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不驚人死不休-王朔時代經典語錄

Jan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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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不過,卞智洪表示,導演才是電影工業的核心,即使在上個世紀末也不能簡單說“作家比導演紅”,因為“電影依賴於導演對劇本和整個創作團隊的掌控力”。好比當年張藝謀也看中了《動物凶猛》,但他最後自認為拍不了,因為氣質不符合,這本子到了薑文手上就成了《陽光燦爛的日子》。“王朔關於現階段電影的很多問題看得很清楚,對幾位導演的評價也有中肯的地方”,但是卞智洪認為導演有探索和創作的職責,也不可能因為缺乏完美的故事就完全停止創作,“王朔他自己都認為自己進入了‘蟄伏期’,其他人更不可能有好作品了啊。有時候不能對所有人苛求太高,王朔本人可以選擇蟄伏,但是對其他導演來說,不應該去否定他們繼續嚐試的努力,裹足不前也總是不對的。”
  1、王朔《玩的就是心跳》——
  和你們比起來我們是顯得顧慮重重、優柔寡斷,這和我們成長的時代的影響有關。我們為個人追求時不像你們那麽大膽、一無所有卻勇氣十足、我認為值就不惜一切;我們考慮問題時更多的是注意到和整個方麵的平衡。我們受教育一貫是把個人置於一種渺小的境地。這是我們的悲劇也是我們的習慣,很明白卻無能為力。
  2、王朔《動物凶猛》——
  我感激所處的那個年代,在那個年代學生獲得了空前的解放,不必學習那些後來注定要忘掉的無用知識。我很同情現在的學生,他們即便認識到他們是在浪費青春也無計可施。我至今堅持認為人們之所以強迫年輕人讀書並以光明的前途誘惑他們僅僅是為了不讓他們到街頭鬧事。
  在我少年時代,我的感情並不像標有刻度的咳嗽糖漿瓶子那樣易於掌握流量,常常對微不足道的小事反應過分,要麽無動於衷,要麽摧肝裂膽,其縫隙間不容發絲。這也類同於猛獸,隻有關在籠子裏是安全的可供觀賞,一旦放出,頃刻便對一切生命產生威脅。
  我又羞又急,漸漸萌生出一種難以遏製的憤怒,真想抄起個什麽沉重結實的東西扔過去,以驚人的“豁啷”一響和滿地粉碎的結果來表達我的感情。當然,同我鼎沸欲噴的情緒恰成鮮明對照的就是我身體的一動不動。
  本來以為父親會非難我,孰料他竟意外的態度誠懇,並無疾言厲聲,基本屬於娓娓動聽和循循善誘。他告誡我年輕的時候應該把精力都用到學習上去。要樹立遠大理想,要有自己人生目標,當然這目標不是別的什麽,而是當時惟一的;做事業的可靠接班人。他表示他和其他很多我不認識的人都對抱有殷切期望。似乎他們認定我將來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人,而這點在當時我自己一點把握也沒有。
  我一點也不感動,不是施教者不真誠抑或是這道理沒有說服力,而是無法再感動了。類似的話我從不同渠道聽過不下一千遍,我起碼有一次到兩百次被感動過,這就像一個隻會從空箱子往外掏鴨子的魔術師,你不能回回都對他表示驚奇。另外我也不認為過份吹捧和寄予厚望對一個少年有什麽好處,這有強迫一個體弱的人挑重擔子的嫌疑,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造就一大批野心家和自大狂。
  他們唱的是那個年代很流行的俄國民歌《三套車》,歌詞樸素,曲調憂傷。在月朗星疏、四周的山林颯颯作響的深夜,聽來使人陡然動情,不禁歎息,無端有遺珠失璧之慨。我至今有所不解;中蘇兩國的民族經曆是那麽相似,為什麽兩國的民歌傳達的精神實質那麽不同?我們的民歌總是歡快的,要麽就是軟綿綿的傷感,偶有悲涼也是乘興而抒,大概我們的人民個個都是天生的樂觀主義者所以如此吧。
  為什麽我還會有難以排遺的寂寞心情和壓抑不住的強烈懷念?為什麽我會如此激動?如此敏感?如此脆弱?
  我在清澈透明的池底翻滾、爬行,驚恐地揮臂蹬腿,想摸著、踩著什麽緊硬結實的東西,可手足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溫情脈脈的空虛,能感到它們沉甸甸、柔韌的存在,可聚散無形,一把抓去,又眼睜睜地看著它們從指縫中瀉出、溜走。 這篇關於語不驚人死不休-王朔時代經典語錄的文章,11i到此已經介紹完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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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10日,歸檔到目錄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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