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輪廓——我的過往

Jan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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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三日,與她最後一別之後就再未見過麵。到如今3個多月,而我卻感覺如同已有三年。

沒有聯係,不能見麵,隻能看著曾經的照片慢慢回憶過去的點滴。想想過去的三年裏所有發生的事,所有的對話,所有的接觸,讓我的心再無法平靜。很亂,很不明白,“愛”這個字,太重,太難懂。

我愛她麽?我問自己。當然愛。我答自己。可是什麽是愛。為什麽我會如此愛她?為什麽我可以為她改變固執的自己?為什麽沒有人能取代她?這就是愛麽?可是,如果這就是愛,那愛又是什麽?愛是為了一個人無條件的付出麽?愛是眼中除她之外再看不到別的女生麽?愛是永遠永遠地相互廝守麽?我不知道,我心中沒有答案,我想不通,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想,愛,真的是可以恒久不變的麽?

漆黑的夜晚,昏暗的燈光,一個月前的今天,我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又遇見了兩年前的她——竹。

竹,我暗地裏一直這樣稱呼她,但從未在她或者其他人麵前這樣叫過,就像天天一樣,這一稱呼隻屬於我,其他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聽到。

竹是曾讓我十分內疚的女孩,因為當時喜歡她時,口口聲聲說今生隻愛她一人。那時會失眠,會想她想到心痛,會做夢夢到她,這些,是在我喜歡天天是不曾有的,或者是有,隻是因為不是第一次,而沒有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了。而後來,由於時間的推移,我逐漸地放棄了竹,是真的承受不了那種負擔,她太優秀了,然我有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越是這樣,我的心越備受煎熬,終於,我決定放手,我把她當作天使,供奉在我的心裏,那時,她與我真的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了。

與此同時的是,我在遇到竹之前對天天的那種朦朧的感覺完全覺醒,又一個讓我用盡全部精力去愛的女孩出現了。

那時自己也很衝動,但不再瘋狂,或許是因為知道在一起的時間還長,所以沒有那種會心痛的感覺,也不會失眠,也沒有做夢。

其實嚴格說起來,我是喜歡天天在先的,但正如之前所說,那時對天天的感覺還很朦朧,並不真實,而且竹又突然出現,所以幾乎可以說那時我還並未喜歡天天,也就是說,即便說我變心,說我把曾經的誓言廢棄,我都沒什麽可反駁的,因為事實正是如此,所以才會感到內疚,是對竹,也是對自己,更是對天天。

小學時期,那個還不懂事的年齡,那個還很天真的年齡,那個剛進入青春期的自己也曾有過幾個喜歡的女孩子。其實人們都說,小學時的喜歡才是最純真、純粹、純潔的喜歡,但正是這些被大多數人認可的喜歡,成了讓我後悔終生的東西。也許是我幼稚,或許是我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的緣故吧,但我是真的感到後悔,沒能把“第一個喜歡的人”這個稱號留給天天,這樣就與我的浪漫主義相違背了。但是唯獨一個人我從沒有後悔過,她——竹。

那日相見是她叫住的我,甚至那時我都不確認她是竹,原來在我心裏她的容顏早已不在,留下的隻是那個名字。後來一日,又與她相遇,還是相遇一笑,可是那一刻,那一笑,那時的容顏——

回憶翻滾,一幅畫麵清晰地出現在眼前,正是那一抹微笑,那是曾俘獲我整顆心的微笑——淡粉色的半袖,明亮的雙眸,烏黑的秀發,小巧的馬尾,她靠著車廂,右手輕托著腮,望著遠方的風景,眼神優雅,恬淡,清澈,嘴角微微上揚,超自然的表情與遠山遠水融為一體,組成了一幅無比清新的畫卷。我想起來了,我全想起來了。其實,在我心裏留下的不隻是她的名字,留下的,還有那刻骨的回憶。

兩年未見,我竟真的把她當作天使,完全從世上將她抹滅,直到那微笑再次出現,勾起我的回憶,我才感到她原來是真是存在的。那一刻相遇,讓我再一次地找到了那份親切感,那是曾經的感覺。

她還是那樣美麗,美麗的仍然讓我貪戀,我承認,她比天天漂亮,漂亮很多,甚至我絕對有理由相信她是世上最漂亮的女孩。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她曾是我夢寐以求的女孩,她是使我生命發生改變的第一個女孩,她甚至直到現在還在我心中占據了大多數的地位,還是僅次於天天。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她依然優秀,優秀得無可挑剔,她還是令人著迷,迷倒在她可愛燦爛的微笑之下,可是她不會再叫我師傅,而是開始直呼我的姓名。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什麽?重要的——是回憶啊!

與她的第一次相遇、第一次對話、第一次照相、第一次逛街、第一次同桌吃飯、第一次打牌、第一次見她梳頭、第一次見她生氣、第一次見他嘟嘴、第一次見她微笑……

還有太多太多的第一次,還有太多太多的回憶,這些,都是無價的,這些都是我的生命,這些都是無法取代的。

我終於明白了,原來並非某個人是無法取代的,真正無法取代的,是回憶,是在一起的時光,是愛。

到現在為止,我仍不懂什麽是愛,但我卻了解了,愛是真的可以永恒的。

即便將來和天天在一起,我也會毫無保留地給她講竹的故事,因為這是我一生的驕傲,因為我知道我對天天的愛無可替代,所以我毫不保留,毫不在乎,我相信,天天和我也是一樣的。

我還在苦苦追尋到底什麽是愛,愛又是什麽,雖然我沒有答案,但我不再迷茫,我知道,等我找到愛的真正含義之時,就是我與天在一起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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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1i發表於 2014年01月06日,歸檔到目錄經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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