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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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稼地沉默的樹
站在莊稼地,想象遼闊,空曠和蒼茫。
我遇到一棵樹,沉默不語的樹。在有些人看來,這刻樹已經是老態龍鍾了。
大雪過後是一片銀色。在村口觀望大地的幹裂。
蟲子接受不了時光的背叛,鑽進樹幹。灰暗的葉子,也隻有一片,搖搖欲墜。什麽時候落下來,不是我能夠想象得到的。
盡管有風,我也沒有看到搖曳。
我和樹相對而立。我卻無法沉默。
土地的溫暖已經保持了很久,漸漸鬆軟。蟲子進入到我思想裏,一片心葉,還可以是綠的嗎,還會是綠的嗎?
我撫摸土地上的草,想念日後的花朵,與樹形成的對比。倒之後,木條,格子,柴門,想象不出,呆在愛的屋子裏,洗衣,做飯。
有時間還是除除草,打理一下園子。青菜,豇豆和茄子,一年又一年的摘,樹是不關心這些的。
自然,樹離不開土地。
樹,是否繼續沉默。盡管有些關係盤根錯節。沉默意味著真的錯過。
錯過大地的綠,天空的藍。錯過表達和激動。
但不能錯過生命。
一片葉的未來
我可以想到的,一片葉不管以怎樣的形似進入我的生活,綠,黃,或者殘缺,麥苗上,風輕輕吹。顫栗,顫栗。
母親摘一兩片,無意的,墊高生活的目標。
往往雨的滾動,比陽光燦爛。
往往風的吹拂,比觸摸溫柔。
突然推倒。山崩地裂。一片葉在月光上感受悲憫。
“我還能回到土地裏嗎?”
我想回到樹上,趁著月光還沒有焉,和小麥,大豆,水稻問聲好。同病相憐的,隻能對星星說些話。小聲,再小聲,不要驚醒了月亮,不要打擾了我的母親。
母親守著的那一片地,起伏,蜿蜒。
雪覆蓋,高粱,土豆趁早收回去。
半熟,不要以為不飽滿。一片葉卷曲,未來是什麽樣,我問誰呢?
虛妄的耕地
我靠這些文字一遍,一遍的耕地。玉米,黃豆,高粱……種下。
穿過玉米林,黃豆和高粱交織,相互攙扶。
在這裏,不是名字,是一個動詞。右手把著風,左手揚著風。隻有風是一些人惟一可以利用的。
會不會長成高樓,移栽一些花草。用閑暇的時光澆灌。
可是,這些地,已經荒蕪了很久。
我把著犁頭,隻能閱讀記憶。
油菜,麥子倒下一大片。有人說我沒有地可耕了。
真的,沒有地可耕。
荒蕪的,靈魂,找一些美麗的詞語,塗抹很紅的色彩,開始在我的土地上剪彩。
出席的人,是不是想到了牛。拉著犁頭的樣子很樸實。
這些土地,堅強的發芽,打了圍樁。
長出鐵,誘惑。
耕地的不是我的父親,更不是我的鄉親。
一群衣冠楚楚的人,大舉進攻,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與黃豆和高粱劃清界線。拾階而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踩痛了我的陽光,我的雨水。
一連的幹旱,長江和黃河水位下陷。
我無法澆灌的地,我不能再翻耕。
在靜寂裏生長
我再三翻耕寂寞與等待。故鄉越來越蒼老。
鳥飛過的村莊,纏繞著一棵樹。在樹上看什麽人都是一個點,移動的花香飽含著生命。像黑夜一樣重的生命。我想著草木一秋,想著花一樣的紅。
村莊也隨即老了。雜草長滿思念,我還想得起曾經走過的路。跟在母親後邊拾麥,一粒一粒的重勝過我的想象。
趕出雞鴨,院子打掃幹淨,我可以坐在夕陽裏,讀著莊稼地裏的孤獨。黃豆,高粱一直是我生命中出現的植物。栽種了一千年,就在我的手上結束。
一些樓在長高,水泥可以澆灌。鋼筋支撐起的日子,我唯一想到的是奔跑。
我像鳥兒練習飛翔一樣,在莊稼地練習痛哭。
據說,一滴淚,比一滴雨更為透明。在故鄉日益蒼老的容顏上,一滴淚所具有的深刻,遠遠比一滴雨巨大。
無限擴張的孤獨,不能隨樓長。
堅實的地基,有誰能撼動我的成長。過於老成的文字,不會是故鄉樹上的葉子,沒有綠色。隨天空暗下來,我還能辨認出生長脈絡嗎?
