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記憶,刻下那個夏天的幸福時光

Jan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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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從天幕上籠罩下來,雖不是很大,卻讓人覺得很傷感。頭發上全是細小的雨滴,從超市門口路過的時候,看到自己落在地窗中的影子,像是白發蒼蒼的老奶奶,一瞬間就笑了……

白色的水泥地上一條長長的刹車痕跡、雨、綠色的樹、頭發淩亂地我,感覺像一支精美的MV。

以前的我很害怕聽到蒼老這個詞語,從初中我就害怕聽。其實仔細想想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頭腦中時不應該有蒼老這個詞的,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想的是怎麽才好玩,還有那永遠考不完的試吧。

那個時候我和軒在一起,我生活全部的重量都在他身上。因為他對我而言是,他是一個長者,他教我所有的東西,也縱容我所有的事情。我可以在不想上課的時候就睡覺,趴在木桌課桌上曬太陽,鼻翼間縈繞有木頭香味。我總是很沉地睡過去,因為我知道軒有筆記,我隻要說說就可以借到。

十五歲的那個夏天,我和軒曾經就討論過蒼老的問題,我說我這個人,肯定是會很早就蒼老的,在所有人都還在揮霍自己的青春的時候,我就已經站成一種模糊而氤氳的姿勢了,如同夕陽一樣,一點一點噴薄成最後的蒼涼色澤,然後慢慢暗淡下去。

記得當我說這番話的時候,是和軒坐在我家鄉那所中學對麵的小山坡上。(那可是一大風景點。那裏叫“情侶坡”,每逢星期六和星期天,就會有情侶坐在那草坪上,看或藍或陰的天,臉上是幸福的笑)我們坐在那的草坪上喝著可樂。我平時都是用玩世不恭的生活態度來嚴肅的生活,而很少說出這麽有哲理的話,所以說完我就笑了,然後繼續痞子般的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我就是上帝,看我笑得多燦爛。

軒沒有轉過頭來看我,隻是淡淡地笑了,他總是這個樣子,似乎永遠都很平靜,無論是一朵花在他麵前綻放,還是一座城市在他麵前傾覆。

他說,我就不會,我是個永遠都不會蒼老的人。話音剛落,軒就溫柔的伸過手來撫摸我的頭發,像在撫摸一個孩子。

他依舊是那麽平靜。

當我十七歲,已經學會了留著長而淩亂地頭發,學會了打耳洞,學會了很牽強的笑,學會了怎麽逗朋友開心;學會了對喜歡的人微笑,對不喜歡的人也微笑的時候,已經在深圳這個光怪陸離的城市生活了。

而軒依然是哪個樣子——白色的襯衣,黑色的牛仔褲,清爽的頭發,清澈的眼睛,笑起來依舊如同15歲一樣,對自己喜歡的人說著很多的話,對自己不喜歡的人麵無表情。依舊在四川。

我曾寫過一段話,“我總是不厭其煩的回頭張望,佇足,然後時光忍下我轟轟烈烈的朝前奔跑。”

其實我寫錯了,事實上是時間的洪流無情的席卷而至,把我帶走了。時光帶著我一路流淌,衝刷,流過了四季,衝過山河,然後帶我穿過了明媚的風和憂愁的雨。而軒卻一直留在我的十七歲,一直站在我十七歲的回憶裏,一直站在我十七歲的思念裏。後來站成了一顆櫻花樹,樹上開滿了櫻花,櫻花卻一直飄零……

雨,越下越大了。靜靜的坐在窗邊,聽著雨水奏出的音樂,嘀嗒嘀嗒嘀嗒……突然想起了我在初三唱的一首歌,歌裏唱“下起雨,是天為誰哭了?誰為誰哭了?”。雨越來越大,對軒也愈加思念,想起他曾對我說:總有一天,我要背起行囊,和你一起出發,陪著你去看沒有看過的山,走沒有走過的水,揮霍沒有揮霍完的青春,紀念永遠無法紀念的紀念。

於是我就相信了,如同相信了一個神話,而神話最讓人膜拜的地方,就在於它的不可信。我在深圳這個城市,這裏沒有草長鶯飛的傳說,它永遠花在現實裏麵,快速的鼓點,匆忙的身影,虛假的笑容,而我正在被同化,這是多麽幸運的事情啊,於是我對著上蒼流下了感激的淚水。淚水裏麵是座小小的墓,埋葬了我過往的十七年,我的笑容,我的一去不在回來的那個十五歲的夏日。那些被我們以為永遠不會忘記的事情,卻就在我們念念不忘的過程中,被我們忘記了。唯獨那顆在我記憶裏麵一直飄零的櫻花樹。在明媚的陽光裏,卻依舊不停地飄零、傷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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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優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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