法盡到的工作,約好時間,母親告訴我,那個護工不錯,有她在身邊照顧,壓在我心中的擔憂可以卸下一點。

找到護工後,打了一個電話給兄長,告訴他,除了我命短走在父母前麵,否決,我這輩子絕不送他們到養老院,哥說,並不是所有的養老院不好,其實也有一些好的,我隻是因噎廢食。沒等到他說完,我就象瘋狗一樣狂吠一通,他靜靜的聽著我在電話中的哭訴,半晌,他輕輕的說,我也隻是想老人家過得好一點,對不起,忽視了你的感受。

牽掛是一根繩,父母在那頭,我在這頭,很怕母親的哭泣,砸碎了我偽裝以久的堅強。手指,遊蕩在黑色的鍵盤之上,靠著椅背,敲打著一腔的哀愁與憤怒,不敢向人訴說內心的失落。

2、友情,一杯醇香的酒

歲月的長河裏,總有一些人讓我感動,也有一些人,讓我看到他身上的人性醜陋。

有人說過,人吃五穀雜糧,人有七情六欲,生活在不同的環境,就會有不同的境界。他是一個讓我感動的人,在香妹過來廣州時,讓我再一次認識他。

與他相識在紅袖,與他相知在成都,我叫哥的人不多,一個是飄兄、一個是休時一得,如今他是我發自內心尊敬的兄長,嫂子比我小一歲,卻比我年輕漂亮的多,我一直喊她嫂子,從沒覺得別扭。

記得從成都回來,我們在一起吃飯,從陌生到相識,從相識到關心,他曾經對我說“瑛子,今後我就是你的哥,隻要我有一口飯,絕不讓你喝粥,我會和嫂子一起當你是自己的親人,關心你,有空我們要多聯係,不管你做什麽,哥相信你有分寸,理解你的苦衷。”

彌久不變的記憶,珍藏在心底,永遠都不會忘懷,這段讓人感動的言語,讓我溫暖。看著香兒與我一樣,一口一聲叫哥的表情,那一刻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為香兒找了一家醫院又一家醫院,幾個知名的專家都拜訪過,等待的心情是焦急的,他看著我,我看著他,眼潮了,心在痛,卻還要裝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沉默了半天,他笑了笑說,別太緊張,相信會有奇跡。

晚餐上,第一次看著他喝了那麽多的酒,他一直笑著、講著,極力想讓我們輕鬆,其實他內心也不好受,他用酒杯掩飾失落,我知道他是在為香兒難過,其實香兒比我們想象中要堅強好多,我們卻象個孩子,心情卻如同那天的台風,忽冷忽熱,回來的路上,一個人坐在後麵,偷偷哭泣。

發完短信,回到房間,看到香兒遺留下來的一條毛巾和睡衣,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站在淋浴下,想讓水衝走我臉上的淚水,不經意間卻發現,有些東西可以讓水帶走,有些傷感卻要慢慢的愈合。

3、讓人傷感的善舉

有一種朋友讓你感動,感動的並不是可以用言語來表達。

而有些人卻沒有良心,泯滅了的,不隻是良心,還有良知。

鄧哥是我做公益時認識的一個教授,我們年齡相仿,我叫他鄧哥,他叫我瑛姐,我戲言,下次叫我大媽吧,因為,我的幾個網友,都是這樣叫我,大媽並不是說我老了,而說我的性格象大媽一般多愁善感。

記得為了幫助大頭娃娃王孟真時,他也是全力以赴的拉捐款,為他減免全部手術費,自己還掏腰包幫孟真訂返程的火車票,那時,我就認定他是個好人,在這個世態炎涼的今天,還有人和我一樣熱心。

記得同事的弟弟出了車禍,躺在醫院昏迷了一個多月,醫院下了最後的通告,讓我們放棄治療,抱著最後一試的心情,打了一個電話給他,他說,一條生命,不能輕言放棄,馬上派出專家到從化做手術,清理了腦內的積血,拯救了一條年輕的生命,於今,他能生活自理,能讓家人安慰。

嫂子腦溢血生命攸關,又是他派出專家將嫂子從死亡線上拉回來,雖然現在嫂子一直沒完全恢複,但是,她能聽懂我們說話,會點頭,會握手,相信不久的將來,也會康複。每天在醫院裏,他總是細心到病房詢問病情,還時不時安慰我哥,讓他學會釋懷,接受事實。

