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毛衣

Jan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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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毛衣

還是讓我說,關於最近的事。心情。

不想從回憶開始說起,不想回憶。因為已經固定在腦海裏麵,就算雨過後也不會再有更難忘記的事兒。想忘記,很難,想摧毀很簡單,一個人,走。

有一句“忘記我還愛你”,曾經可以當做是我跟你說的。有些事你是知道的,在這裏我也不必多說。我曾經跟你說了,現在我總算記得起來了,那當初是我錯,是我大意,是我不能彌補的一個缺口。可以說,當初是我一時感動所惹的禍,我忘記了,忘記我曾經許諾過的一切。 後來,你還是接受了。接受了之後,這句話還是出現了。出現在我理解之內,這句話,應該是到你說了,你沒真得說出口。但你給我的,就是這句話唱出來的的遺憾,還有傷。

問我有沒有恨你,翻開曾經的對話。我說,不知道。這是我當時給你的答案。我的確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感覺,說恨,沒有,說愛,也不覺得。恨和愛是個很難相容的對子,搭配得很好,不能共存,隻能有一方占據。但存在我記憶力,這兩個字似乎被融合起來,不能讓我琢磨它們兩個給我的感覺,愛在一邊放熱,恨在一邊割裂。割裂阻擋開熱量,熱量侵染著受傷的裂痕。漸漸地,我分不出來,愛恨在那裏。周迅的愛恨恢恢,形容得很真實,愛和恨,在一起的時候,灰蒙蒙的。

也許對於我來說,流淚流慣了。歎息也暫時擱置了,流淚還有什麽用。曾經的流淚隻是簡單的想你,現在的流淚隻是撕裂自己的眼睛,讓自己看不清麵前,蒙蒙的讓一個人獨自孤獨。流淚,想不起你,流淚,流錯了給一個人的淚。流出一個苦得變成酸的淚。

我沒痛哭過,不痛哭不代表我最深的痛。流淚正好掩飾我自己那種跌倒再也站不起來的樣子。跌在穀底,沒有陽光,隻有幽暗,還有那不斷流著的溪流淚水。不會有溫暖,隻有不斷的衡持的低溫。

不能留住你,我倒是有點想通了。距離已經是個很明顯的問題,給你電話的問候,你推翻。微博的曖昧,你不要。短信的貼心,你刪了。你決絕,你不敢想象後果,你不敢承擔後果。我隻能說,你膽小。你說你在花瓣掉落前說聲愛你,我說我在彩虹消逝前說愛你。花瓣,不止一個,也不止一次的掉落,那麽你,還要有多少次在花瓣前說的機會?彩虹,隻有一瞬間,同一地點未必有第二次,也未必有第二個,那麽,那一瞬間,你珍惜過了嗎?

可能那是我有缺點,我輪不上你要的類型,我隻是徒勞的等待。我像是守兔的人,停在那個即將枯死的常青樹。四季交替,牛郎織女相見也隻有一次。365日的恒星日,相見的距離卻有幾萬的千裏的等待和角逐。我有珍惜,也認真的等待。然而卻在你每次的冷漠中,枯死。

不過,很高興,我是你第一個生日的驚喜。這是你說的,我也衷心的祝福你。雖然這過了很久,可能,我隻能這樣才能默默的追逐你,在你背後目送你每走過的一步。直到你回頭,看到我的時候。那時,也許我會離去,甚至,不能回來了。思念的確很痛苦,偶爾溢出來的時候,像何炅唱得,任性得去追尋你。打破那種距離,等到你回應我一直等待的話。

明明與你無關的東西,我一直都會像張愛玲說過的,兜了很大個圈才想到你。這隻能當做是我唯一想你的途徑。

我很想回去,認真走過曾經走過的走道。曾經彈過的鋼琴。這算是我懷念實中的原因之一。也想讓你和我走過,從未帶你走過的路,帶你說過曾經未說的話。可是,現實不允許。自己也不允許自己,我知道,就算我回去,我也隻是見到,揮手再見的一幕,轉身離開的一刻,那一幕那一刻,沒有停留,沒有時間限製。不能留戀,隻能呆呆的目送,看著你,遞給我的冷漠,聽著你,毫無在意的語句。

好早就跟豬籠說了,我回去,隻是看你一個。我是很能等的一個人,看來這最後一次,成了之前的一次的結束。然而這次結束,再也不能再來一次了。我也跟豬籠說了,看你的是否願意讓我回去。我才決定。結果,還是沒有一個可以讓我選擇的答案。

說到底,有沒有愛你,我不會說,有沒有恨你,也說不出。

我隻知道,說是沒用,隻會讓你我承受更大的壓力,

也知道,我除了不說就,剩下的就是做好如何做好對你的一切事情,

包括,想你,還有等你。關心你。

說是沒有的,隻能行動上。

那麽,我隻是等

現在等

你一句……

若你喜歡,把回憶放好在你要放的位置。

那麽,我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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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8日,歸檔到目錄心情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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