立春
立春了,田野還是荒的。
父親下田,拔起一棵,一棵草,自言自語,我認識。
認識一棵草是作為鄉下人最基本的。
關鍵是立春的到來,播種。牛在哪裏?回答:在市場上。
這不是我期待的。牛到了市場上,意味著我的土地沒有了春天。
立春了,天空下著雨。
荒蕪的田野,我不知道種子在哪裏?一陣風過,夾雜著雨,夾雜著草的腐爛。這是一年前的味道,我還記得。
立春了,我要站高一點。
風的背麵有些草在搖曳。而我,正麵對著風。
既然立春了,土地會鬆軟,而我的土地呢,我多麽熱愛的莊稼地,不可能栽種我的玉米,高粱和大豆。
空立枝頭,望著遙遠的綠,在一點一點的變老。
鄉間的水
我要灌溉的莊稼在哪裏?
觸摸到鄉村的痛,無法終止的水,一直流淌。我要灌溉的,不是一株,或者兩株。我大片的莊稼,需要水。
一點, 一點萎靡的時光,我要種下一些什麽呢?
靈魂的痛,月光的寂寞,還是風的流浪。
收割了,田野空得蒼茫。
偶爾一兩隻鳥跳上跳下。
也有水在慢慢浸潤。濕潤的空氣,沒有草尖可以站立。
一個老人站在草堆邊,草還是草。浮在雲上,我觸摸不到一種真實。
遠離喧囂的水,灌溉著我的心靈。
一株草承擔的能力,不死一滴水所能達到的。
太陽落下,正好在一滴水裏。
放下一些虛妄,滲進泥土。我要種的植物卻慢慢的老了。幹裂的土地,需要水。
野草兩三株
莊稼地是什麽時候開始荒蕪的,僅剩的野草兩三株,還是不經意吐綠。
吐出老樹的蒼顏。
覆蓋了我的村莊。這樣的荒蕪充滿了疼痛。父親的深翻,在犁鏵上生鏽。躬耕的身影雖然老態龍鍾,但我看得到,他的神智清醒。
兩三株,野草不經意的搖曳。蒼茫中,我聽到了河流的第一聲哭泣。已經淪陷的疆域,野草也是枉然。
長在荒蕪中的圍牆,一截斷了。
我曾經栽種的南瓜,茄子,黃瓜,豇豆,等著我撒一些草木灰。可是,我不能覆蓋的是一段時光,和一些經曆。
母親和父親看不到現在的莊稼地,究竟犯下了一種什麽樣的憔悴。大把的月光陪著清冷,陪著孤獨,陪著時間的歎息,將野草緊緊的抱住。
最後的三兩株,綠不綠,已經不重要了。
2011年6月12日
陽光留下
當陽光留下,莊稼地,一畝三分。
分行,不分行的現場,往往沒有人說穿,那些土地的厚與薄。我種下一些時代的印記。不是錯過了季節,就是水土不服。死了。
海椒是最為卑賤的植物,也沒能逃脫連根拔起的命運。
一覺醒來,莊稼地,空得驚慌。鳥兒也飛不進去的柵欄,是越長越高的樓宇。
這不是一株白菜,更不是一些茄子,盤根錯節的利益,就一張紙。那麽簡單的一張,可是一些人費勁了心機。
我說,要是陽光留下了該多好。
其實,好什麽呢,陽光下也有陰影。
拔刀相助,我的莊稼地,沒了煙火。
我想送出的草莓,使用了催紅劑。黃瓜上的春藥正好遇到一個人。
站在陽光下,微笑。低胸,高挑。
像海椒一樣著迷。我知道這種味道要一定的勇氣才能承受。
在村口眺望
收拾得幹淨的村口,螞蟻和雞鴨走不到去一起。
成為土地的一部分,是幾十年以後的事情。可是我的莊稼地,不能種植我的植物。一些流浪在夢裏的植物,水稻開始揚花。
在村口,不見彎曲的路。
推土機揚著長臂,一輛接著一輛。
我的一畝三分地隻夠得上一輛推土機占領。土坡下的母親在成為泥土之前,是一株植物,雖然幹癟的日子,但還是有水分的。
今天摸一摸,泥土的味道冒出來,雞犬不寧。
綿延起伏的山,一下子老了。
我想到一個完整的夜晚,誰會鑽進來。
一些風言風語,脫離了群眾的支持。
連根拔起的陳年舊事,一瓢糞剛好扣在一棵樹上。
沒男人在家,莊稼地裏的雜草,夜晚長得特別的瘋。讓身體完全浸泡在月光裏,白得耀眼,或者透著迷醉的紅。
我的眺望是出乎意外的。
玉米林在搖曳,趕著風搖,嘩嘩的。誰會想到,在一片迷醉之後,犬吠四起。繼而散盡,在村口眺望隻有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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