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的紅燈籠以及書店門口的等待

Jan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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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街,說陌生還不至於,說熟悉還不到不差毫厘,我隻是偶爾路過,聽著商場門口擺放的黑色大喇叭音響傳出來的街歌,本不流行的音樂不熟悉的歌手,就在這樣的一日又一日驕躁的豔陽天,慢慢讓路人被迫接受。還好,至少覺得自己還是個有生活的人,熙熙攘攘的街頭,偶爾有藍天白雲,太陽音樂,路燈樹影,黑夜星星,組成的圖形,嵌入一個行人,加上四季變化,生活就這樣繼續著。

十字路口很窄,臨時紅綠燈放在路中間已經經曆了幾個春秋,它跟地質年代比起來,也確實隻能算個臨時,冬季來臨,像是個紅燈籠。開始不大明白有關部門為何不在離開地麵上空的某個位置掛個紅燈籠以示奔馳的人們理解這個小縣城也可以進入大城市的感覺,有時候會想當然的以為是怕高高的貨車,秒殺了高高的紅燈籠,或者怕漆黑的夜晚有某個跳梁君子偶染傷感,將紅燈籠悄悄拿回家做了裝飾。後來的某日上午,我站在這個十字路口,沒有關懷熟悉的店鋪,而是靜靜地在等待我要等待的人出現,然後隨意地望向45°的天空,脖子僵硬,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有關部門關心路人的身體健康,怕崴了脖子扭了腳踝,於是將紅燈籠放在水平視線的正前方,如此一來,你大可不必要表情凝重地45°仰望天空,然後一傷感,既傷了身子又一不小心撞了趕著去上班去約會去散步去幹勾當的路人。

以前覺得這條路太寬了,以至於我過這條馬克思主義道路要走上三五年,也還沒有看到共產主義,後來又覺得這條路太窄,小汽車摩托車自行車三輪車,一股腦兒地都被堵在了紅燈籠前麵,毫無疑問地,過馬路要注意別被奔馳的車流帶西去了。

可是我為什麽要過馬路呢?過了馬路才想起來要問問自己這是什麽樣的情況。原來對麵的風景和沒過來的時候是一樣的,賣衣服的衣店,賣藥的藥店,還有不賣精神的書店。

大概我是在尋找或者等待一個人吧,我忘記了是他還是她,大概是她吧。

我問路人有沒有見過賣削鉛筆的手搖式鉛筆刀,他們都不大理我,也許是不理解我。我隻是突發奇想地想要找到我認為很有趣的鉛筆刀。他們一個個都很匆忙,沒有閑暇也沒有理由要搭理我這個無所事事的小孩。我摸摸自己的腦袋以及臉頰,然後很確定自己已經長大了,而不是大人不再理會的小孩。

我等的那個人來沒來,她要是來了一定會在書店門口吧。我得走過去,是的,我得過馬路,我已經過來了,之前為什麽要過馬路的疑問都解決了,過馬路是正確的選擇,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總之是在這個小城市見過的人都過了馬路,我沒有不過來,現在看來我過來也是正確的選擇。我還得往北方向前行,去尋找那個可能在書店門口等我的她。

不記得她是什麽樣子,也不知道她站在那裏是個什麽形狀。但我敢肯定她是個人,一個等待了我很久的人,至於她有多高,應該跟我一樣高吧,也和我年紀相仿。

太陽總是日複一日重複著一個動作,總是不感覺厭倦。它會不會嘲笑我,說我沒有理想,說我沒有它那麽光明可以見任何猥瑣或是不猥瑣的人,它敢在路上看每個人的眼睛,直到那個人不敢再盯著它,轉而隻能假裝睥睨,然後歎氣繼續往前走。我也是個假裝毫不在乎繼續往前走的行人。

這條路怎麽會有這麽長,我一直以為很短,就像是隻有一支煙的工夫,也不過是從這個沒有紅燈籠的十字路口走到下一個有紅燈籠的十字路口。我也許應該放慢腳步,一來可以看看兩旁富麗堂皇金碧輝煌的建築物,一來在前方等我的那個她不一定會帶給我好的音訊,或者她根本還沒來,隻是自以為是地認為那個她正是我要苦苦尋找的人。

我總算是放棄了詢問路人賣鉛筆刀的商店,我的耳朵穿過喧鬧聽到了黑色大喇叭迸射出來的音樂,是《十年》。我掐指一算,已經是第九年了,從2003年到2012年,這首很多人都唱過的歌,給過很多人十年幻想的歌,終於要有答案。十年,明年你繼續在大街上喧囂吧,最好還是提醒很多十年前還是風華正茂的家夥們,回去翻翻自己的記錄,有沒有誰曾在記錄上給你寫下過“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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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優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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