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素的生活,遙遠的夢想

Jan06

希望這篇有關於樸素的生活,遙遠的夢想的文章,能讓您有所收獲

冬季和被窩似乎總那麽愛聯係在一起,天越冷就越迷戀被窩,像一隻慵懶的貓妮,每一個清晨都得借助鬧鈴的狂轟才舍得舍棄那份溫情。競爭的年代不適合這慵懶貪床的性格。

那日去同學宿舍溜達,被她書架上的一本書吸引,書名就那麽明目張膽的刺著本就有些自責的自己——《被窩是青春的墳墓》。

一直以來都不太喜歡很直白的書名,莫名的,這本例外。懷揣著某種期冀向同學借了這本書,想從它身上找一些激勵的因子,最終它還是讓我失望了……

它不是一本勵誌的書,甚至裏麵都沒提到有關勵誌的什麽。但它卻給了我另一份很深的愜意,開始的自序就那麽吸引我,而後自己買了本回來收藏,把它列入青春祭奠的行列中。

“為了忘卻的紀念,即使明日天寒地凍,路遠馬亡。”“要有最樸素的生活,與最遙遠的夢想,即使明日天寒地凍,路遠馬亡。”題記和後記貫穿想通,直白的勾起我對青春的暢想,對年少的歎挽。

要有最樸素的生活,與最遙遠的夢想。

和堇年一樣,在那些錯把傾訴當做創作的無知年代,在硝煙彌漫的晚自習上,在天藍台燈的木桌上,總喜歡在一堆堆習題和試卷的縫隙間,寫下無處傾訴的話語。有些習慣是改不了的,現在依然喜歡在息了燈的宿舍裏,在應急燈漸漸微弱下去的光線中,一手撐著深不可測的夜,一手寫下隻屬於紙和筆的話語。文字成為內心根深蒂固的依靠,這麽多年,一直未曾改變。

回顧那些滲透在白紙黑字上生動的悲喜,切膚地感覺到,在那個唯唯諾諾的年紀,傷情似乎是裝點生命的勳章,好像隻有憑借那些被我們脆弱的主觀承受力無限誇大的無所謂的事件裏,我們才得以擁有肆無忌憚的青春。

想起那張揚狂妄的青春,會因為一些小事躊躇滿誌,連走路的步伐也快了起來,急於闖蕩人生。但當鞋裏摻進一顆硌腳的沙礫,便倒戈棄甲,覺得世不容我。現在想來,有些實則不該,但又很懷念那時的躊躇滿誌,懷念那時的倒戈棄甲,懷念那時的無所畏懼,懷念那時的毫不在乎。長大了,有些棱角就必須褪去嗎。

很喜歡書裏的七菫年和十喬,兩個張揚又含蓄的女子,她們做了一直在我血液裏奔騰,卻可能永遠不會實踐的流浪。不得不承認,我是個膽怯的女子,沒法躍越內心的結締。

十喬說,終有一天,她會找到自己要走的路。她滿是笑容,滿是善良與優傷的痕跡。她的行為雖然極端,但於我卻有莫名的感動。有時候我質疑,我是不是也是一個孤獨的孩子,有著與世不容的個性。

跟十喬一樣,喜歡看日落,看血紅的雲霞一直延伸到天空深處。也喜歡在荒草中奔跑,漫無目標,累了倒在地上喘氣,一片泥土和野草的芬芳,世界安靜得隻有自己莽撞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蔚藍的天空無限壯麗,壯麗得你感覺到自己微不足道都算不上,生命也如此的悲涼和寂靜,就如這一片荒蕪。

堇年的退學出走狠狠的刺激著我的神經,出走、流浪、休學,曾經一度在我腦袋中盤旋的詞語,掩埋得最深的句子重現了。曾經幻想過的無數的場景,在自己錯過那張揚的年紀的時候,這個叫七堇年的女子幫我實踐了,一切那麽相像,相像得懷疑那是自己在書寫的夢境,但它是真的,它就這麽赤裸裸的攤在我的手掌,輕快的句子給我的是沉甸甸的回憶。

新疆,我夢的地方,有大片的葡萄,有廣遼的草原,還有可口的羊肉串。堇年去的那個叫喬木的遠鎮更是自己暢想的天堂。“清晨,遠鎮有著熹微的晨曦。霧靄繚繞在林間,視線因此迷離起來。我們帶上手抓飯和馬奶,隨馬群行進,跨過湖澤和草甸,樹林與野花。喬木有很多高大的樺樹,樹幹雪白,樺葉漸次變黃,安靜地堆積在樹根深處,恍若油畫上斑斕雲集的色彩。”這些都是我從未奢望見得的景象,它美得如此寧靜,寧靜得像神話,何時自己也能踏入這片不食人間煙火的淨土擁有最樸素的生活呢。這似乎是一個很遙遠的夢想。

這篇關於樸素的生活,遙遠的夢想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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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優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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