看到一個孤兒,身患重病,如果不及時做手術,隨時生命都會終止,他和院方商量,給孩子免費做手術,他想到孩子手術後的康複問題,他讓我負責寫文章,呼籲社會的關注,為這個可憐的孩子湊一點善款,他也在四處奔波。

電視台也來錄節目,可新聞播出後效果不明顯,可能是這樣的事太多,需要幫助的人何止她一個,播出幾天後,沒有一筆捐款,他急了,他對我說“瑛姐,這孩子我們可以幫她做手術,可手術後她需要營養,需要康複,我會帶頭捐款,你幫一下我,我們一起救救她。”雖說我們的捐款隻是杯水車薪,可還是能讓孩子看到希望。

她是8號入院的,她的情況已經處於極重度期,需要及時手術,她的肺部有些感染,必須消除感染才可以手術,任何手術都有風險,何且象她已患病八年,生活在一個非常貧困的家庭,一直營養不良,醫院給她做了細心的檢查,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她肺部的炎症已消除。

做手術需要第一直屬親人簽字,她的父親、奶奶已去世,隻有一個93歲的爺爺,一直臥病在床,媽媽在她一個月的時候,就離家出走,隻有一個表哥在現場,鑒於病情危重,在手術費尚未到位也沒有第一監護人簽字的情況下,醫院還是決定為其手術。

有讀者和網友們看到我們的文章,有些人馬上在網上給她捐款,在手術那天,有人帶了四萬元善款到醫院,我們都在為她籌集善款,希望她能康複起來,能再一次看到她燦爛的笑容。

手術那天,原本要到醫院的我,卻因梅香來廣州,鄧哥說不用我過來,讓我陪好朋友,我到她同學家接她過來,晚上學誠夫妻也過來,我們吃飯時,鄧哥打來電話,我說晚點回複他,現在還在談一點事,他默默的掛了電話。

晚上回到家中,一直和梅香在聊天,想起還有一個電話要回複,打鄧哥電話時,他卻告訴我一個不敢相信的事實,她走了,因為手術並發症離開,這個才在世上停留八年的短暫生命,在這一刻帶上太多的不舍離開了我們。

我不敢相信,心在那一刻糾結中,半夜四點,鄧哥發來短信,他說為這孩子想得太多,一直在想要怎樣在她手術後進行康複,怎樣托朋友尋找福利院的救助,想在她康複後,有一個可以收養她的地方,卻不知結果會這樣。靜謐的夜裏,我獨自傾聽著他的哭訴,我想,此時傷感的人,並不是我一個。

給她做手術的專家,是一個博士後,中山大學博士畢業,曾經在瑞典、墨爾本大學從事心胸外科博士後研究工作,臨床研究成績卓著,是他們醫院胸外科引進的傑出青年人才,他救過無數條生命,卻無法挽留這個可憐的孩子,任何手術都有風險,相信每一個醫生都是希望病人能康複,相信他也是如此。

孩子去世了,鄧哥還末從傷感中走出,卻又讓麻煩事惹身,孩子的大伯卻要求醫院賠償一百萬,說是手術失敗,他們在醫院門口舉牌示眾,要求做屍檢,醫院也同意了,可屍檢報告要三十天才可以有結果,難道讓可憐的她,一直躺在殯儀館不能入土為安嗎?

麵對這樣的結果,不但家屬痛心,同樣,愛心的人仕會更加難過,他們所付出的,不僅僅是愛心,還有熱情,試問,今後誰還敢幫助他們,難道這世上,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我們都要學會冷眼旁觀嗎?終於明白,上次新聞報道的一個真實的故事,一個年輕人救了一個老人家,最後老人家的孩子卻讓這個年輕人賠了醫藥費。年輕人一再呼籲大家,不要多管閑事。無獨有偶,又是一個老人躺在地上,周邊看熱鬧的人不少,卻沒有一個人敢幫老人家,都是讓這新聞給鬧的,最後有一個女大學生送老人家上醫院,在上醫院之前,還讓老人家寫一個證明,她隻是一個扶老人家上醫院的過路人,還讓旁觀的路上給簽上名字,做一個證人,想想,這個社會到了怎樣一個境界,每天提倡的和諧,就真的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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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8日,歸檔到目錄網絡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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