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女孩的光明世界

Feb20

               

盲女孩的光明世界
 作者:波琳娜·伊萬努什金娜 小 西譯
   由於流感後嚴重的並發症,斯薇塔在黑暗裏度過了14年,生活瞬間墜入了萬丈深淵。各種各樣的手術、民間醫術、東方巫術都沒能使她的病情好轉。父母常常對她說:“斯薇塔,視力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絕不能對世界失去興趣。”   斯薇塔非常自信,她在上中學時就是優等生,後來考上了法學院,所有的教科書都由媽媽念給她聽。5年之後她成為惟一一個靠自己辛勤的汗水拿到該學位的盲人。拿到學位後的第一周她就找到了工作。雖然看不見,但這個女孩卻擁有一個健全的善於思考的大腦。   斯薇塔常常利用午休的時間給我發郵件,信裏帶著各種各樣的笑臉符號。下麵這些信我幾乎一個詞都沒動過,隻是在拚寫上做了些小修改。針對盲人的電腦軟件為她朗讀了我的回信。這個我偶遇的、熱情的盲女孩,每天穿行於地鐵和辦公室之間,引來無數路人注視的目光。我多想講講關於斯薇塔的事兒,寫寫她的幸福生活!但我覺得她用自己的聲音講出來是再好不過的了:   “大腦就像是個神奇的小盒子,在聽了一段時間的課文之後,大腦會把它變成各種語調的聲音,我不再隻是理解單個的詞匯,而是把握全部內容,就像看電影一樣。你可以想想,深夜裏躺在黑暗中媽媽是怎麽念書哄你入睡的,她都為你念了些什麽?我就是這麽做的。”   “失明之後我試圖不讓疾病占據我的整個生活,然而很難做到。每每想著我到生命的最後都還可能是個孤單的老姑娘,心裏就特別難過。我的世界裏曾一度隻有聲音和拐杖,爸爸、媽媽、朋友、鏡子裏自己的影子都是黯淡無光的。但有一天我的世界豁然開朗了,因為爸爸媽媽一再鼓勵我,教我認識自己,並告訴我要如何行動。他們放棄了寄宿學校和家教,為我選擇了專為視障的孩子開放的學校。我的第一步就是學會在開放的空間裏觸摸。漸漸地,我踩著凹凸不平的瀝青路,沿著道路的拐角,再聽聽腳踩在沙地上的聲音,聞著街角處麥當勞裏薯條散發出來的香味就能找到回家的路了。”   “善良的人們總是會對那些拄著拐杖,帶著助聽器或者是坐在輪椅上的人懷有同情之心。他們打心眼兒裏感謝上帝,慶幸這種事沒發生在自己身上。人們常常覺得我會落後於別人。我每天走在這美麗的大都市裏,人群裏總有人會投以詫異的目光。他們幫助我過馬路,告訴我說:‘在高峰期別乘地鐵了,就待在家裏吧。’每每這時我都會回答:‘我也是這匆忙上下班的人群裏的一員,還有人在等著我呢。’”   斯薇塔走在路上,行人看到她就會在心裏默默地想:這個女孩兒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同情。你瞧,斯薇塔正穿著漂亮的風衣,擠在地鐵裏去跟心上人約會呢!那天她剛好完成了一個項目,她可是大老板的得力助手。作為一位高級律師,斯薇塔的業餘生活也過得充實而豐富多彩。她去劇院看歌劇,聽音樂會,與朋友們聚聚,永遠都那麽精力充沛,感染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常常會有人問我:‘你有男朋友嗎?他能看見嗎?’曾經有一位小夥子追過我,他也是盲人,在莫斯科大學念數學係,聰明且浪漫,他通過電子郵箱給我發送情歌。這個男孩兒覺得我沒有回應他僅僅是因為:他也是個盲人。但並不是這樣,要知道我自己也看不見。失明並不能成為真愛的阻礙。在很多人看來,我們殘疾人被剝奪了很多,甚至包括愛情,因為人們總是很容易愛上一個健康、富有、自由的人,卻很難愛上一個盲人。但我就遇到了真愛。”   “我有一個疼我理解我的丈夫,他叫伊萬。在婚姻登記處他溫柔地牽過我的手,放在新娘要簽字的地方。或許,愛情就是這種盲目的感覺,讓人失去理智。伊萬從不認為我是個盲人,他常常覺得我能看見世界,甚至能讀懂人的心靈。每當我茫然無助疲憊不堪的時候,他總會安慰我說:‘親愛的,別擔心,人生總有不如意的地方。命運有時候就像一杯水,總會有被打翻的時候,但是沒有關係,我一直在你身邊。’”   斯薇塔常常不能立即給我回信,因為她很忙。但如果你打開她的郵件,就會發現她永遠有說不完的話,她會寫寫丈夫、父母的事兒,講講最近又看了什麽書,學會了跳什麽舞,會計和遊泳又學得怎樣啊,編織裏有什麽小樂趣。看那字裏行間流露出來的明媚和溫暖,你就知道這個女孩擁有一切,因為她的心永遠向著光明。                        (趙曉斌摘自《海外文摘》2011年第28期) 這篇關於盲女孩的光明世界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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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8年02月20日,歸檔到目錄勵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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