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記憶

Jan06

老家的「故郷への

2010年07月20日星期二12:03

老家不老,在我不泯的裏,永遠嶄新如初。我是一個懷舊的人,常常一個人回憶童年時期的老家,即便是在長長的暗夜,也常有老家的景象深入到我的夢囈之中,任憑我細細品味那曾經的一點一滴。如果有可能,我真的想把對老家的美好揣在兜裏,不要它裸露在外,經曆風風雨雨。

準確地說,小學讀完,12歲我就逐漸地離開了老家,純真的童年還沒怎麽結束的時候,我的卻成了一種永恒,這對一個人來說是多麽殘酷的事情。那時的樹木、那時的頑皮、那時的小夥伴、那時的一切一切都讓人留戀至極。

在我的老家,人們有吃蟬和知了的習慣。小時候的我。經常在雨後,興致勃勃地約幾個小朋友一起到楊樹林裏,用手摳開蟬的洞穴,取出睡夢中的蟬,或裝進塑料袋裏,或裝進瓶瓶罐罐裏,然後或是燒烤、或是煎炸後,就成了一種美味佳肴。即便是現在,回憶起那種味道,還依然令我情不自禁地吞咽著口水。

有一次,雨過天晴,我獨自一個人來到那片楊樹林的邊緣,無所顧忌地像往常一樣摳開蟬穴一樣大小的洞口,然而出乎我的預料,突然,從洞裏跳出了好幾隻小老鼠,嚇得我大叫一聲,扔掉手中的東西抱頭鼠竄,等我跑出很遠,看看“老鼠追兵”竟然還真沒有我跑得快。我心裏竊喜:小樣,還想和我比賽跑,等著吧。想是這麽想,畢竟是一個人在外麵,渾身還是出了一身冷汗。

伯父在院子裏種了一顆小楊樹,小時的我,經常站在小楊樹的旁邊和它比高度,看著這顆細細的小楊樹,生怕哪天來一陣大風,把它吹斷。就是這顆不起眼的小楊樹,帶給了我一生的痛苦。事情是在不經意間發生,又在不經意間淡忘了它曾經的不好。兒時的我,特別頑皮,經常是和小哥們在我家的院子裏一起打打鬧鬧,不亦樂乎。

有一次,我在和哥哥玩耍時,不小心右眼觸到了這顆剛栽了不久的小樹的樹杈上,頓時眼睛火辣辣地痛,不能睜開。親戚趕緊叫來在鄉醫院做醫生的父親,傷得很嚴重,瞳孔裏出現了白點,父親急忙從醫院裏拿了眼藥水和眼藥膏以及消炎的口服藥。在裏,我對眼藥水還是能夠接受的,可是對眼藥膏極度地排斥,私下偷偷地把眼藥膏擠出來扔掉了,父親知道後,很是生氣。我當時是沾了小孩子不懂事的光,沒有被揍。但是父親的責備和無奈又憐憫的表情,在我的腦海裏始終回旋著,從內心裏有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對父親的感恩。

從那以後,我的右眼視力急劇下降,經過醫院檢測,視力隻有0.3。由於受右眼的影響,十多年後,左眼視力也降到了和右眼視力差不多的程度。沒辦法,我戴上了在我兒時看來很是紳士的近視眼鏡。

自從離開老家後,真正回到老家宅院,是在近15年之後了,昔日,和奶奶一起居住的小土屋,連一扇牆麵都不複存在,中的土炕、灶台等等也沒了蹤跡,曾經為我擋風遮雨的居所,已經徹底而且永遠地回歸了大自然。但是曾經帶給我一生痛苦的小楊樹,卻依然聳立在院子裏,它的高度已是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比擬的了。觸景生情,我撫摸著這顆伴隨我兒時的小楊樹,浮想聯翩,感歎這一切隨時光流逝竟是如此之快。一陣風吹來,楊樹枝頭搖擺,發出刷刷的聲響,它好像是有靈感一樣,在歡迎曾經的小主人的到來,也好像是在對於當年帶給我的不幸表示歉意。我從來就沒埋怨過這顆帶給我無限的楊樹,我相信命中注定,我和這棵楊樹的“緣分”。並且從內心裏祈禱著它能夠長久地矗立在這個宅院裏,永遠枝葉茂盛,隨時迎接我的再次來訪。再次又是什麽時候呢?再次無期,想著想著不免又有一絲淒涼湧上心頭。

與現在居住的都市相比,我的老家的確算不上美,但是那份徹頭徹尾的童年純真的,卻是現在都市無法施與我的。

老家的,像是長夜裏的月光,時隱時現,在朦朦朧朧之中,感受一絲永不褪色的美好。老家的像一杯清泉,時刻都在浸潤著我的心扉。 這篇關於老家的記憶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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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經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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