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垂釣:釣魚莫若觀魚

Jan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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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垂釣:釣魚莫若觀魚

垂釣起源於何時,我不得而知,妄加猜測,大概起源於原始社會的漁獵吧。如果按這個思路繼續猜測下去,當時的垂釣應該是作為人類謀生的手段之一。

隨著人們謀生手段的多樣化,垂釣逐漸淡出謀生手段的行列而被上升為雅好、雅趣,其興也蓬焉,其勢也勃焉。古代文人學士更是給後世留下了許多吟詠垂釣或借以抒發情感的詩、詞、文、賦等,在我狹窄的閱讀空間裏就俯拾即是。譬如唐朝那位自命為“煙波釣徒”的張誌和,在那首著名的《漁歌子》中描寫到:“西塞山邊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作者陶醉其中的心情溢於言表。陸遊曾作一篇《閑中偶題》,其中有“花底消歌春載酒,江邊明月夜投竿”一句。陸放翁在明月之夜,僅憑手感、聽覺,投竿垂釣,其釣技可見一斑。而唐朝的另一位詩人孟浩然“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之句把詩人對河邊垂釣者時有漁獲讚羨不已心癢難忍抑或技癢難忍的心情描述的淋漓盡致。被孔子評價為“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的《詩經》裏就有“藋籊竹竿,以釣於淇”的句子,由此看來,至聖先師孔老夫子對垂釣亦是持讚賞態度的。正是由於這些人的推波助瀾,才使得垂釣這項活動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發揚光大如火如荼,令附庸風雅之人趨之若鶩。君不見春雨蒙蒙的池塘畔,夏日炎炎的小河旁,秋風瑟瑟的波濤裏,冬雪飄飄的湖泊邊,依稀模糊著垂釣人的身影。釣公們或坐或站,長時間凝視魚漂,旁若無人,那樣專注,凝固成一座不變的雕塑。

而今,垂釣被譽為雅好、雅趣,倍受有如此雅興的人們所推崇,不同地域的垂釣協會如雨後筍層出不窮,各地舉辦的釣魚比賽此起彼伏。竊以為,釣則釣矣,沒必要“釣”出有名。我絲毫不反對垂釣這項活動,也不反對吃魚。然而,把垂釣視為雅好、雅趣,把垂釣的功能美化為修身養性、陶冶情操、愉悅身心,我卻不敢苟同。魚兒是供人食用的,人類為了滿足口腹之欲,蠻可以捕而殺之,完全沒有必要這樣釣來釣去(有些釣翁喜歡把釣到的魚放回水裏然後再接著釣出來,借以顯示自己的釣技)。說到底,垂釣隻不過是捕魚的手段之一,隻有技術優劣,無關乎道德高尚不高尚,更沒有必要以此為樂。

不隻怎的,每次看到釣魚的場麵,每當看到在水裏自由自在遊泳的魚兒被魚鉤釣住,我怎麽也高興不起來。魚兒那呲牙咧嘴、渾身抽搐的身子像西班牙鬥牛場上鮮血淋漓的鬥牛一樣時常闖進我的噩夢。民以食為天,為果腹而捕殺一切可以果腹的食物,也沒有必要這樣鮮血淋淋。現在,人類倡導“安樂死”,據說某些城市嚐試人道屠宰讓豬“安樂死”,意義恐怕就在於此,很值得以釣魚為生的漁翁們借鑒。至於無食魚之憂,專以此為樂的“釣客”們就更應該三思而後行。

其實,垂釣就是一種活動,沒有必要貼上“雅”的標簽,也並不見得能夠陶冶情操,修身養性。曆史上以垂釣聞名的人物其垂釣目的算不上多麽高尚,相反大有沽名釣譽之嫌。薑子牙渭水垂釣,釣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位;嚴子陵反穿皮裘在富春江上招搖,目的是求得一見漢光武帝,然後聞名海內;更有唐朝詩人孟浩然“欲濟無舟楫,端居恥聖明。坐觀垂釣者,空有羨魚情。”一首含情脈脈詩,道是無欲卻有欲,明眼人一看便知。

我以為,如果非要從魚兒身上挖掘可以修身養性、陶冶情操、愉悅身心的資源的話,釣魚莫若觀魚。記得莊子《秋水》中有一段話,拿來作為詮釋:

莊子曰:“儵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

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

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莊、惠對話,應該是中國曆史上哲人最高級別的對話,如此對牛彈琴,似我等閑之輩不懂也罷,不過,照葫蘆畫瓢,我們照著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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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8日,歸檔到目錄網絡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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